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没说完,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无法抗拒地紧绷使力。好友的双手在我的腹部与大腿上游移,轻点的双唇不断地挑逗着我的触觉。那条狡猾的舌头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双唇。不得不承认,好友调情的技术又更上一层楼了。
手肘撑着床垫,我撑起了身子去接上那故意不下重药的捣蛋与调皮。
舌头重新掌控主权,前臂将那无处可逃的躯体重新揽到了身上。
「…呜…」
交缠的唇舌响彻了口腔,随着触电而升温的情绪,难以克制地喘息了出来。
好友坐起了身子半趴在我身上,喘息的神情迷蒙地令人醉心。
眼神不断地在那张曾经憔悴过的神情上游走。一道又一道的皱褶,交织出了眼前这个难分难舍的幸运。而那俯视我的目光,似乎也在诉说着与我相同的感受。
话虽如此,但一切终究只是我的猜忌吧?
我永远都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在想什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即便他发誓了。但是无妨,如果你的人生已经失去过了一次,面临这种想都不敢想的奢望,用力地去珍惜与把握就已经够你忙了。
「…从今以後…」
好友伸手粗鲁地掩住了我的嘴。
「…不用发誓,我们不搞这一套的,这你认识我的时候就该知道了,」好友平静地看着我,「以後,对阿土好一点…我欠他很多。」
我的脑袋飞快地在思索。过去、从前、现在,却怎麽也拼凑不出未来的画面。
当我再次意图伸手揽住那彷佛遥不可及的肩颈时,房门打开了。
是阿土,阿土赤裸着上半身站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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