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
快上來吧。早已洗好澡躺到床上的魔王不耐煩地朝背對著他的女人催促道。
嗯伊蒂斯坐在床邊沒有回頭,手裡拆著一封信。
奧德里奇伸出他的大長腿戳了戳她的背。那是什麼?
嗯別弄。伊蒂斯依舊專注地看著手裡的信,一邊伸手撥開那條煩人的腿。是馬克給我的信。
馬克?魔王立即坐起身。你那個舊部下?他為什麼寄信給你?
別吵了,我還在看。自從那次被馬克痛斥了一番後,她已經整整有一年沒有跟他聯絡了。所以他這次突然寄信過來,便讓她份外著意。
被罵了的魔王心生不快,他本來就對那個馬克有些敵意,從那次他不要命孤身闖進來想要救走伊蒂斯,伊蒂斯又為了救他不惜討好自己,奧德里奇就知道他們在彼此心中必定佔據很重要的位置。
不知是否因為實在太久沒聯絡,馬克的信滿滿寫了兩頁,主要是在跟她交代自己和查德他們等人的近況。相對前面洋洋灑灑寫滿整張羊皮紙的文字,寫到末段時,馬克顯然經過了許多探扎,從那不斷塗塗改改的痕跡便可看得出來。
修改不知多少次後,最終交給她的版本是:隊長,我為我之前說的那些話道歉,經過這段時間,我想通了。與其帶著仇恨過活,我寧願你過得幸福。
看到這句,她頓了頓,不覺鼻子一酸,眼眶中有些濕潤。她擦了擦眼角,將信件小心翼翼地摺好,塞回信封內。
怎麼了?奧德里奇見她眼中閃過淚光,有些詫異。
馬克終於不生我氣了。
他皺眉。他生你什麼氣?
他伊蒂斯忽然有種預感,覺得自己不應把這件事告訴奧德里奇,不過想想又不覺得有什麼不能說的。他不喜歡我們在一起。
奧德里奇哼了一聲,更加確定自己的直覺。他還不是對你有歹念?
什麼歹念?伊蒂斯眉頭一皺。你別亂說。
他知道你已經嫁給我了嗎?
可能不知道吧,我跟他很久沒聯絡了。
嗯,明天立即回信跟他說。然後他竟然一把抽走她手裡的信隨意拋到一邊,扯著她倒在床上。現在不許再提起他了。
啊!伊蒂斯軟綿綿的跌卧在大床上,隨著反作用力反彈了一下。還想按著床重新爬起身,男人卻已居高臨下的伏在她身上俯視著她。
寶貝,來做吧。尾音微微拖長,讓他那甚具磁性的嗓音又多了幾分慵懶感。
他知道她喜歡怎樣的,總是利用自身條件的優勢誘惑她。
伊蒂斯對他的聲音一向沒什麼抵抗力,於是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粉紅的舌頭在他的唇上俏皮的舔了一下。
給我。
奧德里奇笑了,心想反正伊蒂斯愛的是他,他哪用得著去管那些覬覦她的蠢蛋。
這麼想著,他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唇,像餓狼一般吸吮撕咬著,一手隔著衣服揉捏著她胸前柔軟,然後他找到了那一處突起,兩指頭微微用力的捏了下去。
啊痛。她吃痛的叫了一聲。
奧德里奇笑著一顆顆的解開她胸前的鈕扣,慢慢露出內裡美好的風光。布料一點點的滑下,只見原本雪白的rurou上居然還殘留著紅紅的痕跡,近看還有點像是巴掌印。眼前的畫面好不yIn靡,讓他不覺咽了一口口水。
竟然還沒好嗎?前幾天被他發現了原來她一直暪著他暗中調藥避孕,氣得他一時重手了些,不過他平時其實也沒溫柔多少就是了。
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伊蒂斯乘機對他抱怨。
誰叫你騙我。他一直想跟她生個小孩,可耕耘了一整年卻依然沒有半點消息。他還以為是族類不同才會如此艱難哪知原來是這個女人一直瞞著他偷偷避孕!
雖然她後來解釋她只是暫時不想生小孩,而不是不想和他生,但他當然也要乘機利用這個借口對她執行了一系列懲罰。
好啦,我來吹吹,就不痛了。說著,他俯下身在那經已挺立起來的花蕾上輕輕吹了暖暖的一口氣,被吹到的皮膚立即起了雞皮疙瘩,更升起了一種癢癢的感覺。
想要我來吃你的nai子嗎?他壞笑著說,一手握住了一邊ru房緩緩揉捏著。
嗯她現在滿腦子就是nai子被男人粗暴地吸吮的畫面,這麼想著,她忽然就為自己的幻想感到羞恥,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伏在身上的男人。
奧德里奇當然要滿足嬌妻的要求,舌頭舔過一邊ru頭,然後張嘴含住用力的吸著,甚至發出了吸吮的聲音。
伊蒂斯臉都紅了。你能不能別那麼大聲。
奧德里奇抬頭一笑。還害羞?明明都跟他做過那麼多次了,雖然這個女人偶爾會忽然大起膽子來勾引他,但大多數時間她都很容易便害羞,害他總是忍不住就想逗她,逼她不斷地突破自己的底線。
你你管我。
嗯他輕笑一聲,伸手在她下面摸了一吧。濕了,寶貝真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