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静悄悄的,雕花紫檀桌上摇曳着烛火,照亮龙帐。
明黄色蚕丝锦被遮盖住怀帝李德纯——遍布吻痕的、备受蹂躏的躯体。
夜已经很深了,婢女和太监都守在宫殿门口,殿内只有刚解了情毒的怀帝一人。
从殿外走进来还穿着铁甲的怀化将军——秦玉楼,他看着有些疲惫,神情晦暗,战靴踏在紫荆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迷朦的怀帝李德纯被熟悉的脚步声惊醒,掀开锦被,欲要支撑着身子起来。然而他身上疲惫的很,胸ru与下身皆酸痛不已,仿佛被马车碾过似的,竟连坐都起不来了,又跌躺回龙帐里。
秦玉楼走进龙帐里,右手举着烛台。烛光隐隐约约照亮了怀帝赤裸的玉白身子。
嫩ru前一对鸽子血ru环,粉白的花蒂头肿大着,一对剔透红宝ru环穿刺过,看着便是被蹂躏一番。
秦玉楼神色淡淡的,虽心中嫌弃,嘴上却没说什么。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他脱了战甲,径直伸手扯下了龙床帐子。
凑近了却发现怀帝的唇也是红肿的,下唇处破了一处皮,露出鲜嫩的红rou,真是下贱yIn荡啊,被玩成这番模样……陛下。
虽对皇帝无多大感觉,秦玉楼平日,却还是因高高在上的陛下为自己守身如玉而有几分得意。如今见了事情真相,他对皇帝更是厌恶了。
还有没来由的隐隐怒火。不过他不愿去想。
他索性也不愿说些好听的话敷衍帝王,就对着李德纯那双被其他男子吻肿了的唇贴了过去。
口腔是甜腻shi滑的,柔软的、稚嫩的,却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下处热腾腾的巨物不由得硬了起来,秦将军不得不承认怀帝yIn贱的rou躯对他有几分诱惑力。
等怀帝日后被摄政王玩烂了,我若是不嫌脏,倒可以试试。
他想。
秦玉楼一面继续温柔的亲吻着,眼睛内却毫无半点沉醉,冷静的等待着皇帝反应。
那只带着剑茧大手探向滑嫩圆润的雪ru,触见怀帝胸前红粒,挺硬了起来,小小的凸起。
在边关尝遍女子滋味的秦将军自然知道——帝王是情动了。
该开始了。他叹了口气。
?唇上的动作未停,龙袍的腰带还散落在床上,秦玉楼便顺手捡起,手法极熟娴的将那腰带蒙在皇帝眼上,打了个军中惯用的活络结。
“三郎这是……不想让朕看见?”隔着一层腰带,只看到皇帝丰润的唇角勾起,话语里带着笑意。
那笑是欣悦而甜蜜的,发自内心的全然的喜乐。自幼竹马竹马,从太子殿下到万人之上的君王,李德纯爱了秦将军有十几年呢。他纵是在旁人面前如何高傲,秦玉楼对陛下而言却是不一样的。
明日便要擢升骠骑的秦将军竟愣了一刻。而况皇帝的容貌生得那等出众,饶是冷心冷肺的秦玉楼,也觉得那芳花秋月样的笑甚美。
他很快回过神来,把磁性的声音压的低低的:“末将出去片刻,陛下稍等。”
皇帝哼了一声,仍带着笑。
秦玉楼退回龙帐外,又恢复了一贯波澜不惊的神情。
“陛下在里面了,摄政王请去吧。”秦将军的声音不大,语气淡淡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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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纯觉得那人又回来了,脚步却有些轻,鼻尖嗅到浓烈的异香,隐隐约约的,有些让人沉醉。
三郎这是为见朕,还特意熏了香?他平日可是最不爱作扮自己的,总觉得没了男子气概。李德纯想着,心里又涌上些甜蜜。
着一袭银青色鱼龙服的摄政王居高邻下的打量着龙帐内,容貌姿态宛若仙人。他本就风神秀异,如今神态冰漠,不见半分动容之色,更显清俊无双。
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摸着怀帝胸前鸽子血ru环,又慢慢向下触摸。他的体温极低,李德纯只觉得有如寒冰一寸寸拭过身体。
下首的两片嫩唇紧闭着,微微丰肥,粉嫩的色泽。后xue口一样的浅色,淋漓的水光泛滥,看之便知这人有多yIn荡。
摄政王触向了花xue口。他探出一只长指伸向皇帝微微shi润的甬道。极其干涩却紧致,一只指头伸进去就被紧紧绞着,仿佛吸力很强,xue内媚rou也嫩滑,触感好极了。
或许是动作有些粗暴,皇帝皱紧了眉:“朕有些疼。三郎。”
摄政王未停下,长指继续向前伸挖着,仿佛没听见皇帝的抱怨。
一层薄薄的阻碍,他摸到了。这看似yIn荡的皇帝还是处子之身呢。
摄政王在rou膜内外极有技巧的揉弄了几刻,尚未开苞的花xue口溢出更多的sao水。
“三郎……”皇帝忍受不住xue内sao痒,不禁又昵喃出声。
摄政王于是微眯起凤眼。
三郎?这话可真煞风景。
他一把掀掉怀帝眼前蒙着的腰带,将那根带着怀帝sao水的中指从花xue口抽离,伸到他眼前。
“我的乖皇侄,好好看看是谁在作弄你。你那心心念念的秦将军早把你送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