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完全没将那日父皇高chao后说的话放在心里,只顾着埋头狂cao他shi软紧致的saoxue,足足发泄了一个多时辰才放过他。
皇帝的嗓子早已在无数次高chao前后的浪yin中喊哑了,下身糊满Jingye和yIn水,被Cao得两眼翻白地躺在塌上,视线不知道是停在虚空还是望着哪处,双手也无力地绕紧床帏,以防被猛烈的狂插猛送Cao得跌下床去。
等陈思停歇的时候,父皇已经累得手指动都不动了,就差被干晕在她身下,可宿在这里毕竟说不过去,最后还是陈思命人将他送回去。
本以为这事告一段落了,没曾想过了不到两日,五皇子却急忙忙闯进来——怎么现在谁都能跑她寝宫里来了?!
五皇子秦恒像是喝了酒,面颊红润到近乎滴血,风风火火跑到她面前,却紧拽着自己的手指思忖了大白天,才犹犹豫豫地道,“皇姐…恒儿...”
五皇子两眼一闭,“恒儿...恒儿也想和你做那种事情!”
陈思第一反应,“五郎乖,别闹。”
秦恒心底的憋闷感更重了,皇姐明明也没比他大多少,为什么却要用这种哄孩童的方式来和他说话。
她明明在别人面前都不是这样子的,皇姐可不会用这种纵容的眼神看父皇!相反,回想起上次看到的那幕,秦恒清晰地记得当时皇姐如豺狼般凶猛得欲将人拆之入腹的眼神。
为什么皇姐不会这样看着恒儿…
难道是他还不够有魅力吗?
想起父皇那让人震惊的…yIn荡做派,秦恒颇为愤懑地想,皇姐就喜欢那样的么?恒儿…也可以的。
秦恒暗自明确了方向,也不再痴缠,跺跺脚走了。
他这来了又走,像是把她这当做无人之境了。
陈思意外之余也有些不快,不过现在也顾不上这个,又是埋头于案,将粗粗画了个形状的部件层层细化。
等到次日晚间,五皇子又急冲冲地闯进来,二话不说把她从书房拉走,拽进寝宫里。
“恒儿?有什么书房不能说的?”陈思倒不至于被他牵着走,只是也不清楚他是否要说什么要紧事,便随着他进了房。此时看着他转身关门,有些不明所以。
五皇子面色通红,方才陈思还以为那是因为他跑得急了,而今在室内一看却觉出些古怪来。
她探手去摸秦恒的额头,还没接触到却被他抓住了手腕,“皇、皇姐…我没事,我们再进去些!”
陈思摸不透他卖的什么关子,不明就里地被他拉进内殿。
“皇姐…你、你就坐在这,别动,看着恒儿就好。”
他站在陈思面前,双手颤抖着去解自己的衣带。
陈思骤然站起,“五郎这是在做什么!”
五皇子被她一惊,手上一慌乱,下意识地使劲扯动。
绛紫色的腰带松垮地掉下来,两襟大开,露出了被红绳紧缚着的躯干。
“唔…”
那并不是粗砺的麻绳,而是光滑如绸缎般的细绳,穿过他不着一物的胯下,从腰腹一直缠绕到胸前、颈后。
两侧腰间柔软的嫩rou被绷紧交错的绸绳束缚得微微凹陷,倒显得那处的肌肤愈发软嫩。
像是怕自己不够勾人似的,他还有更加抓人眼球的Jing心准备。
秦恒红着脸朝着陈思抬起一侧的腿,挺胯露出肥嫩的Yin埠。那红绳绕过他下方的花xue口,一个颇为粗大的绳结紧紧勒入花唇的蜜缝之中,看着让人对稚嫩的小xue无比怜惜。
“皇姐…看…”
就连尺寸傲人的rou棒也被红绸紧缚着,此时正介于粉红与深红之间,挺立在胯前,顶端早已sao浪不堪地滴着无色的粘ye。
五殿下裸露在她面前的身躯白皙柔软,尚且稚嫩的身子在她的目光下轻微颤抖着,柔嫩而yIn荡,让人只想疯狂玩弄、摧毁、破坏!
用大rou棒破开他身下未经人事的小嫩xue,一举捣进那个窄小敏感的洞口,用硕大的gui头在xue内疯狂顶撞四周紧致的媚rou,抵着那饥渴吮吸的蜜洞深处激射而出。
陈思眼神微暗,低声唾骂了一句,“又来一个!”
这老秦家着实不得了,跟吸人Jing气的妖怪似的,一个赛一个的欠Cao。
他方才就是这般打扮,套上外衣便在宫内行走吗?走动间那个绳结还会勒在Yin核处摩擦,以至于嫩xue涌出一缕一缕的yIn水,将胯下的布料都溅shi了。
可能还会咬着贝齿,两腮晕红,压抑着嗓音低喘,在路上发起情来。
即便如此,陈思也没打算下手——那不是禽兽呢么!
“好了、看完了,快把衣服穿上。”
即便看到这般刺激得人狼血沸腾的景象,鸡巴早已在亵裤里勃起挺立,陈思也还是得装柳下惠…
见她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秦恒急了,“为什么,皇姐!为什么还是不行!”
他急于证明自己,都顾不上羞耻了,把掀开的衣裳一甩,像条光滑的小泥鳅般钻出来,浑身上下只余那勒紧的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