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一把抱住恼羞成怒转头就走的光忠,亲昵的吻了吻他的耳朵,“哎呀哎呀,别生气嘛,是我不好,我不该笑的,我知道光忠只是担心主人!放心吧,这副样子都是幻化出来的,我稍后就恢复成本来的样子,我的光忠真可爱……噗!”
“您……我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请不要用可爱这种莫名其妙的形容词来形容我!我还要去处理垃圾和准备晚饭用的食材,先失陪了,您自便吧!”
显然被审神者的恶劣取笑逗得懊恼不已,光忠十分大胆的挣脱了主人的怀抱,拎着一大袋垃圾气冲冲的走了。
被独自丢在原地的白夜失笑的摇了摇头,顺势摘下鼻梁上的眼镜,垂眸敛去眼中幽深难测的光,看着光忠远去的背影,轻轻舔了舔唇角。
…………
黑暗里密布着濡湿的喘息,连空气里都充满了灼人的焦虑,被皮带和铁链牢牢束缚住的双腿和手臂,只能维持着四肢大张的姿态无法动弹,被迫向面前那个肆意玩弄着自己的人彻底的敞开了自己。
被黑布绑住的眼睛透不进一丝光,光忠不知道现在是夜晚还是白天,不知道这种折磨般的酷刑进行了多久,体内汹涌的热潮像是连脑髓都要蒸发殆尽,思绪变得一团模糊,只有那人微凉的指尖异常分明的游走在自己的躯体之上,带了些许饮鸩止渴般的清凉,然而紧随其后的便是更加烈火烹油的炙热。
在无法言说的焦灼中,那股凉意终于滑到了自己最渴望被抚慰的位置,光忠忍不住喘息了一声,挺起下腹追逐着那阵可贵的凉意,引来了耳边一道男人低沉的笑声。
“咪酱的这里真可爱啊,因为想被我摸摸,都急哭了呢!也对啊,身体的触觉灵敏度已经增加到三倍了呢……是时候到极限了吧?”
纤细的指尖搔挠般顺着柱体向前端滑动,光忠禁不住的仰起头,戴着口枷的唇中溢出些许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被他献祭般拉长的脆弱脖颈,延伸出一条细碎的银丝,但随即便被人顺着轨迹一一舔尽。
那人柔韧温软的舌沿着水痕,一路舔过凸起的喉结,突然,光忠从鼻腔中哼出一种既似甜腻的喘息,又似悲泣的哀鸣般的声音,男人的手此刻正握住他勃起的阴茎,食指抵住前端最敏感的马眼位置轻缓的按揉着,那种手法并不像是在抚慰男性的性器,反而更像是……
“告诉我,这里,是咪酱的什么地方?”
男人的声音犹如诱人赴死的恶魔,随着湿润火热的气息,甜蜜又魅惑的喷洒入耳廓,那性感低沉的嗓音像是直接敲在他的耳膜上,带来微微的痒意和更加急不可耐的饥渴。
衔在口中的口枷突然被人解了下来,光忠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高亢浪叫,像是自己都被这种淫媚的嗓音惊住了一样,他顿时咬住唇紧紧闭上了嘴巴。
异样尖锐的犬齿顿时将下唇咬的鲜血淋漓,像是惩罚一样,按在马眼上的指腹顿时加了几分力道,光忠悲鸣着挺了挺小腹,被皮革捆绑的四肢哪怕绷紧了足以碎金断玉的力量,也不能挣动被白夜的灵力牢牢固定在脆弱薄墙上的纤细铁链分毫,只能放开饱受蹂躏的唇用嘶哑艰涩的嗓音咆哮般哀嚎道:“不!啊,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还没学乖啊!”
男人带着一丝甜美恶意的声音犹如实质般舔过耳际,仿佛听到驯兽师甩响了鞭子的猛兽,光忠条件反射的脊背一僵,经过多日的调教和折磨,他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堪称深入骨髓,情不自禁的浑身颤抖。
压在马眼上的手指轻柔的按抚着尿道口那一圈最软弱的肌肤,光忠犹如被门夹住尾巴的狼犬一样发出一声又一声悲鸣和呜咽,直到男人终于宽恕他似的停下手指的动作,再次开口询问出同一个问题:“咪酱,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光忠费力的粗喘着,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汗水淋漓,被打湿的额发黏哒哒的贴在脸侧,那副湿漉漉又瑟瑟发抖的样子看上去像只狼狈的落水狗。
“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男人带了一丝严厉的口气让光忠剧烈的颤抖了一瞬,终于妥协般迟疑的用低哑破碎的嗓音,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是,是我的,我的阴茎……”
“不对!”
“呀啊啊啊!不,不,放过我啊啊啊!”
脆弱点再次被残酷蹂躏,带来磨人的痛楚和舒爽,早已被玩弄到濒临极限的身体仅凭那一点点参杂在疼痛中的慰藉,就瞬间到达了足以喷薄而出的高潮,然而蓄势待发的热流被人残忍的硬生生堵回了腔内,那种体液被迫倒灌入内脏的痛苦让光忠惨叫一声,凄惨的泪水无法自抑的夺眶而出,将蒙住他眼睛的黑布浸得透湿。
男人凑在他耳边,斩钉截铁的教训他道:“这里,是咪酱的阴蒂哦!傻孩子,女人哪里会有阴茎呢,咪酱,记住了吗?”
“哈啊,不,不对,我,我不是……呃啊啊啊!别,别那样!让我……让我射,求,求你!”
“坏孩子,主人给你上生理课的时候又没好好听课呢!来,主人再教你一次,女人才不会用这里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