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凌晨似乎下了一场小雨,外面的空气shi漉漉的,鸡鸣和狗吠声在村子里此起彼伏的回荡着。我睁开眼,旁边空无一人,姐夫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起来了。
昨天只是简单和他的爸妈打了个招呼,今天一起吃饭我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对看上去并不怎麽般配的夫妻。妈妈看上去要比爸爸年轻许多,明显的南方人面孔,爸爸则是典型的山东人长相。姐夫似乎更像父亲多一些,只是眉眼之间有些南方男生的Jing致韵味。
「走吧,出去逛逛。」姐夫看我吃完,站了起来。
「又去哪?」阿姨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在唠叨叔叔,一看姐夫站起来又坐不住了,「早点回来。」
姐夫头也不回的点点头。我和叔叔阿姨寒暄了两声,便跟了出去,阿姨的声音又追了上来:「开车慢点,别开那麽快…….」
姐夫不耐烦的关上车门,也不等我系好安全带,就发动车子一溜烟跑了出去。他顺手打开车载音响,里面播放的是一首十分有年代感的老歌,徐小凤的《天涯歌女》,应该是他爸爸常听的。车子在公路上一路驰骋,徐小凤低沈的嗓音如流水一样,百转千回,我脑海里忽然浮现 《色戒》里汤唯唱到「家山北望泪沾襟」时梁朝伟眼角爬上来的泪水。
车子七拐八拐在一座小山下面停了下了。我走下车,这是一座海拔300多米左右的小山,矗立在一片平原之中。遥望远处顶峰,山上树木鳞次节比,山石嶙峋并立,显得十分陡峭,太阳穿过稀薄的晨雾射出耀眼的光芒,四周万籁寂静,一个人也没有。
姐夫今天带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他的眉毛。这些天的劳累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落落寡欢。他在飞行夹克里套了一件白色衬衣,领口上的扣子没有系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脖颈之间小麦色的皮肤,在临近锁骨的地方还镶嵌着一颗小痣。他抬头望着远处,一双眼神有如湖泊深邃。
「开始爬吧。」说完,他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我追上姐夫的脚步,两个人一前一後的开始攀爬起来。
不知为什麽,我的Jing神始终无法集中,总是不由自主的会被姐夫吸引。当他面对我时,我的目光会不由自主看向他运动裤裆部的激凸;当他弯腰时,我会不可以抑制的盯住他腰际露出的黑色内裤边缘;哪怕看到他喝水时滚动的喉结,我也会有一种不可名状的贪欲在内心深处升起。
山并不高,但十分连绵起伏,而且这种未经人工开发的荒山基本没什麽道路可言,只能摸索着前进。姐夫像故意虐待自己一样,他一刻也不肯休息的向上攀爬,整个人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我在後面拼命咬牙坚持着,但还是落後一大截。
「快!」姐夫站在半山腰一堆乱石中冲我摆手。
「我不行了。」渐渐的,我感觉两条腿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好不容易走到姐夫跟前,却没有力气爬上他所在的那块巨石。
他的手伸了过来,硕大的手掌掌心纹络纵横。
我抬头,姐夫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我,他喘着气,汗水从他的两颊留下来。
我把手放进他的掌心,姐夫猛的向上一拉,我刚好不偏不倚的跌倒了他的怀里。有那麽一会,我们谁也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彼此,呼吸着彼此粗重的呼吸,我甚至可以听到他「砰砰」的心跳声。
「爽吗?」他问我。
我一怔:「嗯?」
不等我回答完,他已经吻了上来。他捧住我的脸,两瓣嘴唇柔软又温暖,舌尖夹杂着他刚刚吃过口香糖的味道,是橙子味的,有点酸又带着一丝甜。接着姐夫稍稍推开我,看我一眼,似乎要确定什麽似的,然後嘴唇在我鼻尖轻轻一啄,又亲了上来。这一次,我看到他闭上了眼睛,一脸深情,神情严肃。刚才在心中的贪欲如雨後春笋般开始膨胀,我双手环住他的腰际,激烈的向他发起回应。
姐夫近乎野蛮的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一双手在我後背游弋着,随後灵巧的钻进我衣服里。他的手掌粗糙而shi润,我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颤动不已,甚至忍不住开始低yin。他的呼吸越来越凝重,吻也开始变得强暴而粗野,舌尖在在我口腔来回流窜着,让我毫无招架之力。姐夫如饥似渴的吮吸着我,如同一个沙漠里即将饥渴致死的旅人,彷佛随时准备要把我榨乾。与此同时,他那结实的胸膛,跟随着心跳起伏不定的胸腔也像他嘴唇一样贪婪的压迫着我,旁佛要把我塞进他的体内。我的感官更加炽热的燃烧起来,一股莫名的慾望从大脑顺着血ye循环,chao水一样涌遍全身,我的身体变得滚烫,太阳xue也跟着凸凸的跳动起来。我睁开眼,恍然想起不久前的那个和他心惊rou跳的夜里。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告诉我他此刻是如此真诚,像个初尝人事的孩子。
十点多钟的太阳普照四野,放肆的透过树林投下斑驳的日光,上午的时光开始变得清澈透亮。微风吹起,周围树叶簌簌作响,天地之间彷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只有远处鸟儿若有若无的叽喳声,似乎在诉说着什麽。
隐隐地,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