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之间,一勺温水送到了唇边,他一点点地喝了进去,而后温热的帕子在他脸上轻柔地擦拭着,一双手将他扶了起来,在他脖颈上慢慢揉捏着,使得他舒服地呻yin起来。
“宝宝,吃点东西吧,嗯?”一个声音轻轻地道,小公子茫然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撇过了脸,推开了端到面前的鸡茸粥,将脸埋进了身后男人的肩膀上。
“宝宝,吃一点,就吃一点,好不好?”男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劝哄着,小公子不耐烦地挥着手,用力地推着他,男人失望地叹了口气,放下碗,长腿屈起跪坐在床上,俯身在他布满了吻痕的肩膀上亲了亲,柔声道,“宝宝,我们出去玩,好不好?今天阳光很好,花也开得很香呢。”
小公子动了一下脖子,将脸埋得更深了,不耐烦地哼哼着,依旧不理会他。
身后的男人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打着,像是抱着一个脆弱的婴儿一样抱着他,声音也异常轻柔:“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说句话,啊?我们错了…….”
怀中的少年置若罔闻,他抬起头,抓住了他的长发,好玩地胡乱拉扯着,看见男人因为疼痛微微拧了拧眉,他愉快地笑了起来。
男人叹了口气,纵容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恣意作弄,那双手在男人矫健强悍的躯体上又掐又拧,胡乱啃咬,就像是小孩子玩弄玩具一样玩弄着他,这甚至不能让他感到一点疼痛-------沙场沥血的经历使他早就对痛楚漠然了,但为了让少年开心,他只好配合地皱眉呻yin起来,果然,少年弯了眉眼,笑得愈发开怀了。
抱着他的男人正是陈自宽,少年便是小公子,而端着碗的男子便是陈自安。那日回来后,两人又好几次试图缓解和小公子的关系,但小公子根本不理会他们,渐渐地,他吃得越来越少,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不和人说话,行事犹如稚儿,仿佛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这种情况令两人心慌不已,想尽了各种办法。
他们不敢用强------陈自安已经有些明白了,先前,他们罔顾了小公子的意愿,从未尊重过他的想法,总是叫他哭泣恼怒,才会使他想要离开他们,而他们却还一无所觉,行事越发过分,甚至导致了如今这般结果。现在,如果重蹈覆辙,想必小公子再也不会原谅他们了。
几次试探之后,陈自宽发现,小公子虽然似是不理会他们,但是颇为喜欢在他们身上发泄怒气------虽然他自以为的“伤害”不过是抓挠踢打,对他们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但是只要陈自宽露出痛楚的神情,小公子便会高兴起来。
玩了一会儿,小公子有些无趣,丢开了手,从陈自宽身上爬起来,踩在了地上,他腿脚发软,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就气喘吁吁,不自觉地呻yin起来,缕缕yIn水从腿间流下,他颤抖着,一下子倒在了陈自安怀中,抱着他磨蹭着,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递去。
“宝宝…….”陈自安黯哑了声音,低低呼喊着,但却不敢动--------小公子现在不过是凭着自己的本能行事而已,他并不清楚小公子的真实意愿是什么,想必,他现在根本就不想和他们有一丝一毫的接触吧。这般想着,陈自安便有些黯然了。
小公子见他动也不动,便撅起了嘴,气呼呼地将他一推,把他压倒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铺上了厚实的地毯------因害怕小公子伤到了自己,屋内四处都改了陈设。陈自安躺在地上,握紧了拳头,克制着自己。小公子坐在他身上,歪着头,嘻嘻笑着,伸手拉起他的手,一根根插入了自己的花xue,哼哼唧唧地抽插起来。
他不知该怎么做,不过是凭着本能胡乱抽插而已,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在花xue中进进出出,略微缓解了一点瘙痒饥渴,但却也只是一些而已,反而激发了更多的情火,小公子皱着眉,力气越发大了,烦躁地踢蹬着腿,又用自己的手在身上四处抚摸揉捏着,他不会控制力道,一会儿,身上便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了。
“宝宝!”陈自宽再也看不下去,从床上一跃而下,跪在地上,自身后抱住了他,捏住了他的手腕。陈自安低喝道:“阿宽!我们说过的!”他沉声道,“就让宝宝自己做决定,我们、我们只要尊重他就行了!”
“那又怎样!宝宝、宝宝现在不是很好吗?”陈自宽赤红了眼,忽而勾唇笑了起来,“我忍不了了!与其让宝宝清醒了离开我,倒不如、倒不如就让他像现在一样,待在我身边一辈子!”
“阿宽!”陈自安看着弟弟,一字一句地问,“如果、如果得到的只是宝宝的身体,那我们就算能够拥有宝宝一辈子,又有什么意义!”陈自宽沉重地喘着气,慢慢地松开了手。小公子恍若未觉,依旧天真无邪地笑着,握着陈自安的手在花xue中进出着,仰着小脸,咿咿呀呀地呻yin着。陈自安的手指触碰到了花xue中的软rou,他不自觉地用力捏了一下,小公子睁大眼睛,颤抖着高chao了。而后他无师自通地对着那个地方不断地戳弄顶撞着,享受着这绝顶的快感,眯着眼睛,微张着小嘴,晶亮的唾ye从嘴角不断滑落,看起来异常yIn靡。但那双眼眸、那张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