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Yin阳和合之道,到国师这里,方验明正身。
以前的男人,即便是朱雀皇,也只是表面功夫,若放在仙侠话本上,他若为炉鼎,也只是“采阳补阳”。
而国师以其高深修为,掐着口诀,内力与阳气于自身拟阳为Yin,才允许与对方的阳气对接,两人身上周转一圈,算为一个周天。
北辰珏已泄过身,却越cao越Jing神,这是从未出现的,他神清气爽,身上又平添了气力,直起身子,便要作弄一二,可他处在下位,不方便用力,欲要换个姿势,托起国师的tun部,撤离他体内时,那里的媚rou还依依不舍地挽留,发出细碎绵软的声响。
国师耳尖都红了,北辰珏不禁一哂,国师刚才还是懵懂之态,这么快就已通人事了吗?
南宫流觞全身娇软无力,他勉力扶着床柱,一经站起身子,红肿的xue口兀自合拢不上,他听力过人,轻微的爆音都逃不出他的耳朵,如鱼儿吐泡泡,爱ye倒灌而出,大腿内侧尽是滑溜溜的ye体,他羞涩难当,不禁弓起身子,并紧双腿。
他衣冠齐楚,承欢到现在,也是除去了星冠,流霞般的发丝披散下来,湛然若神,配上朱雀皇族俊美的容颜,美轮美奂。
只是,神人层层叠叠的华裾鹤氅之下,是无力承重的双腿,一丝不挂。
北辰珏坏笑一声,拉着神人的手,坐在床侧,拾起他的纤细的脚腕,令其抬高到床顶,再拉开双腿,致其门户大开,以致下面春光乍泄,xue口shi淋淋的,散发着莹莹的水光,射进去的Jingye倒流而下,沾shi了tun缝和会Yin处的皮肤。
被情郎一双眼睛盯着,南宫流觞无地自容,他自觉虽饮食注意,但未能辟谷,那里尚是五谷轮回之所,虽已仔细清理上千遍,却仍不能脱离污秽,想必是不堪入目的。
“别、别看,那、那里脏……”
他情急之下,嗓音发颤,待要合拢双腿,北辰珏却箍住他的脚踝不让,他不敢过于抵抗,只能暗自羞恼,羞的是爱人炽热的目光要把他灼化了,恼的是自己为何不能位列仙班,提供给情郎更加完美的身体?
南宫流觞正自胡思乱想,北辰珏却突然插入一指,他措不及防呜咽一声,却如同陷入了一汪春水,xuerou立即围剿,指尖的神经敏感,指腹之下,内壁软的似若花泥,皇家Jing纺的丝绸锦缎也不及。
继而,插入三指。
南宫流觞咬住下唇,蹙眉忍耐着,只觉那根手指可恶之极,在自己体内旋转抠挖,无所不用其极。但他对于亏欠甚多的北辰珏,唯有慈爱和忍让。
原本只是年少孤寂时的相知相交,聊以慰藉,寡淡的生活注入些许乐趣,这感情更进一步便是仰慕,可这一切在他间接害死少年,少年于他怀中化为光点,他大受震撼,愧疚感湮没了他,只一十九年的等待,目不能视,情根深种,相思成疾。
又哪知少年是十六年后一缕魂魄?
端着宁王的架子,北辰珏不免疲累,他到底不满十七,尚是孩童心性,重归赤子,玩的不亦乐乎,可转眼一看,神人双眸含泪,满目凄然。
“你、你哭什么?”
他歪着头问,心下大惑不解,又怪他为了当年那点子事,一直耿耿于怀,是虹灵珠铸造的身体,无痛无灾的,死了就死了,哭哭啼啼什么?!
故而,也懒怠劝他,北辰珏抽出shi哒哒的手指,在床沿上抹了抹,握住他的小腿,昂扬对准嫩红的xue口,霍地贯入,小xue内部极为松软,甫一进入,便自觉裹缠上来,倏地收紧。
想他外表束带矜庄,内里却直接yIn荡,反差十足!
“啊嗯——!”国师不经意被他cao入,从鼻子里发出难耐的痛哼,眼角滑下晶莹的泪珠,勉强合了双腿,想起道家庄周梦蝶,何其相似。
终是庄周梦了蝶,你是恩赐也是劫。
将他的双腿向上分来抬起,北辰珏处于他两腿间,于他的泥泞的窄xue内,高速耸动起来,顿时rou体相撞的噼啪之声不绝于耳,雨点溅落窗子的拍打声也压不住,国师今夜为处子之身,哪里承受的住,口唇中发出破碎的音节,双手攥着身下的被褥,修成的指节用力到发白,tun部兀自配合他的撞击,自己那性器也翘起来。
北辰珏年纪虽幼,但cao男人的经验海了去了,从前只是苦于四肢不健,体力原因,致令身上也惫懒,令男人们居于上而脐橙而已。
今番他难得他Jing力充沛,年少时和伴读学的春宫找书,便要一一施行。除却以《天下至道谈》的十势作为总览,却以《素女经》九法徐徐诉之,脑内回想着九法的口诀,第一法龙翻已与顾景行演练过,第二法虎步小楚同学也颇为配合,如今要进行到第三法猿搏。
他抚着国师敏感的大腿内侧,笑道:“国师大人,你方才教我《Yin阳和合法》,如今我要教你《素女经》的第三法猿搏,你学也不学?”
“自是悉听尊便。”听到《素女经》之名,南宫流觞呻yin着,被勾起了兴趣,然身体在情欲的舟楫上,神魂兀自飘荡不止,“你说来口诀,我听听……”
“令女偃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