当然尝不出来,否则他不会闻不到这屋子里弥漫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雪松味的,冷冽,森寒,不近人情。
其中还夹杂着他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平时淡得除了高级别的alpha其他人几乎闻不到,只有在做爱时香气会浓郁一点,却仍然是轻轻柔柔的一抹,比之于omega强悍浓重的信息素,这味道简直寡淡。
俞骁抽出来,将那湿漉漉的全都抹在他凹陷的腰窝上,亮晶晶的,“尝出来了没,骚吗?”
夏棉被他羞辱,红着眼圈委委屈屈地小声呢喃那个名字,那个每次都会冲出来保护他的人的名字:“墨墨……”下一秒,他的尾音陡然颤抖着高亢,冷汗瞬间沾湿了他乌黑如墨的秀发。
俞骁挤进去了,个头部。
软软的,热热的,紧紧的,湿湿的。
俞骁浅浅地插了两下,夏棉已然摇摇欲坠,只是不知是那腰太似杨柳,还是那双手太过修长宽大,他被完完全全地掐着钳着,不得动弹。
又一阵疼痛传来,俞骁又挺进去一些,没等夏棉把这声痛苦的呻吟唤完,俞骁紧接着就又挤进去一部分,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就抽送起来,撞得夏棉一声接一声哀婉破碎地呜咽,胯骨和臀瓣撞击时发出的清脆响亮的声音,能让人想象到施虐的人有多残暴。
昏黄的灯光,并没有给俞骁加上朦胧柔和的滤镜,那双在战火战场中洗练的眼睛,黑的发亮,带着浓郁的杀伐气,不言不语盯着人的样子宛如鹰隼,是站在食物链金字塔尖上的猎手,没有天敌。
那冷硬的下颌线不断收紧,腮腺的肌肉紧紧绷起,似是隐忍的样子。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夏棉云墨似的碎发散在鬓边,小半张脸上的红霞一直烧到了耳尖,每撞一下,那两片单薄的蝴蝶骨就窸窸窣窣颤抖一阵,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背上的皮肤细腻顺滑,却并不全然光洁,仔仔细细辨认的话,还能看出一些淡粉色的疤痕,动了除疤手术也没能消除得一干二净,像是上好的瓷器被摔得四分五裂之后被大师精心修补,尽管美丽却还是留下了碎过的细纹。
俞骁看了一会儿,覆上去,露出雪亮的犬齿,张口就咬破了他颈后的嫩肉,尖锐的牙齿戳进了beta那并不发达的薄薄的腺体,夏棉颤巍巍地哭叫,木樨味和梅子味的花果香丝丝缕缕地漫溢出来,凛冽汹涌的雪松香如瀑布一般注入进去。
之所以会是木樨味和梅子味,是因为夏棉有两个腺体,生来即是如此畸形,长了两个却没有一个alpha或omega的,所以他除了畸形,还不值钱。也许这就是他不断被人丢来丢去抛来抛去的原因。
无论夏棉被俞骁的信息素“腌得多透”,也并不能形成标记,因为他只是个Beta,而俞骁这样做似乎也只是alpha在交配中受本能的驱使的行为,他们要标记,他们要掌控,他们要征服,他们要占有,很显然,omega才是天然地为满足他们这些天性的存在,beta不行。
夏棉承受不住这凶悍的挞伐,喉间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咕噜咕噜,像小动物似的。
可却未能激起俞骁半分爱怜,他像只野兽似的把那伤口上的血液吸食干净,从夏棉的身体里退出来,将人翻过来,将他的两条长腿掰得大开,再度挤撞进去。
做着做着,夏棉就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俞骁进得越来越深,甚至每次都顶到了生殖腔口上,给人一种下一秒他就会强行顶开闯进去的错觉,夏棉惊恐地瑟缩起来,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竭力想辨别俞骁的神色,可因为那一层又一层的水膜连千篇一律的脸都看不清楚。
“别撞那里……别弄……”夏棉几乎要被他倒提起来折成两段,冲撞让他憋得上气不接下气,挥舞着手想推开压在他腿上的两只大手,“难受……我不喜欢……”夏棉断断续续地谴责,尽管知道俞骁肯定不会在乎他喜不喜欢,还是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谁在cao你?”俞骁居高临下地睥睨那张被泪和汗洗得水光潋滟红潮漫漫的脸,唇齿开合间露出alpha尖锐雪亮的犬齿,写满了危险。
不知夏棉听见了没有,他紧咬着唇瓣不答话。说他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盗铃也罢,或许,在他心里,只有把对方想象成江雪墨,才能忍下去这一场,才能忍得过这三年。一旦说出俞骁的名字,他以后就再也不敢去寻找江雪墨了,因为他满身污秽。
突然一个狠撞,叫他不禁咬破了皮,大滴大滴的眼泪蜿蜒而下,“我问你,谁在cao你?”俞骁再次狠狠地撞他一下,“说话!”
夏棉不回答,俞骁一下一下使劲穿凿他,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在他的生殖腔口。
尽管夏棉觉察到了俞骁好像有点不对劲,但他还是被逼得逆反心大起,“墨墨……是墨墨……”
下一秒,俞骁就让他后悔了这个决定,一个挺身把还露在外面的一截就整根送了进去,强行顶开了夏棉的生殖腔,一声尖锐凄婉的惨叫陡然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回荡,夏棉难耐地仰起头,惊恐、不可置信得甚至忘记了流泪,他颈侧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