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绝情夫人说过夜琅之伤必要静养,所以无论夜琅怎么缠她,花向晚都没有给夜琅哪怕一星半点甜头。
夜琅气得抓心挠肝,好不容易花向晚和他心意相通了,却不让他碰了,上哪儿说理去?
只能每天吃药的时候死死盯着花向晚,恨不得把她看到rou里去。结果花向晚十分淡定从容,随夜琅怎么看,也没一点动心的表现。
她甚至温柔可亲地拍着夜琅的脸说:再看?再看晚上我就去隔壁睡,你想搂着我?够不到!
如此姣好的面容说着对他而已如此恐怖的话!
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养伤。
能下地之后赶紧勤练武功,恢复力量,争取早早把花向晚按在床上教她做人!
准确地说,教她做女人!
心念方动,看到花向晚备着小竹篓出门,夜琅赶紧追上去:你去哪儿?
花向晚穿着粗布衣服,头发用布带高高束起,虽然朴素,但有种少年郎的干练。
她随口答:柴用完了,需要去谷中捡。
夜琅老大不高兴:怎么是你去捡柴?
你觉得绝情夫人是会去捡柴的人?
那那也不该让你去啊!
喂!你现在吃的用的,养病的药都是从绝情夫人屋里拿的,我们干活贴补不是很正常的吗?
夜琅越想越不爽,他把花向晚当心尖rou一样供着,除了在床上没让她受过一点累。那老太太算哪根葱,这么使唤他的人?
抬头只见花向晚都走远了,他赶紧追上:我跟你一起,谁知道这山谷里有什么奇怪东西!
结果两人走了好远,也没看到什么枯枝。
花向晚倒是不着急,让他坐下,给他递来水:累吗?伤口有没有破?
夜琅痛快地喝了,笑道:太小瞧我了,我早好了,就是你杞人忧天,逼我过了这么久和尚的日子!
他说完,大喇喇地枕在花向晚腿上,伸手帮她擦掉汗: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我都可以忍。
如此真诚地表白,花向晚竟然没有被打动的样子,而是仔仔细细盯着夜琅的脸。
看什么呢?
花向晚神色非常专注:看药效什么时候发挥。
夜琅好奇: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他一开始还不觉得哪里有异,后来渐渐觉得浑身燥热,血气上头,下体硬邦邦的,心里更是像是怀了一只贪婪的恶龙一样,非要吞噬点什么。
他有点惶恐:你给我下春药?
花向晚笑着摸摸他:是啊,绝情夫人库房里最厉害的药,厉害吗?
太厉害了,夜琅已经有点找不着北了。
他被药力影响,下意识地抱紧了她,身子的燥热才好一点,但是脑子还清醒着:为什么要给我下药!这是要出事的!
花向晚却是不怕,一脸天真地问:出什么事?是你的身体撑不住吗?我从来不知你这么弱呢。
夜琅被气红了脸:胡说八道!谁撑不住?我我要女人要得凶,要是失去控制,肯定会伤到你!
花向晚贴上他的身子,让他感觉到自己酥软的胸部,又在他耳边软绵绵地说:你就是个禽兽,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天是你的猎物,乖乖被你吃,好不好?
夜琅大吼一声,猛地把她按在花丛里。
他的眼睛发红,咬牙切齿,憋得难受:你这个疯婆娘,为什么要玩这么危险的事?
花向晚不回答,探头和他接吻,把他后面的问题全封住。
而且还嫌他火不够旺一样,一只手探入他衣襟里轻柔抚摸,对一边的凸起轻拢慢捻,把夜琅激得想咬人。
夜琅已经被药性吞噬了大半理智,只听嘶啦一声,花向晚的衣襟被暴力地扯开,娇躯丰ru映入男人眼中。
于是他再也没有理性,扑上去便是啃咬,含住ru头猛地吮吸,竟然吸出了一口甘甜的ru汁!
夜琅用最后一点清醒的神志问:怎么回事?
花向晚刚刚被他那一下吮吸刺激到ru尖,整个人都是麻酥酥的,她眼泪含着泪珠,却是在笑:绝情夫人库房里还有一种通ru散,吃了之后哪怕未生子的女人也能有nai水。我的nai给你吃,你喜欢不喜欢?
哪里会不喜欢?
她的胸变得更饱满圆润,还有淡淡的nai香味,谁能受得了?
不过夜琅已经没有脑子说话了,他就只知道眼前的小女人好好吃,好欠干,他得好好收拾一番!
不用花向晚催促,他自觉地把另一边的nai水吸了,吸食的力气之大,让花向晚哀戚地哭出声。
哭也没用,不能放过她!
他一边暴躁地啮咬花向晚的身体,一边胡乱地撕了她的裤子,摸到那个地方,竟然是光溜溜的,一根毛发也没有。
花向晚看到他诧异的神情,抹着泪笑道:把那里收拾光了,你入起来不是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