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萧启明从地上拖拽着,直接到了楼梯下,地板摩擦着他的双腿,一阵痛。
耳边是听不分明的窸窣声,他知道自己一定惹怒了萧启明,才换来如此粗暴的对待。
萧启明不再收着力,冬玉衡便爬的艰难,爬着爬着,突然有了风的触感,他停住了,任萧启明怎么拽那根链子,他也只是紧皱着眉头,不肯往前。
在这从渊殿内还不够吗,还要他赤身裸体的,被拴着爬到室外?到底怎么折辱才能足够……
萧启明看着空荡荡的门外,心头哼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终究还是被拉到了外面,粗砺的地面抚过细嫩的手掌,让他想起了江渡在树林里被人前后玩弄折磨的场景。
当时还有余力心痛于别人的遭遇,如今……
萧启明知道他听不清,把他牵到从渊殿前,便俯身凑到他耳侧,抓住他的头发道“你想做狗奴,我便让你做狗奴,从今日起,这院子里所有人,都可以用你”。
冷汗霎时流淌出来,后背一阵濡shi,他不解的偏了偏头,似乎是在考虑这话里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又或者是他听错了。
然后发间的力便松了,冬玉衡无助的往前追了一步,却什么也寻不到,过了一会,tun部便传来了一阵粗糙的触感,在他的皮rou上划过,按压出五指的形状。
这不是萧启明那张养尊处优的手,这是一张布满沟壑,满是风霜的手。他刚要动弹,就被狠狠地钳住了双臂,反制在身后。
一条皮带被塞进了他的嘴里,狠狠地向后拉,嘴里满是皮革的苦味,他被迫昂起了头,下一刻后xue便有要被抵开的感觉。
“不……唔,萧启明,你不如杀了我”,囫囵不清的声音从他嘴里穿出来,听着决绝,却满是慌张。
感觉那东西还在往里顶,冬玉衡哭了出来,奋力的挣扎,不得不求“别这样,出去……别让别人来…我错了,我错了”。
身后的性器像是要把他钉死在身下,那双粗砺的手松开了皮带,双手掐在他的腰间,不容拒绝的插了进去。
“啊…………”,一声痛呼过后,冬玉衡徒然失了力气,“救我……哥……救我”。
耳边是听不清的喧闹声,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在听。有多少人把目光放在他半勃的性器,还有被Cao开的xue口上。
还有多少人等着排队,来使用他。
这些年,每一次都以为不会更痛了,会好的,直到今日才发觉,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后面还在紧紧的缩着,妄图以这点微弱的力量来对抗,然而却只能让那双手的主人越来越兴奋。
“嗯……嗯…”,闷哼声不住的传出,他在想,真的好痛啊。
青都…非他容身之处,这鹤唳山的景色,纵使再美,也倦了,厌了,不愿再看了。
萧启明Cao了几下,感觉身下之人连反抗都不反抗了,觉得更加烦躁,到他身前捏着他的嘴插了进去,冬玉衡愣愣的,任由那性器在他嘴里捅,等待插的深了些,他猛地合上嘴,一口咬了下去。
即便萧启明眼疾手快的捏开了他的嘴,立刻拔了出来,还是被牙齿剐蹭的生疼。
萧启明疼得呼吸都急促了些,用手拍着他的脸,不愧是冬家的崽子啊,够狠的,这一下,差点把他咬废。
萧启明存了心思要好好收拾他,摘下了手上那副粗砺的人皮手套,又换上了一副光滑些的,在他的周身游走。
俯身去捏他的ru尖,逗弄那个性器。
脚下通讯器里还尽职尽责的传出着杂音,让他动着耳朵,想听清,却听不清,不敢听清。
他换了一个假阳具塞到他嘴里,一直抵到喉咙深处,听见人呕都呕不出的呜咽声,换了种频率再次插进了他那个干涩的后xue。
他若是诚心的不接受,便难以动情欲。
萧启明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不由得被取悦到了。
他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发狠的Cao进了那个不乖的xue,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把人在地上顶的来回的移动。
冬玉衡的膝盖被坚硬的地面揉出了血迹,他从未以珠玉自比,竟也听到了有什么破碎的声音。
其实早就碎成了玻璃,碎成了瓦片,碎成了发着霉的青砖。
是他以那爱意做借口,不肯承认罢了。
玉碎尚且存傲骨,他却已然瓦不能全。
归已无望,何惜此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