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夜安的头疼的病没过几天还是让洛秋白发现了,两人急匆匆去诊治。得知是正常现象,是脑中淤血逐渐退散的情况。
这边是安稳下来了,但是将军府自从魏郡主进了门就乌云密布。
大婚当日桑池就醉死在新房郡主哭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出了房门,就再也没回过府。
现在已经在军营里面呆了多半个月,刚才府里来人问他下个月是中秋节是怎么个安排。
这些都是推词,实则是郡主以为是新婚前夜被表哥冲入房间,以为桑池厌弃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整日在府中以泪洗面,还是nai嬷嬷出的主意,找个由头把桑池请回去好好聊一聊。
桑池板着脸把人赶走了,思虑再三还是写下来请求回京的折子又上了一道替邱问安升职的折子。
邱问安此人他是十分欣赏的,但是接下来的安排自己可能顾不上他,只好现在先给他请封一个高品级的官职。
宁朔从外面走过来纳头便拜问道:“将军,明日可曾是要请诸位将领来议会。”
桑池把写好的折子收起来说道:“对,你现在就传令下去吧。”
第二日一早下了校场,有品衔的将领们就来到主军帐。
宁朔看着邱问安也在其中,又转头出来叫来自己的亲卫兵耳语了一番,小兵就跑远了。宁朔这才进了主军帐。
这里王琸得了消息,带着自己的两个人就出了军营。
开议会这种时候,王琸才不会自讨没趣,毕竟桑池格外的排斥自己,而且自己只是挂个军职。
王琸一行三人来到了邱问安家的门前,这里住户其实并不多,现在还是早上静悄悄的并不吵闹。
“去,把门撬开,轻一点。”王琸吩咐道。
有一个人上前用早就备好的小锯子破开门栓,王琸冷笑一声就进了门。
邱夜安这几日因为天气炎热就起的早,刚出门看到人高马壮的三人刚要大喊就被两人辖制住堵上了嘴。
王琸早就恨死了邱家的两个兄弟,邱问安让他在军中出了大丑而且差点失去了半条命,邱夜安这个傻子竟然能每天抱着这样美貌的人儿睡觉,他在军中空旷这几年怎么不恨。
王琸连踢了好几脚,直踹在邱夜安的肚子上。
洛秋白正穿着衣服听到外面响动有些担心:“夜安?夜安你怎么了?”
他一出声,王琸更生气直接拿起半个石块冲着邱夜安的脑袋砸了好几下,额头上的伤口流了不少血,不一会邱夜安的脸上都是血迹。
洛秋白没有听到回声急忙从屋内出来,看门就看到满脸鲜血的邱夜安:“夜安!”
向前跑去,谁知那三人就贴着墙壁站着,看着洛秋白跑出来,两个下手才一人抱住洛秋白,一人拿着锦帕捂着洛秋白的嘴。
两人把洛秋白强撸进了屋,王琸这才信步走进去,顺带打量这个房子的构建摆造,两人把洛秋白绑在椅子上堵上了嘴。
王琸自己喝了一杯茶看着面前神情激动的洛秋白说道:“这么着急,要救你的傻丈夫?”
“啧啧啧,你别想着救他了,反正你们两个谁也活不了。”
现在有人去军营里请邱问安也没用,主军帐里面的议会不到晚上是结束不了的,而且自己的嫡姐给皇上生了六皇子,自己怎么也得算是国舅,今日他就是要先jian后杀,一把火烧了这里,现在的王家水涨船高桑池要护着邱问安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洛秋白双瞳睁大,泪水流了满面,偏还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琸看了更是欣喜,上前摸了一把洛秋白的脸:“哭什么,你早前扎我那一簪,我今日就还了你。”
说着,对站着的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出去看着门。”
两个人抱拳行礼才半退出了房门。
出门之后没看到躺在院子里面的邱夜安还纳闷,从旁边出来一个飞影,手里拿着两个石块,照着两个人的头就砸了下去。
阿石把石头丢了,伸手接住这两个人才没有发出响声,没有惊动屋里的人。
阿石听见里面含糊不清的哭泣声,还有男人的yIn笑声。
低头思量了一会,才又拿上了一块石头,轻轻分开房门,落地无声直走到王琸的身后。
王琸才意识到有人,正要回头那石头就罩着面门下来了:“啊呀!”
王琸捂着脸就倒在地上了,阿石看了一眼床上的洛秋白,脸上鲜明的手掌印子,衣服也被扒开露出杏色的肚兜怎个一个凄凉的景象。
想着自己就这一条贱命,打了命官一顿也是丢一条命,何不出了这口恶气。
握紧了拳头,捏住王琸的衣领子,几拳下去,王琸吐出了几颗碎牙,哀嚎一声。随后出气多进气少,就被阿石打死了。
阿石看着人,抖着手,稳住心神,把人拖出来。给洛秋白松了绳子,又把外面昏倒的两人塞上布条捆上了。
洛秋白急忙裹上衣服擦着泪眼:“阿石,今日多谢你,夜安,夜安呢,他伤的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