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逆行性射精,就是阴茎没有勃起的射精。」
有个人拿我悲惨的状况,在卖弄他的医学知识。
「是阳痿的意思吗?」
「如果一直都这样,那就是阳痿了。」
「啧啧,结扎又杀精已经很惨了,现在还阳痿,偏偏他正妹老婆现在身体被
调教得那么飢渴,我想以后应该也不会要这个废物男了吧。」
那些同僚热烈讨论,连蓉儿和小芮两个贱女人都加入,每一句都在我新鲜的
伤口上划刀再撒盐!「住口!」
我终于无法忍受,怒吼要他们停嘴。
「呦,下面那根凶不起来,上面嘴倒是很凶。」
「你们住嘴...可不可以...」
我愤怒沮丧到快哭出来,这种不争气的样子,却只惹来更大的嘲笑。
本来我认命被带去结扎跟照睾丸X光,想说以后最多不能再要第二个小孩而
已,忍过两年,之后跟诗允还是可以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但现在,如果连一点性
能力都没了,以后有什么资格当她的男人?尤其想到昨天那流氓野兽般的交配能
力,把她弄到卵水外流、站都站不住,更令我对现在的自己恐慌和厌恶!「好了
,各位...」
吴总拍拍手,要那些可恨的同事听他说:「这个月业绩达成,今天欧美客户
又都复活节休假,大家就轻鬆点,一起来看育桀夫妻调教吧。」
登时所有人鼓譟欢呼,我就赤裸裸连同身下的办公椅,被一群人拥簇推进那
间调教诗允的宽阔密室。
门一开,我看见她已经被剥光,用麻绳捆绑在之前毛笔调教的长桌上。
张静跟他的徒弟,还有一名看似与张静年纪相距不远的虯髯老人,三人也一
丝不挂,围站在我妻子被麻绳綑成两腿仰天屈张的洁白胴体前。
他们三具筋肉发达的男体,两条壮硕的大腿肌中间都高举着粗翘肉棍,实在
不懂为何连他们都要脱光成这样!诗允听见有人进门,脸转向我这边,她嘴里被
塞了一根咬棍,两头绳子牢绑在后脑。
泪湿的眼眸中尽是羞慌,及肩长度的秀髮,此刻散落在桌面,几撮乌丝黏在
满是泪痕的脸颊。
那些眼泪不是为她自己的遭遇所流,而是刚刚不捨我被霸凌羞辱所流下的。
「把丈夫推过来这边,不要妨碍大师。」
嘉扬指挥他们把我推到定位。
「今天开始要进行的调教,是完全针对乳头、阴户、肛门和脚心这些敏感部
位的神经刺激...」
开始解说今天调教方式的是凯门。
「张静大师跟他的师兄严觉老人,还有他的高徒韩尘居士,会联手在畜畜这
些地方,以笔毫一丝一丝的涂上特制的药剂...」
凯门很认真拿着拟好的稿子唸:「...不要以为听起来很简单的事,他们
三位用的毛笔,笔尖跟针头一样细,藉由修为很强的笔力,让药剂渗入皮下神经
...以乳头为例,刚刚听大师说,小小的一颗,一圈一圈由乳晕划到乳尖,可
能就要半小时...」
「一整天会一直重複轮流这几处,直到下午五点结束,一共七个钟头,对畜
畜来说,是很大的意志力考验,但经过这样五天的每个地方49轮的调教,她身
体的敏感度跟性需求的程度,会有更强烈的突破。」
「以上,是刚刚张静大师跟我说的,由我转吿让大家了解,免得看不懂。」
凯文的解说告一段落。
「还有...」
嘉扬补充:「大师允许大家可以随时发问,不管是问他、问畜畜,或她的丈
夫都可以,这样可以让她肉体接受调教时,心理同时跨越廉耻的障碍。」
诗允听完凯文和嘉扬的话,闭上泪眸任人鱼肉的模样,令我心痛万分。
我自不量力想为她求情:「这太残忍了!之前才调教过,至少让她休息..
.」
「住嘴!」
嘉扬走过来,朝我脸颊就是一个扎实的耳光:「谁允许你说话!」
「呜...」
诗允立刻转头悲伤看我,被咬棒箝绑的小嘴声声闷咽,不知是叫嘉扬别动粗
,还是要我别反抗他们免得被欺负。
「对了,可以告诉畜畜她老公可能阳痿的事吗?」
办公室位置在我旁边的菜鸟问。
「住...」
我羞愤欲阻止,结果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这次嘉扬更用力,我有几十秒耳
朵都在嗡嗡作响,嘴巴咸咸全是血腥味。
等我听力恢复,那菜鸟已经在对诗允说:「...刚刚我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