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推的”冬玉衡戴着重镣,笑道。
他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我以为,我们之间,起码还可以有信任”。
“冬大人………刚刚被贬为狗奴了”。
“啊?家主一点都不顾及郢都那边了吗”。
“他可是杀了何大人,家主这已经算是宽仁了吧”。
嘿嘿,侍奴yIn邪的笑了笑,“那………我们是不是也能尝尝大人的滋味了,说实话啊,老子半夜撸,经常脑子里都是他那张脸”。
“靠,哪能轮得到我们,那些个大人都还排队等着呢”。
他听罢忿忿的舔了舔嘴唇“妈的,等个十年八年的,还不信排不上”。
“你们在这说什么梦话,家主直接把人锁在从渊殿了,根本没打算放出来”。
“…………这也能叫狗奴”?
从渊殿内
冬玉衡被蒙住了双眼,扒掉了衣服,四肢都被绑了起来,以双腿大张的姿态维持着,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
萧启明端着一杯红酒,从远处走了过来,把它慢慢的倾洒下去,微凉的红酒从他的ru尖流淌下去,激起了一阵颤栗。
“狗奴,满意你的新身份吗”。
冬玉衡勾了勾嘴角“满意……特别喜欢,谢谢家主”。
“啪”,萧启明一巴掌把他的脸打偏了过去,Yin沉道“别叫我家主”。
冬玉衡吃痛的闷哼了一声,随即又是笑着道“叫主人吗?狗奴……没这个资格”。
萧启明摘下了他的眼罩,他被光刺的半天睁不开眼,过了一会才发现,屋里竟然还有好几个侍奴在看着,“呵……”无所谓了。
萧启明差人去拿了一条锁链,系在他的项圈上,“把他解开”。几个侍奴连忙上前,把他的四肢从绳子上解救下来。
冬玉衡微微的挣扎了几下,也许是被人看着太过于羞耻,刺激的他下面微微勃起了。
萧启明将链子系了上去,拉着他变成了跪趴的姿势。
“带着小狗出去玩好不好”。
冬玉衡听见以后,不敢置信了半秒,萧启明拉着链子没有马上动,冬玉衡知道他是在等自己求饶。
他僵直了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事已至此,他已经厌倦了在哀求中日复一日的苟延残喘,余生只剩看不见尽头的疲惫,过往只留下回不了头的悲哀,何必再求。
他偏头看向萧启明,目光里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好啊”。
萧启明嘴唇抿了抿,狠狠的拉了一下链子,被气的不轻“走”。
他用眼罩重新蒙住了冬玉衡的眼睛,将他的耳朵也堵住了。
从剥夺视觉和听觉开始,他身上便激起了鸡皮疙瘩,链子被牵动,手脚试探的迈了出去,他跟随着链子的方向慢慢的爬,耳边好像有人声,又好像没有,他只能一点一点的用手去探路,然后便摸到了楼梯的棱角,手便下意识的缩了回来。
一条人命在他眼前坠落,如果说没有丝毫的Yin影是不可能的,此时一片黑暗的趴在台阶前,脑海里只有那一片血色。
他的嘴唇哆嗦了两下,双手忍不住的乱抓,
摸到了萧启明的裤脚。
他拽了一下,然后便松开了,咬着嘴唇开始慢慢的往下爬,一不小心便差点滚下去,萧启明瞳孔缩了缩,用双臂挡住住了他。
冬玉衡感受到他的鼻息,往旁边躲了躲,双手摸到台阶,继续往下爬。
萧启明捏起了他的下巴,看着他抗拒的样子,被愤怒淹没了理智。
冬玉衡本来以为等待他的会是狂风暴雨,没想到双唇却被撬开了,萧启明发狠的吻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个动作,只是凭着本能在疯狂的索取那一丝甘甜。
在他的记忆里,他没有吻过任何人,这是第一次。
却像是无师自通般熟悉,他对那处shi滑感到熟悉,对身下之人的反应感到熟悉。
萧启明用双手撑着,直到力竭才喘着粗气松开,莫名有些餍足,冬玉衡愣了一会,咽下了嘴里的津ye,嘲讽道“家主,不嫌狗奴低贱吗”。
萧启明贴近冬玉衡的耳朵,捏了捏他下面已经半勃的东西,满意的感受到了一阵颤抖“你这么喜欢做狗奴,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