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毛笔指到妳被海龙老公大鸡巴撞到会麻掉的地方,就诚实告诉大家,让大家知道那里是属于海龙老公的。」
「嗯嗯」她毫无矜持的答应。
于是菜鸟把笔架推开,拿着毛笔在她阴道内指路,电视萤幕上笔尖指着粉黏肉头上的紧闭小洞。
「是这里吗?」笔毛搔弄周围。
「嗯喔是喔好痒」她急促呻吟。
「跟妳的海龙老公讲,说他的北鼻,被他的大鸡巴撞到这里会麻掉」
「唔海龙老公允允北鼻这里不乖会麻掉嗯唔呜」
她把最不堪的话说出口,身体不正常的抽搐,那个子宫小口居然兴奋地张开,分泌物涌出来。
「海龙老公允允都流出来了呜好羞求求你允允不乖的地方会麻掉的都给你看已经没有秘密请您原谅我」
涂海龙把娜娜抱上办公桌,换姿势继续操,结实下腹把身下娜娜撞得激烈娇喘,但眼睛却停在电视萤幕,看着我妻子说的会麻掉的地方。
那个通往内子宫的湿黏小洞,努力想张开。
「这是要生出我们小孩的地方吗?」他终于开口问诗允。
「嗯」诗允留下两行羞耻泪水。
「龙用力撞我别理她噢噢」娜娜两条修长玉腿夹住那流氓的腰,自己也在挺动屁股迎合。
涂海龙像打桩机一样没停着,但明显更兴奋起来,并不是因为娜娜的骚劲,而是来自诗允对他的臣服,还有萤幕上的子宫颈头影像。
「嗯?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完整说出来」
诗允忍受着菜鸟用毛笔刺激她子宫外口的麻痒,娇喘颤抖地说:「是要生我们小孩的地方」
说完,萤幕上那个黏煳的小洞,又像是要输诚似的张开。
「这女人,兴奋起来连内生殖器都会有反应真是大开眼界」
「我真替废物男感到悲哀」
「她要是我老婆,我真想去死」
我悲哀地听着同事们讨论,确实如果能选择,我也想一头撞死,眼前的画面冲击得太不真实,根本是一场恶梦!
我无法相信,清纯、贞淑、对我一往情深的诗允,会说出这样的话,连不会说话的子宫,都用无声的反应表达她的心愿尤其那个彻底征服她的,还是我最无法接受的涂流氓!
「好吧!原谅妳说一声爱海龙老公给我听」
「嗯我爱海龙老公」她羞耻地说,完全不敢看我这边。
「好乖但是还是要处罚妳,今天就这样吊着,因为我要跟娜娜爱爱,之后才能轮到妳。」
那流氓得意狞笑,抓着娜娜的腰,屁股一振一振前后顶送,那骚货被干到直翻白眼,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不求求你帮我」诗允泪水瞬间涌满。
但涂海龙已不再理她,专心干着那个骚货,菜鸟则是再将笔架推回她屁股后面,让毛笔继续凌迟她快要融化的肉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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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半,诗允从刑架上被涂海龙放下,经过七个小时的折磨,原本洁白芳香的胴体,裹上了一层厚重的泥泞,分不清是棕榈油、汗水还是体液,连手掌摸着拿起来,都会牵起密密的白丝。
诗允双眸早已迷离,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像胎儿般可怜地蜷屈在地毯上,脚趾头紧紧握着,浓厚油光覆盖的肌肤,浮现不正常的绯红。
涂海龙打开牢固的绳结,鬆绑陷入她肉里的粗糙麻绳,过程中只要被那流氓掌指碰到,她就失魂娇喘,身体不由自主颤动。
「喜欢老公摸妳吗?」
「嗯嗯」诗允微微激动呻吟。
「那带妳回家,好好疼妳好吗?」
「嗯嗯」她呼吸急促,整副娇躯都在发情。
「真受不了现在就带妳回去。」那流氓把解下来的绳团扔一边,迫不及待替她把连身裙随便套上,接着横抱起来。
走过我面前时,他转头对我说:「你同事说你还要打扫,我叫车先带她回你那裡,这里一千块」
抱着诗允的手,手指夹着一张大钞忽然弹射在我脸上。
「事情作好自己搭捷运回去,到之前在我们那边巷口买一盒槟榔跟一手啤酒」
我忿恨瞪着他,他却完全忽略我也有自尊心这件事,一心急着把我妻子带回去蹂躏,毫不客气交待:「动作快点,别拖拖拉拉,知道吗?」
这些羞辱我都能忍,但让我心痛的,却是诗允把脸埋在他厚实胸膛,看也没有看我一下,就这样被那流氓乖乖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