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第一次,却远比第一次还要紧致柔滑,喷出的蜜水如溪水泛滥,黏糊的热ye团团包裹着它,放任它持续不断的疯长肿胀,插的她头晕目眩。
一段时间没碰她,他的自制力早已降至负值,这下一头扎进去,恨不得死在她身体里,根本控制不住插送的频率,她呼吸越急,他撞的越狠。
“你...你轻...啊...轻一点...”
剃着寸头的硬汉自是受不住她娇滴滴的呻yin声,由着这个姿势起身,将她抱在身上,半撑起壮硕的身子,虎口掐紧她的腰,由下往上暴戾的进出。
江淼两手交错撑在他胸口,汗水顺着修长的颈滑至胸前,肌肤上水痕四溢,画面极其香艳。
她咬着唇低哼,“老公,老公..”
温柔的嗓音听的男人欲火焚烧,下身硬热如铁,每胀大一寸,她撕咬一寸,密而紧的裹紧那根热器,缠的他呼吸困难。
他控着她的腰一阵高频率的鞭挞,将她猛地送上高处,张着嘴大口喘息,如痴如醉的享受着高chao的余温。
她身子瘫软,无力的趴在他胸前,直到那道炫目的白光消散,她仍是一动不动的赖在他身上。
“不行了?”男人在耳边笑,作恶的往上重重一顶。
江淼短促的“啊”了声,小脸委屈的皱成一团,吃不住又肿胀了几圈的粗大,她艰难的支起头,讨好的亲吻他布满沥青的下巴,微微刺痛感。
她软声求饶,“我好累...”
男人笑而不语,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大步朝浴室走。
几分钟后,里头传来小女人哽咽至极的哭腔,男人将她反身压在洗漱池边,揽过她的腰摆成方便进入的姿势。
“扶好。”
他滚烫的身子贴上她的背,低头啃咬她的后颈,哑声:“我想从后面来..”
江淼被抱出浴室时,仅剩下丁点残余的理智了。
军人过人的体力跟持久力无需置疑,他总能以各种奇特的姿势将她一波接一波的抛入顶峰,任她在无尽的快感中迷失了神志,直到她被欺负的只剩下一口气,他才会心满意足的在她体内喷洒子弹。
男人身体强壮如坚石,可以轻易承受她的重量,便由着她覆在他身上黏糊巴巴的咬他的脖子。
她的脸埋在他肩窝处,轻声唤他:“纪炎。”
他一手枕着头,鼻音浓烈,“嗯。”
“你不要受伤。”
他勾了下唇,应允她,“好。”
她沉默片刻,又加了句,“也不准死。”
“不敢死..”
他的手安抚似的摸她的长发,难得有心情同她调笑,“死了你会改嫁。”
江淼气的掐他腰间硬邦邦的肌rou,“你尽胡扯..”
他笑了声,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像是在哄小孩睡觉一样,可她却不安分的挪动身子爬上来,寻到他热热的唇,偷吻了下他的唇角。
本想解了馋就跑,却被他死死按着后脑勺,搅进灵活shi热的舌头,吸的她身子发软。
良久,男人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摸了摸她的脸,“睡吧...”
她放软呼吸,安稳的睡在他身上。
“晚安。”
雪又下了一夜。
清晨的铃声烦人的紧,让人抓狂到恨不得一把扔出窗外。
睡眠不足的江淼摇摇晃晃的从床上坐起身,至少有五分钟,脑子是完全空白的。
床上只剩下她一人,她早已习惯这种场景,面色淡然的翻身下床。
诺大的房子,除了毛拖鞋细碎的擦地声,四周寂静的可怕。
洗漱完毕后,她穿过客厅去厨房倒水喝,可路过餐桌时,她忽然停下步子,随手拿过桌上的字条。
是他的笔迹,行云流水的字体,写个留言都跟领导安排工作一样。
“早餐在冰箱里,包子豆浆进微波炉热2分钟,切好的火龙果在餐桌上,天冷,出门记得戴好围巾帽子,鞋穿暖和点。”
江淼放下纸条,看向白瓷碟中大小均匀的红心火龙果,她叉了一块送到嘴里细细品尝,香甜柔软的果实润进唇舌,一下腻到人心坎里。
她笑容甜如蜜,拿出手机翻出他的微信,明知道他基本不用这些,依旧忍不住向他表达自己的心意,她发了个小猪撒娇的动图,两眼盯着手机界面傻笑了好一阵。
吃过早餐后,她听话的将自己从头到脚包成个rou粽,厚重的毛线帽,长发包在圈圈缠绕的围巾里,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杏眼。
她把他的字条折好揣进大衣口袋里,走出公寓楼时,外面飘扬的雪花冰凉凉的贴在她脸上。
然后,她看见昨晚因停车场停满而被迫停在楼下的小车上,只落了薄薄的一层雪。
车停了一夜,按理说应该遍布积雪。
除非,有人一大早就帮她铲除干净了。
江淼上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