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瞪着他!
「还早呢」他可恨地笑着:「等你真正进到地狱,我才会让你知道真相。」
他不等我回应,就站起来转身说:「继续让母畜享受,还有一小时才午休。」
于是菜鸟又按下遥控器,凯门也启动电流贴片,在诗允痛苦哀鸣中,几个男同事脱下裤子排队。
个上去就将她呻吟的小嘴捏开,龟头先是在洁白贝齿和牙床口间摩弄,然后才深深顶进她喉咙。
「唔嗯啾嗯啾」诗允即使在痛苦中煎熬,还是努力地帮我的同事吸屌。
刑架下的人粽,一直滴着油汁,虽然装满牛奶跟珠子的直肠正在翻腾、发情红翘的奶尖、下腹和大腿壁都被电流电得跳动,她还是兴奋到一直发抖,油腻腻的鲜红肉户牵出一大条淫水。
「看见了吧?」
张静得意地说:「这女人回不去了,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堕落的调教,才能暂时满足她,但永远都会不足够。」
「不!不要!」我悲愤挣扎,不争气的哭求:「我不要她变成这样放过我们求求您把她变回原来的样子!我要我原本的妻子!」
我好想好想、那个以前晚上我加班到凌晨,一时慾火中烧把她吵醒讨爱,却被她甩开手继续睡的清纯妻子能够回到我身边,而不是眼前这个吸吮男人肉棒的牝兽!
「你还没听懂吗?来不及了,她是老夫此生最得意之作」
不顾我的悲怆和不甘,张静双目发亮,嘴角忍不住得意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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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喆喆交给诗允的闺蜜小鱼后,回到家已经七点多。
一进门,一样立刻被阿昌和傻永这两个涂海龙走狗押在地上脱得精光捆绑,然后要我吃狗盘里的食物。
那流氓就在沙发上干着迷乱娇喘的诗允。
这样地狱般煎熬的生活,每天都在重覆上演,度日如年却也过了一个月,期间喆喆已在吴总安排下,被丈母娘带出国接受心脏治疗,那可怜的小孩,出国前只跟我们夫妻短暂相聚一小时,哭得像个泪人儿。
这一天,我打扫完办公室下班,一回家,阿昌跟傻永一如以往走向我。
我木然看着正在和流氓激烈交媾的妻子,已经准备好被他们扒光,毫无尊严的用狗绳绑起来。
但有点意外,那两个无赖今天手上并没狗绳,走到我身边,一左一右抓住我手臂,把我押着跪在茶几前。
茶几另一边的沙发,诗允骑在涂海龙大腿,两片裸白屁股夹住乌黑怒茎不断上下吞吮,两颗乳头发情的翘着,红烫的双颊上,未乾泪痕黏着凌乱髮丝,张开的小嘴迷乱娇喘。
我已经连续看了一个月这样开门欢迎我的景象,千疮百孔的心顶多再扎几刀,痛也成为自然。
但今天诗允似乎不太一样,虽然还是激烈和那流氓造爱,噫噫喔喔放声呻吟,但凄迷的弯眸却一直滑下泪水。
沙发旁一如以往有啤酒罐,这是涂海龙助兴的饮料,同时为了让诗允更不知廉耻,也会用嘴喂她喝,只是今天啤酒罐比往常还多,诗允不知被灌了多少。
我正纳闷他们把我押在茶几前看每天上演的戏码所为何事,傻永就把一件东西摆在我眼前。
我定神一看,原来是根验孕棒,上面两条线的阳性反应。
当下我脑筋没转过来,心里只想「谁怀孕了?为什么拿给我看?」
「斯文男,恭喜你,你老婆有了。」阿昌在我耳边说。
傻永却反驳他:「你恭喜他干嘛?应该是恭喜海龙A才对,要当爸爸了。」
我脑袋一片空白,妻子的娇喘声,变成嗡嗡嗡的耳鸣。
「有在听吗?喂!喂!」他们用指节敲打我脑袋,我才被疼痛唤回现实。
「不可能你们用这种假东西休想骗我!」
我喃喃自语,一边想挣脱他们的压制,但傻永早有准备,早我一步用膝盖顶住我的背,反扣手腕把我双臂往后拉,阿昌则按住我脑袋,将我下巴压在茶几上。
「不想面对现实也没有用,让我的允允北鼻亲口跟你说吧」
涂海龙得意告诉我,他两张大手握住诗允光洁滑嫩的柳腰,下体一阵一阵的把落下的女尻撞得啪啪作响,我那清纯美丽的妻子,骑在他强壮的身体上,毫无招架之力地哀喘。
那流氓把她脸蛋转向我:「北鼻跟废物男说妳坏了谁的种让他死心」
「育育桀」她失焦的凄眸涌下泪水,嗯嗯哼哼地向我坦承:「对不起我有了」
「干!」我瞬间爆粗口:「不要跟他们一起骗我!」
其实在他们拿这个东西让我看之前,我都有心理准备,这一个月来那流氓每天在我妻子的肚里内射中出,怀孕是迟早的事,但当看到验孕棒跟从她口中证实的那一秒,却又是另一回事!
我已经筑好的心理建设,还是像朽木烂泥般轻易溃决。
「谁谁的?」我悲痛地问早已知道答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