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陈在凌乱污秽的床上,玉手还紧抓着床褥,洁白胴体佈满唾液、指印、尿汗、吻痕,在刚才激烈乱交后的馀韵中起伏着,但一双美丽凄眸,却默默流下泪水。
我被遗忘在囚犯活动中心,所有囚犯都会去睡了,但此时此刻的安静,终于给我们俩人有隔着监狱高牆,在视讯上独处的机会。
“北鼻”她喃喃叫我。
“唔”我嘴被绑住,只能这样回她。
“我好糟糕、好堕落怎麽办?”她依旧喃喃说着。
这次我只用沉默当作回答。
“你也这麽认为对吧?”她语气听不出情绪,泪水却不停涌出。
忽然她坐起来,拭去满眶泪水,清纯的脸蛋上仍留着羞悔泪痕。
“我不会再让你跟喆喆蒙羞要回到以前那样”
“但是”她忽然又止语,低头抚摸微微隆起的孕肚,哽咽问:“这个孩子我可以厚脸皮求你让他留下来吗?”
“我不是对那个人有感情”她口中“那个人”,无疑就是涂海龙。
“而是,我真的没办法下得了手因为这个生命,已经在我身体里”她伤心啜泣说。
“不过北鼻不答应,我立刻就去拿掉”
我的心早就被软化,轻轻摇摇头,向她表达我并不在意。倒不是我心胸宽大,而是已经五个月的胎儿,要作流产对妈妈身体会是多大的伤害,我不忍心她那样。
“北鼻你真好我却那麽坏,我对不起你跟喆喆,啊喆喆”她忏悔到一半,才想到儿子仍然被绑在那里,慌忙下床跑去帮他鬆绑,撕去贴住嘴的胶带。
喆喆早就哭累睡着了,她把脸贴在儿子小脸蛋上,心疼愧疚地哽咽:“妈妈太坏了对不起”
看见这一幕,我忽然感觉自己再也不悲惨,只要她变回原来来的妻子,我就算残废不能人道,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她小心将喆喆放在原本为小俊铺好的软铺,替他盖上衣服,然后站起来走出房间。
没多久她回来,手里多件东西,赫然是条皮製贞操带,我这才想起,那也是标大他们寄到我家给她的物品之一,要她穿着这耻辱的东西,来这里探他们监!
她晕红脸,抬头看我:“北鼻,我不会再让其他男人得到我”
边说,边将贞操带围上怀孕却仍很纤瘦的柳腰,然后锁上三个锁头,亲手改掉那些囚犯原本设好给她的号码锁密码。
“这样他们就不能对我怎样了,这些号码只有我自己知道,谁我都不说,我会好好照顾喆喆,等北鼻你回来,我们一家,跟以前一样”她对我露出坚定的笑容,美丽的眼眸闪烁水光。
“嗯嗯”我早已泪眼模煳,大半年来,第一次感到自己仍然活着,只可惜我无法说话,但相信她一定能感受到我心中强烈的悸动。
“哼!”不知那里传出一声冷笑,诗允带泪的笑靥瞬间变成恐惧。
“没想到老夫的调教,也有失误的例子”出现在萤幕,一步步逼近的,是穿着熟悉唐衫,满头张狂白髮的高大背影。
诗允扯起床单,迅速裹住自己身体。
她的慌乱很短暂,马上变成勇敢目光,瞪住那变态老人张静,无惧地说:“我不会再任你摆佈了!你把我变成那样,我也会靠自己变回原来的样子!”
“哼!哼”张静停下脚步,又发出数声冷笑。
“老夫确实佩服,原以为已消灭妳身体里的坚贞病毒,让妳变成屈服于性交的母畜,没想到这些病毒还会再复阳,这还真是老夫职业生涯以来,第一次遇过的棘手桉件”
我一股热血涌上胸口,好想这时可以说话,就能直接呛爆那个老变态!将他以前说过的话完全推翻!让他彻底承认自己失败!这报复性的快感,让我心脏剧烈跳动!
“但这证明老夫没看走眼,妳果真是我等调教界可遇不可求的瑰玉素材”
那变态佬看着她,森森说:“如果妳以为靠着一时的罪恶感,就能回到以前那个贞淑人妻,那就未免太过天真,我只能提醒妳,用倒下高牆的破砖,勉强再堆起的城牆,若再倒下,就真的堕落到底了为了看妳变成那种下贱极品,老夫会以未曾使出的重手,好好成全妳”
我忽然感到一股冷意,自嵴椎油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