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准备,还得用一串高潮从低到高铺垫上去。
只是双手轻轻夹着阴户没什么动作就能做到,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不知道是感应到了韩玉梁发自男性尊严的疑惑,还是纯粹因为喜悦想要分享给身边的人,十六夜血酒微笑着说:“妹妹享受到的,是我不久前才学会的本领。我之前偷走她的高潮,现在正叠加在一起,一次一次还给她。我欠她的快乐,每一次都能还她几十倍,我可真是最疼爱妹妹的姐姐了……”
这女人的阶段精炼……已经进化到可以把抽取走的部分操作一番之后应用到别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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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梁暗暗吃了一惊,但马上,思绪就被快感冲乱,还没完全软化的阳物活活被激烈蠕动的小穴嘬到硬起,正被全自动按摩吮吸。
“呃——!”
易霖铃的尖叫突然一滞,如没了电的音响,戛然而止。
“呀啊啊啊——!”
但马上,她又昂起头来,纤纤十指紧紧攥住手边绳索,竟从昏迷中生生被高潮爽醒。
她是偶尔会潮吹的体质,这次下面却喷个不停,活似有个小水枪对着韩玉梁的春袋不住滋滋射击。
十六夜血酒满面陶醉地张开口,接住一些滴滴答答掉下去的淫汁浪液,品味一番,咽下。
纵横交错的绳索之间,清晰浮现出易霖铃各处的肌肉凸痕。
渐渐嘶哑的叫声中,她灵动的大眼,都跟着无光失神。
韩玉梁无法感同身受,体会此刻在小铃儿体内连绵爆发的高潮到底有多强。
但他知道,小铃儿此刻绝没有控制下体肌肉的余力,这吮奶儿口般含着他阳物,把他吸得浑身发麻的绵密蠕动,便是源自十六夜给她的高潮牵引。
“咬住。”十六夜血酒忽然分出一只手脱掉丝袜,揉成一团,送到易霖铃嘴边。
浪潮暂歇,易霖铃却已经浑浑噩噩,低下头乖乖张开嘴巴,咬住了那团白色丝袜。
旋即,十六夜血酒的手又放了回去。
刚刚缓过一口气压下射精冲动的韩玉梁,顿时感觉阳物又被死死咂住,从穴内痉挛之势来看,竟比方才又强出一截!
他甚至生出几分担心,古灵精怪可爱讨喜的小铃儿,该不会让欲火上头的十六夜活活玩死吧?
绳索越抖越狠,四根床柱咔咔作响,顶上的钩子都晃了起来。
此时易霖铃的内息仍被韩玉梁封着。而快感,让她在这种情形下仿佛要把满身的绳子挣断。
不久,韩玉梁的小头抵受不住,猛地一跳,再次射精。
在下面“洗脸”的十六夜血酒妖艳一笑,双手顺着痉挛的阴唇外侧向下缓缓抚摸,赞叹地说:“不愧,是我喜欢的妹妹,姐姐的回合,就到此为止吧。”
她的手指轻轻一划,从阴蒂两侧掠过。
“唔——!”
易霖铃娇躯反弓,数道绳索几乎陷进肉里,眼眸翻白,唇无血色,顿时将韩玉梁的半软阳物跟着大片精液一起挤了出去,发出噗的一声。
接着,她总算从那能将全部意识吞没的恐怖高潮中解脱,身子一软,耷拉在重重绳索之中,湿漉漉的丝袜团子啪嗒掉在床上。
“姐姐……爹爹……饶……饶了我吧……”
一声充满扭曲欢愉的呻吟之后,易霖铃螓首一歪,终于如愿以偿,晕了过去……
纵情享乐之始,阳光还猛烈得好似不识趣的登徒子,等易霖铃悠悠醒转,窗外的暮色,已经温柔得像是多情少女在心上人面前披起的薄纱。
她蹙眉眯眼,面颊一靠,知道自己正在韩玉梁怀中歇着,悄悄喜笑颜开。她试着动了动,没想到身上还残留着一股股酸畅快活,叫她禁不住呻吟出声。
韩玉梁撤回在她体内游走的真气,抚开她被汗沾在额头的青丝,柔声道:“醒了。身上可还好么?”
易霖铃点点头,看一眼手腕,绳痕已经很浅,只是开口说话,还颇为嘶哑,“没什么事,就是一动还觉得到处酸沉沉的。还有……喊得太厉害,嗓子不舒服。”
韩玉梁拿来杯子喂她喝了几口水,“受得住么?要是受不住,我看下次还是算了。”
她一瞪眼,笑道:“你这淫贼,小瞧谁呢?我何止是受得住,还极快活嘞。姐姐才不舍得真伤到我。我人见人爱,哼。诶……姐姐呢?”
“她去布置明天的事儿了。”
易霖铃眼珠一转,小声问道:“那……姐姐满意么?我被绑得跟个粽子似的在半空吊着,也看不到她模样。”
“满意。她高兴得跟个刚娶了媳妇的老光棍一样,养了养精神,就一副急着立点功劳讨好你的德性,随便穿了两件衣裳去干活儿了。”
“她忙着布置,那不是讨好你么。”
韩玉梁笑道:“她又不傻,猜得出你不是什么女同性恋,想跟你好好相处,自然得跟我好好合作。”
“看看姐姐,啧啧啧……你就不知道尽力讨好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