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衣,你换张脸好不好,太吓人了……”
陈零闭上眼,不敢和宫衣对视。
“睁眼。”
“我……不敢……”
宫衣捏住陈零的脸颊,夹得他嘴唇微微嘟起,这次用上了命令的语气:“睁眼。”
陈零胆战心惊地睁开眼,看到一张妖治的俊脸。
是宫衣原本的容貌。
比起什么青面獠牙、黑洞眼鬼脸,这人模人样的脸真让人心安。
陈零身子没力气,胃还有一点隐隐的疼痛。他瘫软地靠在墙上,开始求饶:“宫衣,我错了。别玩我了,饶了我吧……”
“不行。你不听话,必须要罚你。”
宫衣可不像金,撒撒娇就能混过去。他对奴隶从来都没有心软过。
他用抱婴儿一样的姿势抱起陈零,往巷子外面走。
“你要去哪?”陈零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你不是想喝酒吗?跟我去酒馆,我请你。”
宫衣在陈零的屁股上捏了捏,说道:“用这里喝。”
陈零一时间没理解,用……哪里?用屁股?用屁股怎么喝。
当他想明白时,立刻开始扭动挣扎,被宫衣在屁股上重重拍了两巴掌都不罢休,还蹬着腿表示抗议。
“我不喝——嗷疼疼疼!”
宫衣揪住陈零的腰狠狠拧了一圈。他下手可比金狠多了,这一拧下来不紫也得青。陈零疼得龇牙咧嘴,终于乖乖闭上了嘴。
不会吧。
就因为他往宫衣脸上扔了酒杯,宫衣就要往他屁股里灌酒?这人怎么报复心这么强啊!
陈零伏在宫衣肩上,神情僵硬。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法逃,只能祈祷宫衣赶快完事消气,别再想其他的方法折腾他了。
还好现在他是隐身状态,其他人看不到他。
宫衣抱着陈零走回酒馆,把他放到柜台上。柜台旁的酒保还往一边让了让,显然能看到宫衣。不知道其他人视角中的宫衣是什么样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抱着一团空气?
陈零想象了下那个场景,差点笑出声。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宫衣揪住他的头发,朝向酒馆里的魔人们,朗声说道:“我抓到一只不听话的小奴隶,接下来我要惩罚他,欢迎各位来看。”
酒馆里安静了一秒,所有人齐刷刷转来视线。
这柜台很高,陈零坐上去时高出其他人不少,酒馆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他清楚地看到那些魔人是以怎样一种猥琐、好奇、轻视、兴奋的眼神打量着他。
“他们怎么突然就能看到我?”
陈零紧张地拽了拽宫衣的袖子。当所有人都站在对立的一方时,唯一熟悉的宫衣就从敌人变成了他最依靠的人。
“刚刚我允许他们看你了。”宫衣非常满意陈零的慌张,微笑道:“我向来喜欢公开惩罚奴隶,只有这样你们才会长记性。”
……差点忘了宫衣有多喜欢公开羞辱,毕竟之前进行床事都要求陈零在一边看着。
只是陈零一直都是旁边看的,他没想过自己也会变成被看的那个。
宫衣向酒保点了酒,就是陈零砸到他脸上的那瓶。瓶口一开,熟悉的酒香四溢,陈零能感到周围人更躁动了一些,摩拳擦掌地紧盯着他们看,生怕错过什么刺激的画面。
“你、你要干什么?”
陈零不安地向后挪了挪。他被这么多人看得十分难受,虽然宫衣还没对他做什么,他就已经满脸通红,浑身冷汗。
“不是说了么,请你喝酒。”宫衣把酒瓶递了过去:“先给你上面的嘴尝尝鲜。”
酒的度数不算很低,味道浓郁,想象一下这东西从后面灌进去,陈零脸色都白了几分:“我会死的吧……”
“不会。”宫衣神情淡然:“你就算只剩下一个心脏,我也能让你活着。”
“……”
这算威胁吗?“不听我话就让你只剩下心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陈零再不敢反抗,轻轻抿了一小口酒。
味道确实醇香,而且没有想象中的辣,更多是一种灼热和重量感。
陈零忽然想起来了。
宫衣做爱之前有时会喝一杯酒。他说这酒能让他兴奋起来。
最开始陈零还以为宫衣不举,这酒是类似伟哥的东西,后来发现宫衣喝或者不喝都一样猛,只不过喝了酒会更变态一些。
他觉得这酒气味熟悉,正是因为许多夜晚他都在这股酒香里听着叫床声入睡。
宫衣把酒瓶接回来,并不介意陈零刚刚抿过,就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下去。他也不过浅浅地品尝了一点,眼神就变得更富攻击性——这是他兴奋起来的标志。
“是不是很好喝?”宫衣笑得有些邪气,他没等陈零回答,就迫不及待地下了第一个命令。
“小奴隶,把你的上衣脱了。”
脱上衣倒是没什么,但被这么多人用看妓子的目光打量着,陈零还是没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