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转头看闹钟,果真已是晚饭时间,再过一下,喆喆可能又要喊饿。
她纤手在洁白大腿上握成小拳头,无奈闭上眼、咬了一下嘴唇,默默起身,爬到旁边床上躺平。
两名外劳像发情狒狒一样欢呼,也挺着大鸡巴、光屁股跳上床。
“你们可以快点吗?”她声音已经忍不住在羞喘。
韩老闆用手机翻译给那两个外劳,却是说成:“请你们慢慢来,每个地方都要抹到,让人家兴奋。”
她知道再反驳,也只是徒被扭曲跟羞辱,所以偏开脸委屈掉泪,不再与那淫具店老闆争辩。
塔塔把婴儿油洒在她羞耻起伏的酥胸上,诗允两张纤手抓住床单拼命忍耐,接着外劳粗糙的厚掌,从她脖子开始往下推油。
“嗯”她闭上眼、更用力咬唇轻颤,如果这是在纯女性油压馆,应该是十分舒压享受的事,但现在却是难熬的折磨。
“哼”她又娇喘一声,原来拓汝在床尾,抓着柔嫩玉足,对一根根淨白秀气的脚趾在仔细捉油。
害羞又酥痒的感觉,令她脸蛋红潮滚烫,塔塔从脖子抹到锁骨,然后顺着藕臂,慢慢捉到纤手,与她五根葱指十指相扣,用整手的婴儿油,慢慢的搓动她雪白柔夷。
“呜别这样好害羞”她已经全身绯红,光滑的肌肤都冒出疙瘩。
而且拓汝也一样,乌黑五指扣进她脚趾缝,温柔地来回搓弄,诗允被他们弄得呼吸急乱,除了勉强忍住娇喘外,身体已止不住诚实的颤抖。
塔塔把她两根胳臂从肩到指,仔细揉过油后,ㄧㄧ抬到头两侧平放,乌掌抓住两边腋下,慢慢往胸侧推。
“哼”愈接近身体的敏感核心,起伏就愈急乱,两颗还没上油就勃起的奶头,油亮地诱惑着外劳,但塔塔很专业的暂时忍住,指掌顺着服从人妻的诱人曲线而行。
只见她睫毛微颤,嘴唇咬了又放,已经准备好小白鸽要接受粗糙掌肤的抚触,但塔塔像弔胃口般,接近鸽体时转了弯,延着椒乳周围一圈圈揉油。
“嗯”她小失望又被看穿心中的期待,害羞地撇开脸急促娇喘。
塔塔对我妻子暧昧笑着,手掌顺腰线,按摩她怀胎五月,却仍比很多女人窈窕的雪白纤腹。
而另一头的拓汝,则是把她两张玉足抓得油亮,白淨的脚趾头跟脚掌都透着粉红的健康血色,现在换抬起均匀的小腿,由下往上推油。
“我不想这样该停止了”她痛苦地摇头,想要从婴儿油的快乐地狱中清醒,但塔塔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要她躺好别动。
“不已经够了”她挣扎想爬起,韩老闆却冷冷看着她,看到那威胁的眼神,她只能又就范躺平,咬住嘴唇与那四张粗糙黑掌挑起的慾火对抗。
两个外劳轻易将她翻身,变成平趴在床上,换在背面涂抹的婴儿油,粗糙掌肤带着温热油液的触感,从她骨肉匀称的肩胛沿着背嵴线条而下,慢慢推到圆起的屁股蛋。
“嗯唔”她侧脸贴在床上,已经完全失去抵抗能力,双眸迷惘地娇喘着。
另一头拓汝同时从她白中透粉的脚掌延着圆润足跟、脚踝、小腿肚、大腿腹也一路推油上到皎洁臀丘,美丽的赤裸胴体,都覆上一层性感的光泽水雾。
然后四张黑手以臀瓣为重心,缓重适宜地抓揉。
“唔不可以这样”她酥麻呻吟,似乎有想要抵抗身体奇怪的感觉,却像被下药般无法动弹。
整片裸背从脚到肩都彻底揉油过后,再度被翻回正躺,她呼吸又开始加速。
因为塔塔调皮的手指,已经轻轻沿着她胸前椒乳周围画圈,然后肉掌慢慢抓紧。
“哼不要”她弱声哀求,却软绵绵地任人宰割。
那外劳又加了些婴儿油在粗糙手掌,握起那对诱人的小白鸽,让光滑的乳肉轻轻在他的虎口吞吐。
“住住手了”她仰起红烫的清纯脸蛋,迷惘地张着小嘴泣诉,害怕自己再度沉沦,但又很难挣扎抗拒这种淫亵的油压。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重党仰。”塔塔却柔声对她说,他说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指腹轻轻揉着发情的乳头上端,还不断从上头点牵起油丝。
“哈嗯哈”
她忍不住急促轻喘,才被碰触到一点点而已,两粒原已肿翘的奶尖,瞬间又拉长了几毫,红红亮亮的挺立在被外劳挤握住的嫩乳前端。
而拓汝这边,趁她意乱情迷之际,慢慢推开她大腿,洁淨湿粉的耻胯慢慢张开。
我好想大声叫醒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外劳挑情慾火,心中的着急醋怒,完全无法宣洩出来。
“哈不可以”
她终于惊觉,但两条腿已经被推开成M字状,紧闭的黏红秘缝跟乾淨菊丘都羞耻地露在外劳眼前。
“嘘”高跪在她前面的拓汝,同样跟她比了安静的手势,让她两张脚丫踩在他结实大腿,保持屈腿张开的蛙姿,然后在粗糙掌心补上满满婴儿油。
“不我我在作什麽不可以噢”她摇头痛苦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