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嗯...」
诗允只发出迷煳呻吟,被那流氓从头上拉掉洋装,剥出白熘熘的胴体。
「醒醒!北鼻,我们还没结束...」
涂男拍拍她的脸颊。
「嗯...」
她终于缓缓睁开眼,但仍然没有清醒。
「乖...先补一下前戏...」
有我在旁目睹,涂男兴奋得像头发情公牛,扭住诗允的脸蛋、粗暴吸住她小
嘴,另一张手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乱摸乱揉。
诗允被吻得喘不过气,脸慢慢涨红,眼睛也逐渐睁大。
「唔...嗯...唔...」
当她看清楚亲她的人,立刻挣扎起来,一双玉手按在涂男厚实的胸肌想推开
他,但当然一分一毫都无法撼动。
被绑在椅子上的我终于有一丝振奋,我的诗允终于清醒了!她怎么可能会喜
欢上涂海龙这种人渣流氓!但火星般短暂而淼小的振奋过后,接下来又是痛苦的
凌迟。
涂海龙将她按倒在我们的床上,在她脖子和锁骨间又舔又吸,含混粗喘地问
:「北鼻...妳不是...很爱我吗?...在医院还叫我...海龙老公.
..唔...妳好香...真迷人....」
「不...别这样...嗯啊...放开我...」
「再叫我一声老公...不...要一直叫老公...这辈子都要...这
样叫...就让妳舒服...」
「不...你不是..呜...放开我...别这样...好噁心...」
诗允使尽力气,想推开已吸吮到她酥胸的涂男,两条修长玉腿也拼命踢动。
「乖一点...忘了老公的大鸡巴...让妳很爽吗?」
涂男喘吁吁抓住诗允奋力抵抗的双手。
「你别乱叫...你不是我丈夫...离开我...好噁心....好噁心
...别舔...」
「恁娘勒!」
接连二句好噁心,让作梦妄想已永远征服佳人的涂男恼羞成怒,他瞬间爆起
,跨坐在诗允平坦柳腹上,直接给她娇嫩双颊两记粗暴耳光。
诗允被打得脸偏向一边,反抗也弱下来。
「呜...」
换成嘴被塞住的我愤怒闷吼,抗议他对我爱惜如珍磁般的妻子动粗,但那流
氓根本不在意我的心情。
「臭破麻!妳还喜欢这个没用的男人吗!」
那流氓揪住她凌乱的秀髮,将人从床上拽起,要她面对着我。
「北鼻...」
诗允看到我被绑成那样,泪珠立刻掉下来,忿然转头瞪着涂男:「你凭什么
在我家这样对我丈夫?」
「妳丈夫!」
涂男怒极反笑:「他已经不算是男人了,根本不配作妳丈夫,现在开始,我
才是妳老公!」
「不是...我跟你...一点关係都没有...放开我!」
她又挣扎起来。
「干恁娘死破麻!」
涂男又爆粗口,他扯紧诗允的头髮,让她无法反抗,另一手左右开弓、搧打
她两团白嫩俏臀。
「啊...不...啊...」
诗允痛得哀叫,泪水如断线珍珠一直滚落。
「要听话吗?乖乖给我干!」
「不...呜...嗯啊...我不要...」
我目睹爱妻被他像奴隶一样鞑伐,心中愤怒高涨到了顶点,但不争气的身体
就是挣脱不了。
噼噼啪啪的清脆声响数不清多少下,两片原本洁白的屁股全是红肿的指痕,
诗允已经趴在床上无力挣扎,哀鸣声愈来愈小。
「乖了吧?起来服侍我!」
涂男粗暴将她拉起,将一只未拆封的保险套丢到她面前,然后大喇喇躺下,
似乎要诗允帮他弄硬套上保险套。
「我不...在医院已经作过...放过我...」
诗允抚着泛红的玉臀抽泣哀求,哭成了泪人儿。
「在医院只有妳爽到,林北还没射精呢,欠我的十次连一次都没用完,所以
才要来妳家继续!」
那可恨的流氓无理的说。
「快,帮我弄硬直接坐上来,这次换妳出力!」
他捡起床上保险套丢向诗允「不...哪有那样...」
诗允不甘心抗议,任由保险套掉在面前,完全没有要捡起的意思。
「不听话是吗?」
那流氓瞬间又变脸,坐起来忽然一脚踹向我张开的下体,力道之大,让我身
下椅子往后翘,差点没翻倒。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