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霸占?用得着吗?你好好上班。人家便主动送上门来了。」他又说。
没人听得懂他说的是什么;没人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
这些『腐败』在这一历史阶段的中国已然成了一种风气。人人如此,见怪不
怪了。这种事情的本质是妇女的解放,而不是像有些人说的那样是『侮辱妇女』。
「如果你坦白。承认是你侮辱了那些女同志。我们会考虑给琼薇一条生路。
她的能力对国家很重要。国家需要她。」审问中,专案组的人突然说了一句非常
令人奇怪的话。
「我承认了你们放琼薇?」领导忽然想到了一个大问题,「她的位置很重要。
把她抓了,西海出事怎么办?」
「放人不可能。你放心,这个地球缺了谁都转。对了,她的名字好像还是你
起的。」
「是。」领导说。
「你的事情都是她交代的。你护着她有什么用?」
「诶?你这个同志说话怎么Yin阳怪气的?我护着谁了?她交代我什么了?事
实就是这样!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党和国家的事情。今天你不把这个问题说清楚
可不行。」领导就是领导。到了这个地步,别人早就低头认罪了,他却开始了绝
地反击。当然,他的反击不会产生任何作用。(审讯人员的话千万不能信。琼薇
是否交代,他说的不算。)
就这么着,这个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诈也诈不出来。双方僵持了几天,
专案组始终没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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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天专案组的又来找领导。
「又怎么了?我说了。我什么都没干。顶多是失职。」
「今天有点别的事。有人要见你。」对方虽然话没变,但是感觉得出来,态
度变好了。
「不见。」
「对不起,」没想到狱警已经把人带进审讯室里了,「我们是国防工程的,
想请你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领导懒洋洋的问对面穿军装的人。
「我们想证明琼薇在市交通部门立过一等功。」来人说。
「他是犯罪嫌疑人。你们说话注意点。不该说的不要说。」被挤到后面的狱
警还在坚持他的职责。
「有这事。我可以证明。材料都在档案室。你们完全可以调阅。我批准。」
都进了监狱了,领导还这么托大。
「咳……」来人长叹了一声。
「有什么困难吗?」
「你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吗?」
「不知道。怎么了?」
「她被双规了。」
「我猜到了。很多事情除了她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她到了外面还这样?」
领导还在努力自保,说的还像是他在主持工作,在批评一个犯了错误的下属。而
且那个下属还有生活问题。
国防工程的人听到这个肺都快被气炸了,『还哪个样?你看你老的这个德行,
看看人家如花似玉的年龄,那个样子,没有神经病谁会勾引你?还不是被你么这
群掌权的给糟蹋的!』但是他有使命在身,强压住了自己的怒火。「她现在是我
们国家的栋梁。她主持的工程在对敌斗争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什么作用?」领导说。
「这个你不能问。」狱警急忙拦住
「这是……国家机密。但是她在你们这里立过大功。你知道她的水平。」国
防工程的人说。
「是啊。」领导想起了那段时间,琼薇后来发挥了什么作用风风雨雨的早已
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也曾为这个小丫头而感到自豪,「如果不是考虑到在那
里她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我当时真的不想放她。」他故意这么说。这种人越是这
种时候越是要处处显示出自己是个『领导』。
「这个我们就不说了。她现在遇到了很大的困难。需要你的帮助。」
「有事了想起我来了?早干什么去了?」领导满脸的不屑。
「她在狱中又提出了建立『水下多功能管道』,核潜艇在海底利用这个管道
的端口,通过音频或电讯方式与国内联系的重要手段。」
「你说话不能涉及国家机密。」狱警说,「不然我有权请你出去。」
「有本事你们就干吧。」领导怨气很大,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好好,我注意」来人对预警服软,然后又转向领导,「她不能在看守所写
这么重要的东西。」
「你也知道这些狱管人员不靠谱?我是犯罪嫌疑人!能干什么?」领导又故
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