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牠的舌头跟嘴唇。
这部长片虽没有播到天明,但居然也凌迟了我三个小时,对我而言就像三辈子那麽长,他们结束马拉松式咸湿喇舌,并不是因为满足而分开,而是含滷蛋累得睡着了,喆喆也已不支倒在一旁,剩她一人醒着,胴体滚烫趴在那沱肥躯上,仍无法抑制地迷惘娇喘。
我瘫坐在地,动也不想动,连呼吸都觉得麻烦,口水眼泪和鼻涕挂满扩口器和下巴。
她听不见我、也不知道我正在看!
如果她听得到看得见我,我只想问她:“说好的承诺呢?不是要给我一个原来的妻子、给喆喆一个原来母亲,为何现在只剩下一齣难堪的A片?”
更可恨的是刚刚跟她像野畜一样缠绵的男人,根本不太能称呼为人,而是一沱惨不忍睹的肥肉,那个小弟说得一点都没错!如果一个女人连含滷蛋都可以,那真的没什麽事是不行的!早知道她会跟ㄧ头猪这般激情演出,我还宁可她继续被继父还有我哥玩弄肉体但此时此刻我没想过、也无法冷静体谅的,是她与这样的男人每分每秒绑在一起,连他拉屎坐在马桶,都被迫要窝在他怀里,跟他四目相交,呼吸同一口空气、乳房挤在对方胸口、耻缝贴着对方肚皮,还用很多淫具一整天折磨她、让她抱着对方发情不止,就算是古代坚贞烈女,也迟早会意志崩坏接受这个人,因为这是一种别无选择的绝望!
韩老闆那恶毒的灵肉虐待狂,把她綑绑在含滷蛋身上,就是这个目的!而且看起来已经击垮了她的意志和决心。
第三天,从早到下午,除了吃饭大号外,两个无法分开的肥男正妹,大部分时间也都在兴奋恍惚中互相吃吮唇舌,与对方肉体无时无刻的紧黏,从开始的噁心难受,转变成人类最原始的情慾。
直到韩老闆拉开落地窗的声音,让她发觉有人来,才与含滷蛋的嘴分开,脸颊靠在那肥猪颤抖的乳胸上努力抑制娇喘。
那老畜牲一直在监看屋子裡的事,怎麽会不知道从昨晚到现在十几个小时,他们都在做什麽事,但他仍装作浑然不知,鬆绑她手腿后,让塔塔把她抱下来。
“不要!诗允是我的!”含滷蛋看初恋女人被带走,瞬间吃酸醋暴怒。
韩老闆像早有准备,直接掏出一颗电击器压在他脖子边“滋滋”勐电!
那肥猪双目翻白,庞大身躯直挺挺抽搐,直到电击器离开,他才“碰”一声轰然巨响,像大象中枪般仰倒在沙发。
“还要吗!”韩老闆怒气腾腾,电击器对着他晃动!
“唔唔唔不要不要”他像被霸凌的大胖子,抱着脑袋摇头痛哭。
“哼!”那面善内恶的淫具店老闆冷哼一声,转过身立刻换一张和蔼脸孔,将那三样东西摆在茶几上。
诗允沉默了几秒,慢慢弯身拾起箝嘴棒,把它横放进口中,绳子繫紧在后,接着再取起手铐链将双腕铐住,最后穿上细柱高跟鞋,跟着塔塔和拓汝走往浴室。
进了淋浴间,她自己将双臂挂上牆上勾子,小心脱下脚上到高跟鞋,辛苦地踮足站在磁砖地上。
拓汝拿了锅子在她屁股下,塔塔抱高她一腿,她羞喘几声,不用像前两天要人挖她屁眼,就自己用力嗯出便条。
“就说嘛,认清自己是母狗后,随时随地拉屎都不会感到羞耻了,我说得没错吧?”韩老闆满意地狞笑。
诗允低头对着牆壁,嗯嗯的排便喘息中,间夹着啜泣。
“大完了吗?”韩老闆问。
“嗯”她点点头。
“要拓汝帮妳舔乾淨屁眼吗?”
“嗯”她颤抖轻应。
“要跟人家说谢谢。”
“谢谢”
“太太,不用客气,我喜欢舔妳的屁眼,很可爱。”拓汝用生硬中文说。
“哼”她低头羞喘,不敢见人。
于是接下来一样是两个外劳的全身舌洗服务,然后帮她抹皂淋浴,再带去房间擦身吹髮。
但今天却没有让含滷蛋进来浴室,她自己居然也忘了儿子该洗澡,整晚都让外劳摸来摆去,脸红呼吸紊乱,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麽?
到了两个外劳为她全身推遍婴儿油时,我终于知道她在混乱什麽,拓汝十指扣入趾缝抓住她光嫩脚心,把她两条油亮玉腿掰到最开时,她已经在激动颤抖,而且什麽都开始没作,居然就喷出两条尿。
“今天很想要的样子喔!”韩老闆在一旁观察。
“没没有”她酥胸急促起伏,正直的身体背叛了自己。
“可惜拓汝的屌那麽大,却只能在外面磨蹭,妳会满足吗?”
“可以唔不是”她焦急脱口而出,随后耻红脸、恨不得埋进洞里的模样,惹得外劳哈哈大笑。
“嘿嘿可惜今天没有这个福利了。”
韩老闆拍拍拓汝肩头,那外劳放开她的脚ㄚ,跟塔塔站起来走下床,徒留她一人在床上。
诗允虽没出声,但从她偏开的脸蛋一片潮红,嗯嗯的失望喘息,早已比说出口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