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陈思不曾和什么人提起过,但与五皇子也不再如往常般亲近了。
原本将他当做这宫廷内与前世的人最相似的存在,如今看来在这个奇异的国度,没有什么是纯洁无瑕的,便是她这个异乡人不也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吗?
陈思倒也不过分担忧或是懊恼什么,毕竟有句话说的好,“来都来了。”
比起这些,好好想想怎么得到父皇的支持更为紧要。送去司造房的图纸经过月余的锻造,已经初步成型,经过好一番周转才盖着红布被运进秋思阁,陈思确认了一遍功能正常后便暂时搁置在一旁。
还没等她正式准备好,父皇却不知道缘何摆驾到了秋思殿,坐在步辇上直入。
许是他吩咐了不准声张,是以直到父皇快进入东侧的寝宫时,陈思才收到消息迎过来。
“父皇…”陈思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推进了殿内。
陈思这里服侍的人本来就少,剩下的也被他一个眼风扫出去了。
“父皇您这是…”不做那档子事时陛下看起来还是有些严肃的,陈思倒是不怵他,只是以为这么一本正经会出了什么状况。
这句话还没说完,陈思也明白过来了——父皇的手已经贴在了她的胯下。
不仅如此,还把自己的下身也贴过来磨蹭着,因为身量较高,因此贴过来时反倒是下方隐蔽的Yin埠抵在她的胯部,被渐渐苏醒的rou棒烫得险些喷水。
“思、思儿,嗯啊鸡巴硬了…啊好大好粗…被顶起来了唔啊啊…”
虽然是夸张的说法,但秦怀真的觉得被硬挺的rou棒隔着布料抵在花xue下,那又大又圆的gui头顶着他的下身,以至于脚都微微踮起,被鸡巴勾得yIn水直流。
“父皇…您…嗯啊…太sao了…”
“Cao我…大鸡巴快cao朕的sao逼,流了好多yIn水,里面好痒,想吃大rou棒…”尊贵的皇帝陛下此时却饥渴yIn荡地扭着腰,隔着衣物用下身的rou缝对准gui头狂蹭。“思儿忘了父皇了吗?怎么都不来Cao朕的yInxue?”
说着他的手扯开了陈思的腰带,将手探入亵裤中,握住那硬如铁杵的滚烫rou棒,“啊好烫…这么粗的大鸡巴,除了朕还有谁吃得下?唔好大好想吃…”
“那就…吃…吧…父皇…”有段时间未见到这般yIn荡可人的父皇,陈思也有些情动,巨物杵在胯下,硕大圆润的顶端不断流出清ye,被父皇握在手里也忍不住一下下勃动着,像是被禁锢的猛兽起伏着胸膛,等待一场饕餮盛宴。
陛下立马屈膝跪在绣着九爪金龙的黄袍上,将巨物从陈思的的亵裤中掏出,沉醉地张嘴含入。
“唔唔、啊…好大…唔…”被rou棒堵满了口腔却还不忘sao浪地挤出些yIn乱的话语。
rou棒的檀腥到了他的嘴里却像是催情的异香,秦怀开始发了狂般猛吮着粗壮的roujing,身下的媚xue饥渴地张合着,yIn水打shi亵裤沿着腿根滑落,浑身发烫sao痒,只想被巨物狠狠顶Cao。
他更是卖力地吞吐着陈思胯下硕大的鸡巴,将粗如儿臂的rou棒吃入大半,发出“咕啧”的yIn靡声响。
“嗬…父皇好会舔…啊这一张sao嘴儿…舔得儿臣的大鸡巴好畅快…哈…想要捅坏父皇的嘴…”
“唔…唔唔…啊唔…呜呜唔…啊唔…唔…唔…”他被大鸡巴堵得满满的口中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但看他饥渴的神情,想必也是如“好、思儿快用大鸡巴Cao坏朕的yIn嘴”一类的话。
皇帝的口腔被巨物堵住,饥渴舔舐的舌间溢出不少涎水,但他却仍在忘乎所以地吮吸嘬弄着。
尊贵的陛下此时浑身不着一物,跪在她脚下,陈思只要一低头,便可以越过父皇的背脊,看到他身后被黄袍包裹着翘起轻晃的大routun。
他吮得入迷,舌头在柱身上打着转,gui头早已抵在喉咙间,从下往上仰视她的眸光依旧那般饥渴yIn荡。
“父皇吃的儿臣好爽…嗯哈…那儿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啊…”
陈思挺动着腰部,带动胯下在陛下的口腔里猛撞起来,温暖而柔软shi润的檀口紧紧包裹着rou棒不留一丝空隙,那滋味竟是与saoxue相比也并不逊色。
父皇真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sao、无一处不饥渴。枉他压抑了这么多年,一朝开了禁,被大鸡巴Cao得爽若升天,从此便再也离不开这胯下的巨物了。
与骨rou乱lun的禁忌感更是每每想起都让他浑身发烫,秦怀一想到这个,自己身下也早已勃起涨大的roujing也按耐不住了,抖动着激射出一大股憋了许久的yInJing。
陈思感觉到父皇的口腔一紧,埋入其中的rou棒也被挤压得有些难耐,本就高速抽插的Yinjing早已涨到到了极点,杵在温热的口腔内十分畅快,陈思又是在父皇紧致的yIn嘴里狂顶猛插了百来下,Jing关一开,将今日的第一股浓Jing猛灌入父皇的嘴里。
陛下依旧沉浸在未经触碰仅被Cao嘴就射了的快感之中,一时不察,被捅得发红的口腔包裹不住磅礴激射的ye体,只好微呛着吞下了许多又多又浓的Jingye,但仍有不少白浊沿着他的嘴角淌下,看起来yIn靡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