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开得正好,灿烂辉煌,香气袭人。小公子拨弄着花儿,忽然粗暴地扯下了几朵,揉成了一团,丢在了地上。
庭院中清风徐徐,只有他们三人,小公子清亮的眼眸中倒映着清澈高远的天空,他专注地望着天空,朝着天空伸着手,似乎要触摸那细薄绵长的云彩。他是如此的心无旁骛,以至于像是要投入到那一片蔚蓝中一样。
不安瞬间爆发,陈自宽失控地箍紧了他,似乎要将他融入到身体里,过分的力道使得小公子不舒服地挣扎起来,呀呀地叫喊着,然而陈自宽只是死死地搂着他,喃喃自语:“不、不行----宝宝-----我已经知道错了-----”小公子气愤地一口咬在他的手上,这一口咬得极狠,血从伤口渗了出来,陈自宽却似是想到了好主意,愉快地笑了起来,沙哑着声音道,“宝宝,我错了,你惩罚我吧,惩罚我,好不好?”
“阿宽…….”陈自安叹了口气,颇有些忧心,自从小公子逃跑,陈自宽的情绪就开始濒临失控。索性有他在一旁看着,陈自宽尚能够勉强克制着自己。但是小公子回来后,陈自宽就一日比一日暴躁易怒了,正因于此,陈自安反而压下了心头的焦躁和愤怒,忙于安抚弟弟和照顾小公子。但他明显可以感觉到,陈自宽正在崩溃。
“你也要阻止我吗------”陈自宽的眼眸开始发红,他微微笑着,笑容带着异样的妖冶,英俊桀骜的面庞透着别样的野性。陈自安本能地绷紧了身体,缓缓后退:“阿宽,你失控了,会伤害宝宝的,你想要他害怕你吗?放开他,我带你去父亲那儿-----”
“呵。”陈自宽舔舐着嘴唇,短促的笑了一声,“不,我不会伤害宝宝,我要让宝宝惩罚我,弄痛我,占有我,这样,宝宝就不会生气了,他会高兴的,哈,一定会高兴的,然后,他就会回来,不会离开我了--------”
“阿宽!”陈自安厉声叫着,陈自宽倏然Yin沉了脸,冷冷道:“你要和我为敌么?哥哥?”
两人长久地对视着,彼此戒备,而小公子被他们弄得惊住了,不知所措地困在陈自宽怀中,咬着手指,不敢动弹。过了良久,陈自安疲惫地叹着气,慢慢道:“随便你,不过,我要守着你们,如果,宝宝不愿意,就算拼上性命,我也会阻止你。”
陈自宽只勾了勾嘴角,漠然道:“呵,哥哥,别说的这么好听。明明,你的内心,也在渴望着,不是么。我们是一样的-------”
而轮廓英挺、威仪端庄的男人半眯起凤眸,只是微微扬起了唇,似是松脱了什么枷锁一般,笑了。
shi润的风带着水气,花树摇曳,落下缤纷如雨的花瓣。小公子坐在陈自安的怀中,不安地动弹着,却又被牢牢禁锢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中。他的手被身后男人温暖宽大的手掌紧握着,手指彼此交缠,控制着他捏着一根细长乌黑的鞭子。
在他面前,陈自宽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正在细细舔舐着他小巧Jing致的足。小公子被舔得微痒,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不安分地踢蹬着脚,扭来扭去。他编贝般的脚趾被软舌一根根细细地舔舐,软玉般微凉细腻的脚背上被烙下一个个殷红的吻痕,脚心被软舌执拗地吮吸舔舐着,带来阵阵痒意,却又引起体内火热的情chao,使得小公子渐渐地shi了眼眸,笑声也转成了细细的喘息和呻yin。
陈自安执着他的另一只手,在陈自宽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小公子歪着头,只觉得手下的肌肤犹如包着钢铁的丝绒,柔滑,然而坚韧,潜藏着无限的力量,但这头美丽的野兽,却顺服的跪在自己面前。隐匿的意识在喜悦,但又有些不满足,小公子顺从了心中的欲望,屈起手指,狠狠地在那玉石般坚韧而光滑的肌肤上划动、掐拧,直到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淤痕,才愉快地笑了起来。
很高兴,非常高兴,看着男人隐忍的表情,听着那张殷红的嘴唇吐出苦闷的呻yin,那种复仇般的快感和征服感交织,使得小公子着迷般地盯着那英俊桀骜的面孔,舍不得移开目光。
就是这样,看着我,只看着我…….陈自宽在纤长的小腿上辗转亲吻着,感受着小公子无比专注的目光,越来越兴奋。心脏中永远在沸腾的不安和饥渴渐渐平息,情欲渐渐升腾,Yinjing已经勃起了,涨得发疼,背上的些微疼痛,只会让他感到快乐-----那是宝宝给他的印记啊!
“宝宝,这还不够……再多一点吧…….”嘶哑的声音满含欲望,陈自宽喘息着,半眯起眼眸。陈自安也渐渐感到了一阵燥热,喉咙开始干渴。他握着小公子的手,扬起了鞭子------
“啪!”乌黑的长鞭划过空气,重重地落在赤裸的背上,发出一声响亮的鸣叫,陈自宽蹙着眉,闷哼一声,肌肤上浮现出一道红痕。小公子的眼眸开心地眯了起来,挣脱了陈自安的手,挥舞着长鞭不断地抽打在男人身上。
一记又一记,长鞭毫无规律的抽打在背上、tun上、胸膛甚至是大腿上亲吻着,留下条条红肿的淤痕。男人呜咽着,发出喑哑而又痛楚的呻yin,黑眸渐渐shi润,面庞上尽是忍耐和克制。但胯下不断胀大的Yinjing显示了他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