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的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
他没有被乱七八糟的魔人猥亵,只是被宫衣一个人玩弄了而已。
他的rou体已经习惯了被Cao的感觉,但内心的抗拒远远超过了从爱抚和蹂躏中获得的快感。那些陌生的脸孔凑上来,用各式各样的手掐捏着他的身体时,陈零又愤怒又反胃。如果有反击的能力,他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揍到不能动为止。
宫衣看到陈零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心中有一丝微妙的满足感——小奴隶还算忠诚,只愿意被他一个人玩弄。
他挑起陈零的下巴,故意戏弄道:“怎么,发现只有我,失望了?”
陈零悄悄瞪了宫衣一眼,没敢说什么。
现在他彻底明白,宫衣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反抗无力,撒娇讨好也没用,不如假意顺服一阵,找机会再逃走。
不过这笔账他是记下了。陈零气愤地想:早晚有一天要报仇。
宫衣继续道:“只有我,也一样能喂饱你——”
他顿了顿,耳尖不自觉地一颤,手指一个用力,强硬地把陈零的下巴掂得更高了些。
说出这话时,宫衣脑中已经出现自己“喂饱”陈零的画面。
实际上,在找不到陈零的这段时间里,他经常不自觉地想到这种场景。只因为陈零走之前那番话太气人,宫衣实在想把这个不听话的小奴隶惩罚到哭嚎求饶,这股气越憋越凶狠,他无处释放,就只能在脑中幻想。
但他之前只是让陈零单纯地睡在床边,甚至连陈零的大腿都没见过,想象中陈零的身体也没有具体的样子,就只是一团模糊。他明知陈零并不是什么极品,十有八九就是个身材中等偏上的普通人族而已,但在饱含怒意的幻想不断累积之下,他仅仅想象一下,就已经兴奋起来。
明明品尝过无数人身体,现在却无法保持阅人无数的冷静。
这个又皮又爱说谎的小奴隶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呢?他非常期待。如果青涩,那他就少罚些,如果风sao,那他一定要狠狠地Cao烂陈零。
宫衣的嘴角不自觉扬起来。他直勾勾地盯着陈零,说出那句幻想过无数次的开始命令。
“小奴隶,脱下裤子。”
陈零这次没有拖拖拉拉,唰唰两下脱了裤子,毫不遮掩地坐在柜子上。
只当着宫衣一个人的面脱衣服,他的心理负担小了很多。更何况他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宫衣的裸体了,自己展露下身体也没什么可羞耻的。
“内裤也脱了,露出Yinjing。”
“……”
好吧,如果要坦诚相见到这一步,那还是挺羞耻的。
不过有了之前酒馆里那一遭做下限,现在做什么都显得可以接受。陈零依然没太犹豫,把内裤脱了扔在一边,蜷起了腿。随即想到宫衣那句“露出性器”,又有些尴尬地把腿敞开,心里想,这次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总不能再找茬折磨我了吧?
陈零的下体应该算同龄人类中的比较优秀的了,哪怕现在是萎着的状态,也是鼓鼓囊囊一大坨,但因为之前二十几年都没怎么使用的缘故,颜色还很粉嫩。gui头被金重点把玩过,颜色更深些,但也不是过度使用的黑色,而是明艳的深粉。
看上去非常漂亮,且健康。
“你的Yinjing挺嫩,不怎么用?”
宫衣伸手拨弄了下jing身。陈零难耐地哼了一声,脸颊染上淡淡的红。
“回答我,用过几次?”
“……那谁知道了,我又不会把每次手冲都记到日记里——嗷呜!”
宫衣对着陈零的gui头弹了下,说道:“我问你用这东西Cao人Cao过几次。”
这下用力不小,陈零下体都被弹得来回摇摆了下,他疼得发抖,不敢再贫:“一次一次,用过一次。”
就是和壬的那次。虽然最后他被壬Cao得更狠……但好歹,他也算是脱了处。
“哦?”
宫衣开始不满意了。
他喜欢开苞处男处女。
“和谁?”
这也要问,现任查情史吗?陈零很想吐槽,但命根子在人手上,也就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和一个Jing灵……”
“啧。”宫衣皱了皱眉,“Jing灵最讨厌了。你居然和Jing灵搞起来,不觉得他们那股青草味很恶心吗?”
“啊?”陈零呆了呆,他不喜欢男人的鸡巴,但是不得不说,Jing灵——主要是金——下体的味道真的很吸引人,让他还坚定认为自己是直男的时候就就迷恋上了。“青草味,不是挺清新吗?很好闻,甚至就算吃进去也不会难受,就像香草冰淇淋一样……”
他回忆起了当时的味道,舌头不经意探出,轻巧地舔了舔下唇。
宫衣脸色一沉。
以前他逼着陈零看自己做爱时,陈零还非常害羞,总是红着脸不愿意看,那种青涩的反应是他性爱的兴奋剂,有时甚至比做爱对象本身更能让他亢奋起来。哪想到陈零不过被Jing灵族抓去一段时间,就会毫无廉耻心地舔着嘴唇回忆男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