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小俊还没长毛的下体抖动,尿水从结合处喷涌出来。
侄婶一起淫乱抽搐。
小俊最后打了四、五下冷摆子,体力不支直接昏睡过去。
“妳真贱啊明明这麽清纯太让人兴奋了”我哥兴奋说,随即扭住诗允迷人脸蛋,粗暴吻下去。
鬆开唇舌后,他抚摸着弟妹红烫未退的脸蛋,爱怜说:“小孩不会再碍事了,我终于可以好好疼爱妳了。”
“还还有我”继父提醒。
“又要来三人了吗?妳的小屁眼还可不可以?”我哥体贴问。
“嗯”情慾迷乱的诗允娇喘点头,抬手指旁边桌子,然后羞撇开脸。
“什麽?”我哥顺她指的方向看。
“喔!嘿嘿原来妳有准备,真贴心。”他手伸去抓来放在桌上的凡士林,和肛交要戴的保险套。
“啧!可是妳全身是尿,有没有什麽乾淨的布拿来擦一擦?”
他说着同时转头张望,我家所有浴巾、毛巾甚至床单,早就都被弄得湿髒不堪。
“衣衣柜”诗允弱声中带羞愧。
“衣柜?这这里吗?”继父跳下床,打开牆边放我衣物的柜子,里面衣服仍井然有序挂整排,跟我被警察带走那天一摸一样都没动过。
“用衣服擦?”我继父讶异问。
“嗯”她点头,泪水却滑下来。
“啧啧!这不都是育桀的衣服吗?要拿来擦妳的尿?妳到底在想什麽?”我哥问。
“对不起可是都没毛巾了”她哽咽不知是向我道歉、还是跟我哥道歉,但不论对象是谁都不重要,我已真正体会到什麽叫生无可恋。
“好好吧!那那用这一件,妳们结婚时,育育桀穿的衬衫擦”继父邪恶笑道,从衣橱取出一件洁白崭新的衬衫。
因为我任职的是科技业,所以基本上都没穿正装的习惯,继父故意拿出来的那件,是我唯一一件正式白衬衫,纯粹是为了结婚典礼而买,还是诗允亲手帮我挑,前后只穿不到3次。
“能不能换别件?那件他出狱时,想给他穿体面一点”她终究还是捨不得,泪水一直滚落。
“不行!拿来!”我哥霸道打断,从继父手中接过衬衫,塞给她説:“自己弄乾淨,我们才要干妳!”
“最不爽就是妳还对他念念不忘!”我哥还补一句酸熘熘的话,想必就算我死在监狱,对他来说也是正中下怀而已!
诗允愣愣迟疑了一下,掉着泪把衣服拿到下身,正要擦拭,我哥又说话。
“等一下!先帮小俊弄乾淨再擦妳自己!”
“嗯”她用我的衬衫温柔地替那小色狼擦拭身体,我们可怜的儿子喆喆,看着妈妈被人夺走,委屈嫉妒勐掉泪,却因为小小身躯被继父牢牢绑住,嘴也被胶布封口,发不出声而涨红脸,让我心疼想怒吼!
诗允拭淨了小俊与她身上的尿水,那件湿答答的衬衫就被我哥抢过去,像抹布一样扔在地上。
“把小俊抱去旁边弄给他睡,再过来给我们干。”我哥还没有结束,不止把她当性奴,还当女奴使唤。
“唔呃”我再也忍受不了,即便嘴被绑住,还是奋力挤出声抗议,但可悲的是没人理我,连那些囚犯都因为打了好几管手枪,人早已走得稀稀落落。
我连想讨打都不可能,只有被悬高一条腿吊着,以悲惨滑稽的姿势,独自面对那四面萤幕。
唯一确定是她有听到我的抗议,却只是低头愧疚,勉强撑着发情火烫的身体下床,从我衣橱取出好几件衣服,用它们在地上铺了一层软舖,抱起那小色狼放上去,替他盖上衣服,还体贴地在他头下塞了一个小枕头。
全程喆喆都看在泪眼裡,他应该无法理解妈妈怎麽会对小堂哥这麽好,却任由他没穿衣服被绑着封住嘴,还连一个心疼的温柔目光都得不到!
只有我了解她不是不看我们儿子,是根本没有脸面对我们父子。
“好了就过来!”我哥催促,她才走近,就抓住她胳臂粗暴拉上床。
“嘿嘿这是要抹在屁眼对吧?”我哥挖起一大沱凡士林淫笑问。
“嗯”她不自觉流下罪恶耻泪,但呼吸却控制不住急促起来。
继父已经大剌剌躺在床上,老二无耻矗立着在等她。
“想到要被玩两个洞,就忍不住兴奋对吗?”
“没”她想否认,身体却诚实的颤抖。
“在自家人面前就不用装矜持了,自己知道怎麽作吧?”我哥玩弄着手指间黏滑的凡士林。
“呜”我拼命发出声音要引起她注意,求她迷途知返,不要在喆喆面前一再堕落。
她虽然听见,却还是滴着泪,跨腿爬到继父身上,老畜牲立刻挪动身体,调整到龟头与她耻缝碰触到的位置。
“嗯”清纯的妻子忍不住胳臂撑直,发出娇喘。
“是不是很爱这样?”我哥抚摸她柔顺秀髮。
“唔没有”
她声音发抖否认,屁股却情不自禁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