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孩子摇着头,随後起身想逃离那俐落的追捕。
「我,我去看看茵茵有没有、踢被子,你先、看要看电视还是,」什麽理由都可以,只要能让我离开这个空间里,都无所谓。
才站了起来,好友却彷佛早就看穿我的意图般,在我说话的同时,早就移动身躯到了卧室门边卡位。
「不用。茵茵我洗澡前看过,睡得很好,而且有专家在哄她,你过去只是添麻烦而已。」好友平时冷落的言语与表情,此时泛上了令人肾上腺素释放的沉稳气魄。
不知不觉间,原本刻意避开身躯的目光,因为对话而再次接上眼前的身躯。就这麽一次的接触,却从此再也离不开来。
相隔几年,终於再一次看到了好友的半裸躯体,只不过这次的状况与过往不同,这一次过後,我将踏入人生一个从没想过的里程碑。
「你,没有这麽瘦了。」我反覆地吞咽吐气,就为了让喉头湿润,好更自然地发出声响。
「怎麽,现在是嫌我胖吗?」好友皱了一边眉头。
「不是,你现在,很匀称,以前太瘦了,」我觉得自己四肢僵直,不知该以何种状态迎接眼前的状况,「现在这样,很好看。」
「怎样,很少看你这麽紧张,怕啦?」好友好像看穿了我的慌张而冷笑了一下,「在你跟阿土发生那种事之後,接下来会怎样,应该不难想像啊?」
「可是…我从来就没有、这样过…」明明应该被不安淹没的情绪,却被另一股即将面临的未知所淹没,「要不,改天吧?」
好友走了五步过来,很清楚的五步。直到,我们靠得很近。
几年没有如此靠近地去感受彼此的鼻息了。
好友的样貌更成熟了。现在的他,即使把胡子都刮过了一轮,布满脸颊的胡渣依旧灰得无法忽视;头发长了,却一点也不邋遢,打了层次,半湿的刘海彷佛上了发蜡一样垂钓却自然;脸颊因为幸福肥而不再见骨,少了青春痘,多了点痘疤,更多了一些岁月的皱褶;五官依旧是那麽清晰,尤其是那双眼睛,比过去更清澈了;虽然依旧不像阿土那般目光如炬,却也一改过去对世俗毫不在乎的死灰气息,添增了更多丰富而杂乱的情感。
「今天很适合,我们进住你家的第一天。」好友一如往常地难以捉摸。
「这样真的好吗…」我把心中的疑问挤到了嘴边。
「我也不知道,」好友用着过往从没在我面前出现过的眼神低头说着,「这种事情会有人教吗?」
我无法回答。等一下会发生的事情,根本跳脱我现有的逻辑了。
脸颊边传来的深沉鼻息,说明了好友与我一样紧张,但他为什麽可以看起来这麽镇定?
我屏了一口呼吸,再一次鼓起勇气发问:「感觉很不真实。好像一切都在做梦一样。……你不後悔?」
「没什麽好後悔的。阿土未来不要我的话,你要负责,」好友平淡地看着什麽都没有的他处,「因为都是你害的。」
「你是、是白痴喔,到底是要没安全感到什麽程度,」紧接而来的话语让我有点气急败坏,只能不经大脑地叙述,「你给我听着。依我对你跟阿土的认识,只有你不要他的状况会发生,事情绝对不可能反过来。再说,他要是敢不要你,我不把他折磨死才怪。」
「可以不要骂他的时候就这麽一脸正义凛然嘛?」好友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诱人笑容,「趁阿土不在,先解决我们俩的事吧?我们的帐还没算清楚。」
我真的很喜欢他傲娇、不服气的神情。
手掌扶上了柔软的浴袍,那结实的爱之把手挂在了记忆里相同的位置。两道双唇相隔多年再次交会,扬起的不只是记忆,更是这辈子不可多得的舒柔触感。
好友的手掌隔着我早已湿透的衬衫在我身上游移,每一寸的触碰,都让我的血液奔腾窜流。接受到刺激的老二,难受地在内裤与西裤里头扭曲壮大。
不须进行简协运动,此刻交织的臂膀便足已催化两人身上的贺尔蒙。
随着唇舌越加胶着的缠绵,我的双掌伴随肉慾的下潜。
被抚慰的身躯只想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肌肤上,任凭粗糙的触感在自己身上引领知觉。
稍早的前戏打开了我的犹豫。仗着身高优势,我挑逗地在好友耳上轻舔。
「都快三十了,还是这麽紧实啊?」我狠狠地抓了一把那结实的翘臀。
好友的下半身紧缩,整个身子触电般地抵向了我:「你真的、狗改不了吃屎耶。」
突然贴近的肉体,将好友的形状一览无遗地侧写在了我身上。好友的老二叠上了我变形的西裤,硬了就会上翘的形状,怎麽也无法掩饰。
「弄痛你罗?」我珍惜地看着那张稍加泛红的严肃脸孔。
「你给我下去。」
一阵离心力扬起,我跌躺到了卧室的双人床上。
好友爬上了床,四肢不忘有意无意地磨蹭上我湿透的衬衫西裤。
「等一下,我还没洗…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