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紧缚在身体两侧,下体中央张开的耻缝,犹如淋了一层油的肉玫瑰,随时要滴出黏稠的花蜜。
「要开始让妳享受了,期待吧?」
菜鸟拿一颗遥控器,在她眼前按下,露在凸亮肛圈下的肛珠尾管,末端小球立刻震动起来,「嘎嘎嘎」地接触着地板。
「唔不呜嗯喔嗯哦不」
她满直肠牛奶,被从地板反馈上来的震动弄得激烈翻滚,无法动弹的人粽在刑架下抽搐哀鸣。
嘉扬拿掉我嘴里的箝口球,我立刻哭着向吴总哀求。
「放过她求求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乖乖看,再过二十分钟,你就能带你儿子离开,如果你现在乱吵,我就让你儿子继续跟你在家睡狗垫!」吴总冷冷说。
我虽然不忍看妻子被他们这样凌虐,但想到可怜的喆喆昨晚跟我窝在那张全是屎尿床垫,一起啃吃盘子裡食物和水,只能压抑激动情绪,服从他的话。
还好菜鸟又按下遥控器,停止了肛珠串的的震动,她彷彿溺水暂得呼吸般,张着嘴激烈喘息,全身油汗不断滑下来。
「现在换这个」凯门按下那台机器的开关,她身上贴贴片的地方,光嫩肌肤开始抽搐。
「嗯喔嗯啊啊」
阵阵电流、间歇窜入饱受煎熬的胴体,娇嫩的奶尖、脐下肚皮、会阴和脚心都在跳动。
才没几秒,尿珠混着阴道的分泌物,已经吊在屁股下晃动。
「小贱种来,叔叔教你怎么玩你妈麻」菜鸟将看傻的喆喆拉过去,蹲在诗允面前,示范把手指插进她湿红的阴道中抠挖,一边吻住她激烈呻吟的小嘴。
「唔嗯」诗允的声音变成闷喘,被悬吊的油腻胴体,不知因为痛苦抑或是发情,正在严重抽搐。
「不要是我妈麻叔叔不要」
喆喆忽然拉着菜鸟的胳臂摇动,一副快哭的表情,似乎不想要别人强佔诗允。
「小贱种来」凯门把他拉到一旁:「我们先在旁边看叔叔怎么干妈妈!等一下再换你!」。
菜鸟这时沿着她身体往下舔,最后趴在地上,舌尖快速舔弄阴核。
「嗯喔不不要嗯啊」她试图扭动被牢牢绑住的香肩。
「一起来,让妳爽死」
菜鸟同时又按下肛珠串尾管的震动开关,电极加上直肠调教,令她几乎休克。
「住手她受不了了你们别这样已经够了」我拖着难以动弹的身躯,再次崩溃怒吼。
「叫你安静!」嘉扬提起皮鞋,踩住我胯下蛋蛋,在地板上左右揉躏,我痛到连叫都叫不出来。
「是想让你儿子每晚被涂海龙赏耳光吗?」他恐吓我,鞋底仍毫不留馀地压碾,我怀疑自己的睾丸是否还完好。
这时诗允已经剩下无意义的呻吟,地上都是她失禁的尿水。
「小贱种换你了,刚刚叔叔教你的会吗?」
菜鸟把喆喆抱到吊在刑架下激烈抽搐的人粽前面。
因为诗允屁股离地大约只有二十公分,所以喆喆站着的身高,头顶也大约到她的脸。
「会吗?叔叔刚才那样。」菜鸟蹲在后面,把他的小手抓到他生出来的地方:「动啊,让你最爱的妈麻爽,她很需要」
「嗯呃喆喆怎么是你嗯喔」
那小孩好的学不乖,但菜鸟教他的,他似乎很快就学的要领、小手指「啾啾啾」的抠弄妈妈抽搐的阴户。
「不可以嗯喔妈麻喆喆不行这样嗯嗯好痒」
「嗯用力呜这里用力帮妈麻不呜不可以」
诗允被折磨到失魂迷乱,一下跟儿子说不可以,一下又要他用力。
喆喆这个年纪的小男生,对母亲都特别依恋,有时不只表现在心灵,在身体也是。
当我们家还没变调前,诗允就曾跟我说喆喆中午或晚上睡觉,都要摸着她的胸部,不时还吵要妈麻跟他都脱光抱才肯乖乖睡。
听她说的当下,我居然有点吃味,虽然对象是我的骨肉,但怎么说也是有把的雄性。
问她到底有没有真的脱光跟儿子睡,她就装神秘不肯说,只是调皮看着我,为了面子,不想让她笑我吃儿子的醋,所以后来忍住没再追问,但现在眼前一幕,却让我脑海浮现这件事
「喆喆喆唔」
当我回过神,儿子已经被菜鸟那畜牲引导,小手抠弄亲妈妈的肉缝,嘴还跟她亲在一起。
而菜鸟正在帮他脱掉裤子和尿布,露出勃起的小鸡鸡。
「喆不行喔嗯唔」
她试着双唇摆脱儿子的小舌头,但喆喆不知是不是这阵子常看男人玩弄诗允,居然也学会小手欺负妈妈的私处,让她无力抗拒,然后嘴黏着她的嘴不放。
不知何时,菜鸟已经关掉电击片的电流跟肛珠串尾部的震动,不去打扰妻子跟儿子近乎乱伦的行为。
「呜」
但说身为丈夫跟父亲的我,此刻却像隻被压平的青蛙,屈弯双腿平趴在地,两颗蛋蛋拖在屁股后面,让人用鞋底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