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琅这回实打实成了字面意义上的禽兽,铁爪一样的手指紧抓着花向晚的香肩,将女人固定在自己怀里,令她的小洞无从躲开他的入侵。
他干得又快又疯又用力,花向晚觉得媚rou都要被磨出火花一般,甚至一度到了昏厥的边缘!
不过她人生中多次历经命悬一线的情境,硬是咬牙凭意志维持住了清醒。
她靠在夜琅身上自嘲:堂堂王府密探险些被男人活活Cao晕,说出去谁会信!
夜琅低头看到她嘴角挂着笑,心头升起怒意,只是口不能言:为什么这女人还在笑?她都被干成一滩水了怎么还有力气笑?定是还没吃够苦头!
花向晚感觉他喉咙发出兽类咆哮一样的声音,随后身子一轻,被狠狠按在地上,小洞里挨了疯狂又狠心的几十下。
十几年来受到的承受痛苦的训练全都忘了,整个山谷里回荡着花向晚的惊呼和yIn叫,连树梢的鸟儿都噤了声,仿佛羞于听这幸福的声音。
夜琅看到她哀求乞怜的目光,这才有点满意的意思。
花向晚揉着眼角的眼泪,抬头见身上的男人满身是汗,心中也有一两分自得:心爱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如此尽兴,岂不是值得骄傲?
她凑过去,伸出小舌头舔舔夜琅的下巴尖,把凝聚在那里的汗珠子舔掉。
然后她又舔舔嘴唇:你的味道真好,我真喜欢你。
夜琅的目光里骤然增加几分杀性,怒吼一声,把花向晚双腿掰开成笔直的一字型。
花向晚筋骨柔软自是不怕,只是感到xue口被扯得无从闭合,ye体止不住地流出,内里的媚rou似乎都暴露在冷飕飕的空气里,遭遇着男人直勾勾的注视。
饶是她已经放荡至此,也觉得以这姿势被盯视太羞人。
夜琅看不到小美人粉面含春的娇态,只看得到那两片微微颤动的粉嫩rou唇,那里面就是通往极乐的通道,就是他的猎物!
花向晚骤然感到撕裂之痛,无力又惊慌地叫声惊起一片飞鸟。
没想到都经历这么多次欢爱了,她竟然又一次体会到了破处之痛!这男人,当真是个魔星!
跟着这男人,不知她还要受多少痛苦,不过嘛,人间极致之乐也少不了!
花向晚红着脸,咬紧嘴唇忍下来,发现夜琅这一次入得特别深,直入尽头,撑得她小腹一次次隆起,那深度甚至顶开了她的花壶!
你好凶啊!快被你Cao坏了!她委委屈屈地敲打着夜琅的后背,一点反抗的意思没有,反而特别激发征服感。
果然,夜琅恶狠狠地笑了一声,咬住她的肩膀,加快了刺入的速度,但是分毫不减速度与力量。
花向晚感到身上的男人忽然绷紧了浑身的肌rou,知道要发生什么,笑着用双腿勾住他的腰,xue里暗暗用力:快给我嘛!等了好久了!
夜琅低吼一声,充血的眼睛盯着花向晚的娇颜,猛地松了Jing关!
生平第一次,花向晚被男人射在里面了!
她只感到一股热流重重直击花壶深处,滚烫的感觉刺激得她浑身酥麻,整个人似乎都被那一股大力的水流烫到了!
夜琅这一回射得很久很多,花向晚眼见自己的小腹浑圆起来,惊讶自己能吃他这么多宝贝。
身体里酸酸胀胀的,还有点要失禁的感觉,花向晚从未有过这般体验,有点呆滞地咬着手指尖,羞羞怯怯地抬眸看了夜琅一眼。
虽说未必就会有他的宝宝,可是,怎么感觉这么幸福呢?
夜琅趴在花向晚怀里,渐渐从爽感中恢复。
他低头与乖巧的小女人对望,因为药物效果还在,混乱的神志让他生不出怜惜之情,只觉得骑这女人的滋味太美,刚刚泄出去那一波太痛快!
他从前都是射在外面,第一次体会到被女人柔软的躯体包覆吞吃到射出来的感觉,当然觉得痛快!
痛快,那就再来!
花向晚见他眸子里色欲又起,无奈地笑了一下:喂不饱的恶狼!
她知道夜琅的需求,哪怕他不说话。于是推开他,自觉地转身跪趴在地,翘起丰tun。
她在一边浑圆雪白的tun瓣上重拍两下,清脆的声响顿时有了挑逗的意味:这里空了好久,还不快来?
夜琅被那两瓣雪白晃了眼,真如猛虎扑兔一样从后抱住她,手臂绕到她身下,找准了两团秀ru一顿乱揉,嘴唇贴着她背上肆意游走,留下一处处吻痕。
花向晚被他揉搓得风中凌乱,身子浪得要不得,最渴求的地方却还空着,于是翘了两下tun提醒夜琅。
夜琅感到怀里的女人在乱动,重重咬了她一口。有春药刺激,他早已再度硬起来,双手掰开tun瓣,对准菊xue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
前所未有的粗长,直入深处,花向晚撑在地上的手差点打滑。
她心里又把这男人的粗鲁凶悍骂了一遍。
还好那里被绝情夫人的水草开拓过,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