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妄想,殊不知他已经妄想过多少遍了,他的心像是被挖走,然后被塞进了沉甸甸的石头,又冷又沉,或许他们碰巧是贺云深喜欢的那个类型,想到贺云深曾经对待自己那样对别人好,他连呼吸胸口都抽痛,或许这个男人是喜欢自己的,不过他的喜欢有无数份,能分给世间无数个人。
向哲嘴唇一痛,不知何时,他被贺云深堵住嘴巴,他不假思索地推开男人,只要想到他来之前有可能吻过其他人,就难受得不行,理智告诉他很多遍,他是没资格拒绝这个男人的,就算是做戏也要做全套,很显然,他是没这个天分了,什么弟弟父亲,在这一刻都要靠边,他只知道自己痛不欲生!
“放……唔……放开……”向哲无助地挣扎着,瞪大眼睛看到男人黑沉沉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乌云,呈现风雨欲来之势,两只大手潜进他的衣服下,说是抚摸,倒不如说是想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蹭下一层皮肉,痛得向哲眼泪都要出来了,察觉到男人可能要在这里做点什么,他拼了命地想把人推开,大胆地踢了贺云深几脚,脸上却十分凄惨,被吻着也是脸色惨白。
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作用不过是给贺云深泄欲取乐,跟性爱机器没什么区别,然而泪水终于在男人要脱他裤子的时候落下,他全身痛苦得颤栗,好像灌了一大碗中药,以往甜蜜的亲吻,现在只觉得不可言状的苦涩。
贺云深望见他闭上眼睛默默流泪的样子,皱眉放开他,语气冷到结冰:“你忘了你弟弟和父亲了?向哲,别忘了你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
向哲一僵,睁开泪眼,看着脸色冷淡的男人,他翕动着嘴唇,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没错,或许他比那个男孩子更不堪,不过是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婊子罢了,有什么脸跟金主摆谱?
这个人,从来就不是他能予取予求的,以往他依仗着这个人的对自己的一点纵容,开始任性,试图扭曲他们的关系,营造自己是被爱着的状态,然而从来没有人爱过他。
贺云深看着他眼睛的光亮因为自己的话不再挣扎,一点点暗沉下去,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的乖顺模样,暴躁的情绪说来就来,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向哲被男人扔到床上,听话地脱光衣服,他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是一点都不期待。
贺云深满眼都是肆虐的欲望,恨不得就此撕碎了眼前的人,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贺云深挫折地承认向哲的身体对他还是那么有吸引力,只要看着就让他一阵躁动,他维持笑容,拿出一条狗尾巴,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顶端是一个形状可怕的按摩棒,钻石型突起的凸点,硕大的仿生龟头的顶端,他用尾巴扫过向哲的身体,却不碰他。
向哲垂下眼睛,身体在床上宛如一座精美的雕像,那羽毛似的触感让他起了鸡皮疙瘩,痒痒的,又带着点酥酥麻麻,贺云深把狗尾巴丢给他:“放进去。”
向哲用发抖的手拿起来,张开腿就要往里塞,他听话的样子让贺云深一阵不舒服,他沉声道:“放进后面。”
向哲动作停下来,他下意识地用眼神哀求男人,像之前无数次一样,本质不过是撒娇,贺云深也喜欢他这样,可爱得过分,以往他用这种眼神的话,贺云深就会温柔地亲亲他的嘴唇。
但是这一次,他抬起头,看见的只有男人冷冰冰的眼神,他眼眶一热,眼泪又想下来,他知道男人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贺云深何尝不知道他的意思,只不过是故意忽略了,
没有润滑的话,后穴会撕裂,他等着向哲向自己开口求饶,但是他想不到向哲会听话到这种程度,按摩棒顶开了紧闭的后穴,那里很干涩,贸然前进之下,已经能看见丝丝红色的血液。
贺云深收起笑容,紧紧地抿着嘴角,他想不顾一切地让向哲住手,却始终没动,像是为了告诉自己,向哲和其他的情人没区别,不过是为了发泄欲望的东西,他怎么可能有感情?
向哲颤抖的嘴唇都白了,光洁的额头滴滴汗水,痛得受不了就咬住下唇,性感的薄唇被他咬得鲜血淋漓,他痛得手也使不上力,然而按摩棒才进去一半,他摸到温热的液体顺着按摩棒往下流,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那里已经撕裂了,按摩棒上的凸起是有棱角的,如刻刀一样刮着肠道。
“呜……”他虚弱地呜咽一声,竟是连咬唇的力气都失去了,睫毛如蝴蝶般颤动着,他侧着头,泪水流到被咬伤的嘴唇上,又是一阵刺痛,不过比起下半身来说,算不上什么,他小声地抽噎着,看不到贺云深脸上竟然也是痛苦的,或许连贺云深自己也察觉不到。
“啊……不……”向哲的下半句的声音被哽在喉咙,贺云深分开他的腿,热乎乎的性器在那沾了血迹的雌穴上磨蹭两下就顶了进去,向哲昂起头痛苦地哀叫,他分不清到底是心脏痛一些,还是身体痛一些,或者一样痛。
他不敢抱住贺云深,一只手抓住床单,另一只手抓住枕头,他侧着脸,看到自己的手指沾上血液,同时下半身又一阵撕裂的痛疼,没有动情的雌穴迟钝地不肯分泌出粘液来润滑,幸好那个地方被充分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