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自卑,「对不起……」她扭着腿想要离开我的手心。
「没有!我要是看不起你,为什么还那么帮你?我要是觉得你脏,刚才就不
会舔你……」
想起刚才两个人先后互相为对方口交,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助兴,现
在却是提起就尴尬难为情。
我倒没怎么,但是一想到沐棉之前吞精饮液的种种淫荡表现……
对视一眼,她显然也是想到了这里,顿时羞到没脸见人。
「咳咳……好点了没?」我没话找话道。
「嗯,好多了……」沐棉也想明白了我对她确实一片真诚,没有半分瞧不起
的意思,却令她更为不解,「雷哥,你刚刚为什么……」
我沉默一会儿,「我这里……」我指指脑袋,「有点问题,忘了一些东西…
…」我将自己从医院带伤醒来、早生华发的事情简单讲述了一遍。
「怪不得,胸口这里有条这么长的疤……」我只是套上了裤子,上半身依旧
赤裸,许久不见,胸口的「蜈蚣」已经变得暗红,沐棉摸上光滑的表面,好像真
的摸在了它的甲壳上,只传来若有似无的触感。
手指蜿蜒向下,沐棉对着我妩媚一笑,熟悉的清纯夹杂淫荡魅惑的反差感勾
得我脑海中的欲望之弦轻轻一跳。
然而我阻止了她的动作,心事重重地摇了摇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你也好好休息,那里……」我迟疑了一下,「要是严重的话,上点药……」
「那好吧……」她有些失望,「人家那里疼得厉害,不能起床送你了……」
「不用,不用……你好好休息别乱动……」我有些脸红,毕竟把她那里给弄
伤了,确实过分了点。
「雷哥再见……」她的语气里带着难掩的不舍。
就挺怪怪的,头一次见到美女因为没能跟男人滚床单感到失落,再说沐棉也
不是欲望强烈的类型,她为什么就那么希望我留下来呢。
*********
脑海中都是之前乍然出现的「美女与野兽」,反复出现,最终融合交织成一
幅疯狂、扭曲、血腥、痛苦的画面。
我就是「它」?
明知道如果将一切弄清楚后我必将后悔,但人类的本质不就是作死吗?回忆
里拼命地翻找,熟悉的头痛感久违浮现,两边的风景已然化作流光,路灯连成了
一条白线。
他妈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此时我恨不得拿斧头把脑子劈开看看里面都装
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会一直想不起来,却又偶尔诈尸蹦跶。
「岁月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
当智能手机成为人类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收发消息、接听电话也变得和
眨眼呼吸一样非条件反射,甚至一度成为最重要的生活内容。
「笃——」
直行红灯亮起,迎面左转的大挂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很显然它已经没有更
改轨迹的可能,眼睁睁看我直直冲过去。
一秒钟能发生什么?一个眨眼,一次心跳,雪花落下五厘米,雨滴降落五十
米,地球绕过30千米轨迹……也足够我和死神擦肩而过。
提前一秒的铃声让我省去四十米的反应距离,猛打方向盘让车身几乎漂移到
货车底下。
排山倒海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吱——」所幸轮胎刺耳的摩擦声到此为止,
后视镜中长长的红色车身渐行渐远,而表盘中的数字也回落到正常范围。
「你还好吗?」即使停车了我依旧有些魂不守舍,馨姨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异
常。
「没事……」心力交瘁之下,我现在只想找个温暖的地方,忘记所有的忧愁
和烦恼。
在馨姨温柔的服侍下,我迷迷糊糊地在泡澡时睡着了,被唤醒后任由她擦干
身体,随即闭着眼睛凭借记忆摸上了馨姨的大床,倒头不起。
…………
有时候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也挺好,当我从裸睡的状态中醒来,字面意义上
的全裸,熟美的娇躯被我紧紧抱在怀里,手中抓着不知道是哪的(应该是臀部的)嫩肉,下身又精力旺盛地百折不弯,看着胸脯随着呼吸涨大起伏的妖娆躯体,
心里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操,昨天亏大了!男人就不该拒绝美女香艳的邀请!
尽管抚摸过女人姣好的身体,也玩弄过女人最隐秘的花园,甚至进行过淫靡
的性戏,可这终究改变不了,自己还是个处男的事实。
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彻底吃掉馨姨,可每当升起那样的想法,内心总会感到隐
隐的抗拒和害怕,直到昨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