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分开过日子,但是就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爱恨是说不清的东西,更何况将近三年的时光不是口头上说过自己的心就会遵守。
洛秋白这几日吃的不好,睡的不好。邱问安晚上的时候醒来自己的胸膛上濡shi一片,伸手一摸洛秋白睡梦中都在流泪。
邱问安把怀里的抱的更紧,想着这样愁苦下去要把人憋坏。
第二日早上的时候,邱问安说道:“我的衣服都没有合身的了,秋白你抽空做几身吧。”
“咱们也要找个营生做,我去镇上看看行情,看那个好干一点。”
洛秋白勉强笑道:“好啊,我给你多做几身衣服,咱们开个铺子我会算账,到时候在镇上买个院子,种点花花草草。”
邱问安点点头,吃完饭就走了。
洛秋白又埋怨自己忘记了邱问安的衣服总是磨损的特别快,自己也没发现还是要男人提出来。所以,连着好几天他就呆在自己的房里裁剪衣服。
邱夜安这几日在村里转了转才发现和自己两情相悦的邱宝儿早就嫁人了,嫁给别的村里的老员外做填房。
自己又气又急,当年和自己说好的,只差请人做媒了,没想到邱宝儿如此的绝情。
心里恼着人,但是又看到自己买来的金簪,又觉得自己要去找他问个清楚,把金簪装进盒子里面就出门了。
他倒是要去问问邱宝儿把自己置于何地,况且因为当年镇上有名的学子也没有几个,有着神童美誉的自己的脸面放在哪里。
洛秋白看着邱夜安拿着东西出了门,又忍不住的伤心。
他一直以为那簪子是买给自己的,没想到。
在窗边伫立了一会儿,洛秋白摸着自己发间的银簪,拔了下来,上面的小字十分清楚。在心底暗暗告诫自己,收了这份心,邱问安如此珍爱自己,自己既然是人家的夫人,就该全副心神放在他身上。
邱夜安这边负气出了门,走到哪员外门前的时候已然是正午了。
青砖红瓦的两进的大院子,邱夜安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听见后面有声音:“喂,你谁啊?”
“站在我们家门前,干嘛呢。”
一回头就看见穿着家丁衣服的邱宝,邱宝一看是他,神情害怕起来,话也不说,转身就要进角门。
邱夜安两步上来把人拖进小巷子里面,心头不知为何就起了一股火。
刚开始邱宝只顾着护着自己的头,哎呦着求饶。到最后两人撕打起来,但是邱宝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邱夜安虽然是书生但是这两年养的格外的好。
把邱宝打成头破血流。邱夜安才收起拳头。
但是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弄脏了,走的时候邱夜安又踹了他一脚才回去。邱宝当年调戏了洛秋白怕邱问安的报复,不敢回去,走到这里正好碰到邱宝儿,他们是同村的,念计这点情意他就在这里混着当个看大门的。
没有见到邱宝儿,宝儿是取得贱名,他没有什么正经的名字,邱夜安想着自己当年还给他取过字叫文清,邱文清。
呸,白瞎了自己的心思。
自己刚才是写文做画这么多年头一次动手打人,也不知为什么见到他就生气,止不住的怒火。
神情不渝的邱夜安一回家,洛秋白看见他这幅样子,衣服上又是泥又是血急忙跑出来扯着他的衣服说道:“夜安,你这是怎么了?”
“是哪里伤到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啊?是有人欺负你吗?”条件反射似的冲出来之后,洛秋白下意识的以为还是摔坏脑子的邱夜安。
邱夜安脸色更难看了,文人打架本来就是丢人的事情,还被人大呼小叫着喊。
他拽过自己的袖子:“放开,不用你管。”
洛秋白看着他进了自己房间,愣了一会儿,才回房。摸了一下自己脸颊,以为会哭,没想到是干燥的。
邱夜安恼邱宝儿丢了自己的脸面,又想起来自己好起来之后还没见过老师。
在镇子上买了几样点心去了曾夫子的家,以为自己的恩师会惊喜自己痊愈会与自己畅谈。
没想到却是严厉地批评。
“你若是没好转也就罢了,但现在你既然好转了,想要拜在我的门下。就要改改你的作风。”
“以前以为你是少年意气,,所以你辱骂兄长,蔑视同门,喜欢炫耀,喜好被人吹捧我看在眼里没有说你。”
“小子!我可告诉你,这读书是为了明智,不孝不悌,不仁不爱之人,这书不读也罢。”
以前被誉为神童,邱夜安肆意张扬,但现在年纪和学识早就泯然众人矣,哪里有骄傲的地方。
若是之前曾夫子说了他也不会听,可现在邱夜安如同醍醐灌顶。
给曾夫子磕了一个头:“弟子知错。”
曾夫子看着自己的爱徒,几年不见,倒是让曾夫子更待见。无它,至少能听的进也是成长了不少。
“你若是有心,就回去反省三日。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