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隔着内裤淫秽地玩弄着他,表面却还保持着冷静,单只是贴着耳朵时不时地交谈两句,“我很懂。”
“……”
“吃醋吗?”他的指尖摩挲到了一点点湿意,手下那物有了一点硬度,然而他并不一味地逗弄。微湿的手指从下摆钻了进去,抚上他的腰。
海迟迟地没有回答。
梁以庭手指一路点火,富有耐心地爱抚着他每一个敏感处,海的呼吸愈发急促。
“嗯?回答我,你会吃醋吗?”那指尖最后来到他胸前,话语间有点不依不饶。
胸口两处被他粗暴地蹂躏,淫猥地按压打转,酥麻快感中夹杂着疼痛,很快便充血胀大了。
“会。”海喘息着,骤然发出声音。他忍耐不住想要呻吟,掩饰着化作了吃力不畅的语调:“我会吃醋……一想到,一想到你和别人也这样来过,我就……我就很难过。”
“我很高兴。”
“……”
梁以庭话语落下,褪去了他下身最后一层包裹。
“宝贝,我要进来了。”低沉的语调充斥着蛊惑,他释放出早已忍耐许久的欲望,顶在他臀缝间,蓄势待发地蹭动。
海咽了口唾沫,浑身如同着了火,热情,同时不知所措。
清液不断顺着挺起的顶端流淌,股间一片粘湿,越蹭越湿。
“啊……”
在梁以庭抵着他的入口缓慢进入的时候,他感到眩晕,既满足,又羞耻。
两人完全契合了身体,一时却维持着不动。
海缓了缓,片刻后侧过头,两人似乎对视了一会儿,海嘴唇微动,凑过去,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梁以庭怔了怔,而后猛地堵住了他的唇,狠狠地亲吻他。
仅仅只是身体结合着接吻,海已体验到无与伦比的快感,眼前发白,在唇分的时候,喉间发出了沉醉的低吟。
那一声清晰的呻吟彼此都听得清楚,海吓着了,脸颊通红,而很快,劲歌热舞的声潮盖过了一切,男男女女们在舞池疯狂,重金属乐震得地面发颤。
西装在腰间摞成一堆,梁以庭托住他的臀,微微用力,海顺着他的力道挺腰,在结合处分离些许时,那力气一收,海重又跌坐下来。
两人动作不明显,那硬物始终抵在他敏感处按压捣弄,时而幅度大了一些,性器便直插进最深,让他失声叫了出来。
在有意识地咬住唇想要强忍住呻吟时,梁以庭却越发放肆,顶地越来越狠,到最后几乎扣着他的腰往下按,同时挺着胯插入。
“啊啊,啊哈……”他颤抖的呻吟溢了出来,所幸声音全部隐没在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
海面色通红,在知道不可能被人听见后,破罐子破摔也不再继续忍耐。他一手攥着那件西服,一手撑着他的大腿,配合着自己往下坐,每一次身体下沉,梁以庭便同时迎合上来。
隐秘的角落里,两人趁着全场暗下去的光线,在偶尔晃过镭射灯的黑暗中疯狂交合,
梁以庭狠狠操干着他,海沉醉其中,早已忘了身处何地,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令他想要尖叫。
高潮时,激情澎湃的音乐仍在继续,他浑身痉挛,绷紧了双腿,甚至挣扎着蹬了几下,梁以庭按住他,在那随着呼吸震动剧烈收缩的甬道内一泄如注。
周围一刻也没安静过,两人在震耳欲聋的乐声中喘息,平息着余韵。而后梁以庭帮他重新穿好裤子,捡起那件西装,整理了自己仪容,随着重金属疯狂的乐律搂着他的腰出门。
他们像久未品尝珍馐的老饕,甫一开荤,收不住场。在就近一家情人旅馆开了房,一路亲吻着进了房间,又做了个天昏地暗。
这房间的一切都令海十分新鲜,床是圆形,飘满纱帐,一旁的柜子上除了放置有满满一盒保险套,还有皮鞭、蜡烛、红绳……
一旁衣橱里有好几件奇形怪状的衣服。
梁以庭解着他的扣子,在他光裸的肩胛亲吻,察觉他走了神,看了他一眼,而后顺着他的目光落在那一排东西上。
“想玩这个?”
海玩闹地勾过那一捆红绳,绕了一圈在他手腕上。
梁以庭的衬衣雪白,手指修长清瘦,指甲洁净泛着光泽,隐没在洁白袖口的手腕有种独特的吸引力,而红绳鲜艳,缠绕在素净的手腕,形成鲜明对比,那种吸引力越发的强烈,在弥漫着荷尔蒙的空气下,几乎是致命。
海拉过他的手腕,在覆着交错红绳的跳跃脉搏上亲吻。
他的模样始终柔顺乖巧,梁以庭伸出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发,在这一刻,无论他想做什么,他都会依了他。
海抬起头朝他笑了一下,推着他坐到沙发:“试试?”
一边说着,一边将绳子往他身上绕。
梁以庭看他笨手笨脚的也挺有意思,脱去了衣物任由他绕,但绕了半天都不成样子,最后他笑道:“要不要我教你?”
那是堪称无条件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