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嗯呜真的没有育桀」她悲羞看着我,想得到我的信任,清纯的脸蛋都是痛苦的泪痕。
「妳现在一定很想让我用大肉棒替妳止痒吧?」
「我没有呜别弄那里嗯啊嗯」
胀红的子宫颈头受不了刺激,萤幕上密闭的湿黏小孔一直滴出白浊分泌物。
菜鸟这时在张静示意下,推来一座半人高的垂直笔架,涂海龙将两根毛笔横插在与她阴道和肛门平行的位置,让笔尖继续留在两个肉洞深处。
然后他站起来,走到嗯嗯娇喘的诗允面前,岔开腿站着,那根粗长暴筋的弯扬怒棍,就矗立在诗允视线上方。
「想要老公的肉棒吗?」那流氓骄傲的抖动那条狰狞毒蛇。
「呜不」诗允头不能动,只能闭上眼睛,但两片苹果肌却已红烫。
被绑成人粽的油亮胴体挂在刑架下轻晃,任由两根细毫在抽搐的腔体戳触。
张静又指示菜鸟,将三座插着直立毛笔的笔山,推进她悬地的身体下方,其中二根触及酥胸垂落的乳尖、还有一根则戳在耻缝上端的阴蒂。
「唔嗯嗯噢嗯喔」
她拼命想挣扎,偏偏难以动弹,张大小嘴激烈娇喘却发不出声音,背上汗汁一直往下流。
「想要老公用力撞妳吗?让里面整个麻掉的感觉,很想要吧?」
诗允已经无法回答,咿咿哦哦呻吟着,唯一能表达心情的,就只有两行泪水。
我已经没有愤怒和嫉妒,纯粹剩下心痛和不捨,诗允为我忍耐至此,我已经足够了,换成其他女人,谁可以为丈夫牺牲到这种地步?
至少我是这样想。
所以我想叫她答应那流氓,给他想要的,不论是他想听的话,或想得到的一切,我都无所谓了,只要不要再被像母畜般折磨。
但我说不出话,只发得出野狗似的闷吠。
「既然妳想被折磨,老公就成全妳」涂海龙拿出咬嘴棒。
「嘴张开,老公帮妳绑起来。」
诗允没有反抗,张着小嘴,让涂海龙把咬嘴棒塞进去,然后将繫绳绑在脑后。
「真乖听说那个没用的男人,是被我踹到阳痿?」他绑好诗允的嘴后,还故意问她。
诗允悲伤地呻吟,身体和泪水一直没停。
「妳现在身体那么敏感,那个废物已经没办法满足妳了,以后就跟我吧?」
诗允虽然动弹不得,还是努力摇头,虽然看起来头只像微微晃颤。
「妳那么不诚实,我就让妳后悔」涂海龙忽然转身,走向前方不远的沙发坐下。
密室的门这时被推开,有人走进来,我以为有同事来看,转头才发现是个陌生女郎。
那女郎一袭绕颈裸肩洋装,下身斜叉裙最短处几乎露到腿根,足下金色露趾高跟,趾尖涂满黑亮豆蔻。
一张稍长的瓜子脸,或许年纪不大,或许也有姿色,但在厚底浓妆跟鲜豔红唇下,一切都说不准。
骗不了人的,是她巨乳蜂腰逆天长腿的傲人身材,浑身散发肉食性雌兽的野性。
她经过我跟诗允中间,却没看我们这对苦命夫妻一眼,而是直接朝涂海龙走去,那头快及腰的挑金长髮,随十寸细跟扭动的步履,在苗条纤背上摇曳。
空气中立刻充满浓腻到化不开的香水味。
「海龙大哥」她将手中名牌小提包朝沙发一扔,直接跨到涂海龙腿上。
动作明明很大胆,却职业化娇嗔道:「你真讨厌,这么多人在看,人家会害羞啦。」
「干,给妳钞票就不会害羞!」
「海龙大,怎么这样说啦人家脸皮也很薄的啊」她嘟囔抗议,作满彩绘的尖细指甲,从涂海龙厚实的胸线往下划,经过鲜明复肌,就直接张手握住那根昂举的龙根,一点都感觉不出她有再害臊。
「今天怎么感觉更粗啊真大让人好害羞」她嘴裡这么说,纤手却抓着暴怒阴茎熟练搓弄着。
「害羞什么啦」涂海龙揽住她后腰,骄傲地说:「大等一下才会让妳爽歪歪啊而且妳看后面,有人光熘熘被吊在那里,那种才能叫害羞吧?」
他说的当然是诗允,诗允闭上眼,嗯嗯娇喘颤抖着。
「她怎么了吗?」那女人终于好奇问。
「因为没用的男人在公司犯错,所以替他受罚。」涂海龙说。
「这样子真有趣呢,我可以过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唔唔嗯」被吊在架子下的诗允羞耻呜咽。
那个女人从涂海龙身上下来,扭步走到诗允旁边。
「到底怎么绑的,好利害」她兴致勃勃,绕着羞耻欲绝的诗允一路端详。
「啊屁股还插着两根!」当她走到后面,发现诗允被穴管撑开的两处肉洞,还有毛笔深入里面的情景,立刻惊喜叫出来。
菜鸟热心为她解释诗允现在是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太好玩了,我可以帮她一下吗?她好像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