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忠很喜欢我穿成这样吧?从我刚刚进来开始,你就一直挪不开视线!对了,谁叫我的光忠最喜欢看穿着帅气的男人,主人这套着装,很符合你的审美是吗?怎么样,有没有重新被我迷住呢?”
时近端午,在白夜久远的初世记忆里,这个节日应该是为了纪念一位伟大爱国诗人的祭祀节,印象比较深的大概就
任务的太郎和青江捡回来的薙刀巴形,毫无疑问也是位因前主不当使用而暗堕后,被强行放逐游荡在外的流浪付丧神,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嗯,调养,好不容易才被白夜治愈完成恢复了神志,前几日和短刀们一起去做远征任务了,既然他都回来了,那么毫无疑问短刀们也都应该回来了。
不久前才高潮过的敏感点被直白逗弄的刺激,逼得光忠突然仰高脖子憋红了眼,才好悬把那一声足以惊动厨房内巴形的高亢浪叫给吞了回去,男人味十足的喉结因为强硬吞咽的动作不断上下滑动着,看得白夜的眸色也深了一个色度。
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垂眸蹲下身,开始整理早就因为主人的骚扰而掉落在地散落开来的垃圾,等到把东西清理干净,光忠才恢复了惯有的沉稳内敛,有了余力询问白夜道:“您是从哪里回来的?明明有正门,为什么要穿墙进来?而且……还穿成这副样子?”
“主,主人!”
被按在主人怀里的光忠瞪大双眼,审神者言语中过于真实的画面感,让他那处在经历了这个男人充分的强制调教后,早已经彻底屈服和沉溺于欲望的肉穴,应激般的剧烈收缩了一瞬,居然不知廉耻的喷出了大股的淫液,将主人强行按入他股地内的裤子濡得透湿,黏哒哒的贴在他屁股上。
像是终于好心放过了他,白夜主动放开怀抱,一只手用力撑住光忠,让他得以摇摇晃晃的重新站直,另一只仍然贴在光忠脸颊上的手掌则逐渐下滑,拇指暧昧的摩挲过他饱满的下唇,犹如给了他一个若即若离的吻。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大笑着靠在转身欲走的光忠身上,白夜低头撒娇般蹭了蹭他颈侧,才解释道:“我是刚刚从现世回来的,说起来我还没到过这个时代的日本呢,差一点就迷路得回不来了呐!”
被光忠讨好的动作所取悦,白夜收回按在他股沟内的手指,转而搂住他贴上来的腰,属于男性精装紧实的腰线,被强迫凹出了形似柔媚女性的弧度,将身后原本就挺翘的臀部彰显得更加具有存在感。
至于白夜作为一个可以宅家数千年不出门的究极死宅,却偷偷一人换装去往现世的理由,说白了其实还是和他一直很宠爱的小豆丁们有关。
勾唇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白夜附在光忠耳边,用一种犹如在迁就一个任性孩子般的语气说出赦免的话语,却让原本就已经被碾爆耻度的光忠更觉难堪。
“是的,今日上午就已经回到本丸了,先前我已经安排他们去洗漱休整,除了五虎退因为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扭到脚以外,其余人并没有受伤,我做好了午食,他们现在应该正在饭厅吃饭,您要过去看看吗?”
白夜顺手在那翘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像怕拍疼了光忠一样轻轻抚摸着他饱满的臀肉,没忍住顺手用中指勾了勾刚刚经历过干性高潮仍然还在痉挛收缩的密穴,却没想到那朵贪婪的食肉花居然饥渴难耐的一口将被压入股沟的布料吞咽入内,紧紧咬住不放。
“好吧,那暂时放过你,但是今晚,咪酱要好~好知恩图报的感谢我哦?!”
白夜轻笑着扯了扯领带,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纽扣,颇具性暗示意味的动作,让早已见识过他使坏模样的光忠莫名红了耳朵,微微偏开了视线,“您……如果您不愿意回答就算了,恕我先失陪,我得去处理掉这些……”
“啊,每次看到光忠这么从容持重的样子,简直让人……”审神者的声音突然放轻,带着些许甜腻的鼻音和微喘,透出一种光忠再熟悉不过的情色和不怀好意,“让人想把你就地压倒,狠狠插进你身下早就饥渴得不行的肉鞘,操得你像平常一样对我哭叫求饶,心甘情愿的张开腿哀鸣着做我的女人呢!”
看着自己提到本职工作就神采奕奕沉稳可靠的近侍刀,白夜轻笑了一声,赞赏般的在光忠损毁的右眼皮肤上落下一道啄吻,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夸张的感叹道:“真是我的贤内助啊,光忠,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呢!”
被那话中潜藏的含义撩拨得条件反射般腰部发酸,还咬住裤子不放的肉穴仿佛彰显期待似的,狠狠绞紧了被吸裹入内的已经湿透的布料,光忠不敢面对现实一样用一边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平复下来。
在大中午的室外仅仅因为主人的言语便宛如失禁般雌性高潮的事实,让光忠羞耻得眼睛都湿润了,他垂下眼眸努力隐去眼眶中的潮意,逃避现实一样将额头抵在主人肩上,摆出了主人最喜欢看他做出的,宛如纤弱娇柔的女人般依附于其的姿态,颤抖着低声祈求道:“恳,恳求您,主人,现在不行,我,我还要准备晚饭,今日政府下达的公文,您也尚未批示,请您,请您暂且宽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