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将晓。
南宫流觞曾醒转一回,发现体内器物深陷,埋于肚腹之中,存在感十分强烈。顿觉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肢体密接,血脉相连,切合Yin阳相济之道。
他转念一想,他注重体态不假,但到底是个男子,有些分量,情郎这么玩,固有情趣,只怕压的情郎血ye不通,几个时辰大腿便麻。
南宫流觞略动了动身子,tun部抬起一点,争奈阳物在他内壁上剐蹭,小小的动作,倒弄得他喘气微微。心神稳定下来,他撩开北辰珏鬓边的发,定定地凝视着他,心道:天幸吾已做法,以寿元为引,献祭五感之一的味觉,恢复了“世间寂寂无光,只容你一人光芒万丈”的视力,虽视你不见,不能仰慕你的容颜,终久能追寻你的痕迹。
你于古泉父子手下遇难时,战王与暗卫先发先到,连朱雀皇亦后发先至,吾才堪堪赶到,无奈那时已成定局,吾未能派上用场,心甚怅惘,故而下定决心,情愿失去味觉,也不能不放你入眼!
想到两人感情上的坎坷,南宫流觞暗恨虹灵珠,他隐隐发觉,此物甚惧于他,怕与他也有些渊源,不过他红尘未破,自是不知缘由。欲要除去这孽畜,叵耐它此时气息飘忽不定,与情郎已融为一体,他无可奈何,只得暂时作罢,饶它一命。
下回逮到它,非用碧血剑劈它个粉碎不可!
胡思乱想一阵,他又感身子匮乏。
他平时虽也练剑,只道家的辟邪剑与桃木剑,与侠客手中的杀人之剑,自是不同。他实是无力承欢,倦思涌上头脑,他倚在北辰珏颈窝,伏下睡了。
翌日,北辰珏悠悠醒来。
是时,东方既白,红日初升,透过窗子传出光亮来。
他咧嘴呼出一声,眉头皱起,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国师后xue暖和异常,来当Yinjing的被子再合适不过,忧的是两只大腿被压的已没了知觉。南宫流觞本想到了此处,只他在睡梦中,身子没了知觉,无意中xue儿又吞吃些许,故北辰珏的腿还是麻了。
北辰珏好歹将他移开,阳物随之拔了出来。国师仍未醒来,蹙起了眉,下意识合起双腿。
轻轻分开他两腿,定睛一看,国师的那处极为红肿,即便暂时不能回缩,但因为xue口的rou尚肿着,竟看不到罅隙!北辰珏见他出水那么多,以为朱雀皇族天赋异凛,是无甚关系的,没想到……
见他已是强弩之末,也念他是初次,不好再找他寻欢。
北辰珏床伴众多,不至于逮着一个人作弄,青皇宫中有个人也欠他个大人情,几次三番邀他进宫,他都懒怠动身,想必不会拒绝他。
为国师盖上被子,掖好被角,他擦干分身上的体ye,提上裤子,整装待发。
刚到门口,不想觑面撞上了锦瑟,锦瑟见是他,面有疑虑,他正以为是虹灵珠的妆容,打破了青魄珠的幻术呢,女暗卫一脸古怪:“王,您是要去皇宫吗?”
北辰珏松一口气,答曰:“正是。”
“王,您不知道,这五皇子有多大胆!”锦瑟义愤填膺地说,“这五天,您拒绝入宫,他邀功希宠不行,便任情恣性起来,您可知属下这一进宫看到了什么?”
说到这里,女子登时咬牙切齿:“他竟不守男德,找女子寻欢作乐去了!”
“您快去管教管教他!”
于是,北辰珏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自家暗卫拉着进宫,耳边听得她在路上不断地骂:“真以为靠我王穿上龙袍,就是青龙国的皇帝了吗?就能三宫六院了吗?也不看看你是谁的人!”
话说,五皇子不是阳痿吗?他其实并不在意,床伴有多管不住自己的下身,只要守好后面是干净的就行了。眼下,他暗暗躲避着女暗卫的碰触,生怕一来二去的起了反应,引得两个人都尴尬,万一女暗卫会错了意,主动献身就完蛋了。
他们进宫,宫中执事见是宁王大驾,无人敢拦。
一路畅通无阻直奔御书房,锦瑟打开房门,可不是,东方瀚正温香软玉抱满怀,他坐在特制的轮椅上,左香一个右啾一个,这时香风阵阵,粉腻团团,很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不会又是个昏君吧?北辰珏眉心轻拢,案上卷宗堆得甚高等他去批改,他反倒好不思进取在这里风流快活。
“皇上~”红衣女子娇笑着扭腰,躲开东方瀚的手,“宁王殿下和锦瑟大人等着您呢。”
“你这个贫嘴的,现在就叫本殿皇上?”东方瀚笑容不断,拿出以前拨云撩雨的手段,“瞧这脖颈白的……”
女子笑得花枝乱颤:“皇上,奴家爱您……”
东方瀚却并不回她,扣动轮椅上的机括,正身来看他,幽碧深暗的眸子,宛如夜幕中的两团鬼火,这一四目相对,皆是一震。
原来,这五皇子戴了个新面具,这面具乃纯金打造,Jing致又小巧,形如圆钝的羽毛状,后面延伸出钩环,挂在左耳上。
一看便是由能工巧匠定制的,恰好盖住他左眼附近被热水烫的凸起的皮肤。
其神秘高贵之气质,俊美逼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