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没事……」我安慰道,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
我们来到一座废弃的小工厂,周边空无一楼,陆绍文被龙五从后备箱拎出来
,头上仍然戴着破了一个小洞的袋子。
扯掉堵嘴的毛巾,他立刻放声大叫:「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
龙五用眼神问我怎么处理,我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动,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陆绍文像只蛆虫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
两分钟过去,可能是喉咙痛,可能是没力气,又或者始终得不到回应,求救
声渐渐弱了,直到消失不见,最后变成了求饶。
「各位大哥,我是不是有哪里的罪
过你们?我先赔个不是,咱们有话好商量
,需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这么快咱们就又见面了?」
「你是谁?」
「哦,忘了你看不见。不过咱们还是就这样说话比较好。」我从车上拿下一
大捧花,就是前几天他送的那个,「陆先生送的花不错。」我抽出一朵,根茎还
带着细小尖锐的刺,「还都是真的。」
「你?是你!」前后一联系再傻也该明白是被钓鱼执法了,既然我不是为财
而是因为情仇这种最不讲道理的东西,那今晚肯定是没法善了。
然而令他十分不解的是,他还没有做,甚至都不打算做别的事情,已经准备
放弃馨姨这条线,为什么我会先找到他。
听到他的问话,我是这么解释的:「如果我在屋外看见一直臭虫,我习惯先
把它找出来打死,或者用杀虫剂喷一喷。所以你的出现让我觉得不爽。」
一只雄狮的领地哪怕只是被误入,也要用最凶悍的攻击赶跑敌人,这是天性。
他愤恨地骂了一句:「贱人!我一定要……唔唔……」后面的话被我连着他
的脸一起踩在地上。
「你不是喜欢送花吗?今天我把它还给你!」我将玫瑰交给一旁的猴子,「
帮我把花塞到他身上去!」
我松开脚,陆绍文双手双腿被绑着,被龙五按着趴在废弃的架子上,猴子将
玫瑰一支一支地塞进他的衣服里。
细小的尖刺只有几毫米,扎进身体里说不上有多痛,甚至有些痒。起初他还
有力气骂骂咧咧,可很快,背上无处不在的刺痛让他挣扎不安,开始发出难以忍
受的哼声。
背面塞满了,翻个身仰躺,「啊!!!」在自重的压力下,尖刺不仅扎进肉
里,还划出一道道堪堪破皮的伤口,但再怎么浅,也是触及到分布了神经的血肉。
「啊!放开我……住手……别……」他越挣扎,后背反而越疼。
猴子又开始从前面一支接一支地塞,直到手中只剩空空的装束,九十九朵玫
瑰已经全部物归原主,将他整个人撑得胖了一圈。
龙五松手,陆绍文狠狠摔在地上,却立即「嗷——」地一嗓子差点蹦起来,
像只蒙面蛆在地上扭成各种姿势。
不够!还不够!
虽然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但仅仅是这种程度,我的内心实在不能满意。
「你酒呢?」我知道龙五年纪轻轻就有酒瘾,没事喜欢喝两口。
龙五马上明白我的想法,去车上拿他的「口粮」。
待会儿噪音绝对非常大,为了耳朵着想,我决定回车里坐着,把窗子关上。
「不!不!别!」
看来不仅龙五明白,陆绍文也明白,从地上被纠起来,领口一被拉开他就奋
力挣扎,然而……并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一注烈酒倒下,隔着车窗都好像能感受到外面的空气因为突破天际的分贝震
荡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他是真的蹦了起来,三尺高倒是没有,不过四肢都被捆的情况下依然跳
起一尺来高,也算是厉害了。
我兴奋地扬手示意龙五让他前后雨露均沾,龙五干脆把瓶口对准陆绍文领口
塞了进去。
「啊呃呃——」他疼得语不成调,浑身抽搐满地打滚,小腿一弯一蹬,全身
一挺一挺,脖子伸得像刚刚放完血还在扑腾的鸡。
尖锐的刺痛,麻痒的钝痛,淋上烈酒后秒变百倍放大的火辣辣的感觉,仿佛
瞬间释放,将整个身体的力量,甚至生命的能量,在一刹那「砰!」得炸开来,
就像……
像男人高潮时那般无上的爽感。
「哦……」看着他的惨状,我的脑海里想象着那些爆炸般的快感在自己身上
涌现,然后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
「小宇……」听到馨姨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