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就别乱叫!」吴昱辉忙糟糟地拨
弄着肉棒,用现在这种姿势,想对准肉穴确实有些难度。
「混蛋!我还在流血!你说了不用做了!」被吴昱辉吓了一句的施梦萦不敢
再尖叫,但口气里仍满是愤怒。
「我说的是告诉你名字以后,做不做就由你来决定!现在还没告诉你,当然
还是由我来决定!已经过了三天,刚才你扒开给我看过,已经没什么血了,来吧!
在这儿让我操一次!然后我告诉你那个人的名字!」吴昱辉一手抱紧了她,一手
则扶着肉棒在她的下身乱捅,几次感觉像是已经来到肉穴口边,却又被挣扎着的
施梦萦逃开了。
「混蛋!混蛋!说话不算!」施梦萦扭动身躯,轻声怒骂,慢慢却又变成了
哀求:「别在这里行吗?明天,明天开房,我陪你上床行吗……明天我让你操,
我的骚屄明天让你操,好吗?别在这儿……」
吴昱辉却已经找到肉穴的入口,将肉棒毫不留情地塞了进去。「等不到明天
了!我操!好爽!你这骚屄我今天就要操!」
一个除了袜子和胸罩再没穿什么的半裸美女,一个除了肉棒露在外面,浑身
衣裤都完好无损的男人,以这样诡异的方式连接,贴在一座陈旧沧桑的阁楼旁,
默然却又激烈地交合着。
寂静的峰顶再无其他声响,只有阁楼后隐约传来接连不绝的「啪啪」声,好
像在诉说那里正在发生一些有趣的事。
终于重新穿好衣服的施梦萦面无表情地走回到听泉阁前。
吴昱辉早就转出来了,坐在台阶上等她。
「那人是谁?」施梦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温度。
心满意足的吴昱辉这次倒是很痛快。
「钱文舟,你应该认识他吧?照片就是他给我的。」
施梦萦当然记得这个名字。尽管那人的模样,在她记忆中已经很模糊了,但
那晚去过通宵影院的那五个男生的名字,施梦萦永远都不会忘记。
钱文舟!
八年后,施梦萦终于知道了一个夺走自己处女身的人的姓名!
「他现在在哪儿?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施梦萦浑身颤抖。这次不是因为
冷,而是出于莫名的激动。她的肉穴中正汩汩地流出精液,水汪汪地浸透内裤,
又黏糊糊凉飕飕地沾在大腿和棉毛裤上,但她对此浑不在意。
齐鸿轩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见施梦萦变了神色,他连忙补充:「我真
不知道!毕业以后他有一段时间在中宁工作。我最后一次见他是2010年,后来听
说他出国了,好像是去了泰国还是越南。后来就完全没有联系了。」
就这样,施梦萦问到了一个名字,却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不同。光知道一个
名字,却找不到这个人,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施梦萦自己也说不清,就算能找到钱文舟,她又能对他做些什么呢?
神思恍惚的施梦萦没有和吴昱辉一起下山,而是在听泉阁前坐了一会,这才
一步一挪地朝山下走。往下走上大概十分钟,山路会有一个大转角,那里坐着个
穿清洁工服装的老头,望着呆愣愣擦身而过的施梦萦,眼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