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世界设定与正文无关)
冬玉衡是个画家,他继承了青都联合大学美院院长的衣钵,成为了“澄湖”一派的后继者,是当代最负盛名的青年画家。
他不爱卖画,其实是大多数时候觉得不够好,不想流出去被人看到,画完了就锁自己屋里,因此冬玉衡的画,总是有市无价。
这天又有人跑来工作室找他助理谈价钱,说可以出高价,冬玉衡站在上面无动于衷,钱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呢,他有一大堆,花一百年也花不完。
助理替他拒绝了,那人咬了咬牙,说可以用别的东西来换,冬玉衡听到这倒是感兴趣了,他从楼上走下来,笑着问“您要拿什么换啊”。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个人。
男人头发微长,凌乱的散在眼前,穿了一身的黑衣服,看不清眼睛,只是嘴唇很薄,冬玉衡往下一看,才发现他脚腕上戴了个电子镣铐。
“这是”?
“冬先生,这可是个极品,本来也是富贵公子,家道中落被卖身为奴,只要您肯把那副《平渊》卖给我,这人就是您的了。”
《平渊》是冬玉衡两年前的画作,展出过一次,曾有人愿意用8000万求购,这副不卖,倒不是因为画得不好,而是因为他喜欢。
那人看着他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踢了男人一脚,他踉跄了一下,跪倒在地上。
男人趴在地上,身体紧绷了起来,胳膊上不算夸张的肌rou微微动了动。
冬玉衡不怀疑,如果没有那个会时时定位,追踪他到天涯海角的脚镣,他应该会当即把那人掐死,可能…还包括自己?
那人扒开了男人的上衣,ru尖露在空气中,立刻就凸了起来,男人紧咬着薄唇,一副愤慨的模样。
“这身子,已经调教的很熟了,看上去高傲,其实下贱的不得了,随便打两下都能硬”。
他边说着,边扇了他ru头两巴掌,他下面果然鼓起了一团。
冬玉衡愣了愣,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觉得自己没法理解。
他摇了摇头,“可是我们家家教严,不准蓄奴,还是算了吧”。
那人很遗憾的样子,又谈起了钱“冬先生,我们老板真的很喜欢您的画作,多少钱都可以的”。
冬玉衡蹙了蹙眉,真是不想把《平渊》给这样的人,这奴隶虽然凶了点,但是也挺惨的,在他手里肯定没什么好日子过,冬玉衡叫过助理,耳语了几番,助理点点头,走向了储藏间,从里面搬出来两幅画。
“这样吧,《平渊》是非卖品,的确不能给您,这两幅是我最近还比较满意的,如果可以的话,就成交吧。”
那人低头看了看,问他可不可以拍照给老板看看,冬玉衡摊了摊手,表示自便。
他把照片传过去,不一会就有了回信,他老板说“买下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很愉快。
那人的效率很高,不一会把这奴隶的所有权转到了冬玉衡的名下,冬玉衡从头到尾只是按了个手印。
在他离开之前,冬玉衡又问了一句,“这脚镣怎么拆啊”。
黑衣男人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那人惊讶道:“冬先生,您不知道吗,奴籍是无法变更的,脚镣也是不能动的”。
这……他还真不知道,本想着把他换过来,就放他走的。
纯洁的冬少爷没见过这些,冬家也真的从来不买奴隶,他怎么会知道。
助理还以为他家先生要开荤了,贴心的把会客室的桌子收拾了一下,把透明的玻璃调成雾态,走出去带上了门。
冬玉衡伸手拨开了他的头发,不由得惊叹的抽了一口气,“好漂亮的一双眼睛”。
他笑着问男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沙哑道“萧启明”。
“哦……真好听”,冬玉衡不吝夸奖。
他拿出了一杯水,递给萧启明问“你要喝点水吗”?
他双手微颤的接过了水,闭了闭眼,一饮而尽,冬玉衡觉得他挺渴的,便又给他倒了一杯。
他又是一口就干了,就这么喝了三四杯,冬玉衡看着他越来越白的脸色,终于觉得不对劲了,此时萧启明按着下面,痛苦的跪了下去。
冬玉衡心头一跳,想都没想的拉开了萧启明的裤子,发现他居然没穿内裤,脸红了一瞬。
然后就看到性器上面居然插了个东西,冬玉衡反应了一会儿,愣愣的问“你是要尿尿吗”。
萧启明咬着牙说“求主人…允许”。
这什么人啊,憋成这样还一直喝水,他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吧。
冬玉衡连忙带着他到了洗手间,把他胯下那东西拔了出来。
助理在大厅里满脸???
这怎么,会议室还不够用吗,厕所……厕所就有点过分了吧。
听见他断断续续的排泄完,冬玉衡就在发愁在哪里安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