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蹑手蹑脚地转过身,双手扶着墙面顶住。阿土完全退掉了下裤,穿着稍早我买给他换下的纯白夹脚拖。小腿结实的人穿着纯白乾净夹脚拖一直是我的死穴。
低头回看着阿土用脚掌轻轻地把裤子推到一旁,天啊,穿着纯白夹脚拖的结实小腿、脚裸实在是太诱人了。一想到阿土等等要穿着拖鞋趴在我背後进入我,我的老二便硬挺的难受。
阿土一手扶着我肩膀调整两人的身高差距,一面不知道在等待着什麽;
正当我想回头观望发生何事时,我的後庭突然插入了粗糙的细物。
是手指!那感觉是,阿土的手指!阿土从没有主动用指头玩过我的後门,但我知道,那是,手指。
我不知道那是哪一指,我只知道,激烈的新鲜刺激窜入後庭与大脑,我差点因为惊讶而叫了出来。
阿土照样压着我的肩膀,但另一手却像探索鲍鱼一样开始沿着我的肠壁摸索;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但他似乎很明确地在找着我的前列腺。
“等等、你、”一种不同於填满撑开,而是聚焦被探索的快感让我发问的气音颤抖,“你从哪学、”
“上网啊,现在网路这麽发达。”阿土理所当然地继续勾着,“学长,两指可以吗?”
“可、可以,”我缓缓地感受括约肌被第二根指头撑开,“啊、啊、”
阿土好像摸到了什麽,然後配合我的喘息实验。
同样是下体被侵入,但一想到阿土用的是手指,我就思绪浪得有点神魂颠倒。
瞬间,我的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阿土好像找到了我突起的前列腺;
而他似乎本能地也察觉了这件事,好奇地反覆地用指头敲点摩蹭那个位置;不同於肉棒灌入填满,阿土相较灵活的指头运动让我下体燃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扭动。
“啊、啊,”我很想放生叫出来,但外面的小便斗冲水声与偶尔敲门的声音让我绷紧神经不敢发声。
我感受到阿土似乎想用手指撑开我的括约肌,但哪有这麽简单?只是刺激到一半,阿土突然抽出了手指。总算能稍微靠紧屁眼,那感觉算不上空洞,但就是会希望再次被填满;
才正这样想,熟悉的圆周阔度便划开了括约肌滑入直肠,纵使从昨晚被已经被扩充过了,下体仍旧再次冲上了一股栓塞与压迫感。不知各位感受是否与我相同,短时间被上好几次,其实刚进入时并不会太舒服……屌干屁眼毕竟是异物入侵的一种,没有阴道的弹性与润湿,若不是爱,真的不会想为性爱而忍受那类似红肿的不适感。
只不过今天的阿土,好像跟往常不太一样。阿土反覆地拍拍我的肩膀示意调整姿势与高度,我总觉得自己、脚张的比以往开一点、蹲的好像也比以前低,正当我有些讶异时,我发现阿土竟然开始尝试用着龟头去捣刚刚他找到的突起位置。
不同於过往肛交时需要自己找出的快感,被指头正步踩踏过的G点好像放大了感官一样,比过往更轻松的就能感受到阵阵酥麻传来,阿土轻而缓的扎实插入,像极了倒水入杯地逐渐满上整个下体;而阿土缓而慢的抽出,快感又巧妙地像是开了孔的漩涡缓缓退去。那快感像是帮篮球打气一样,虽然偶尔会泄气一点点,但却扎扎实实地慢慢充实下体。阿土抽差的速率因为深怕发出声响而循序进出,想夹紧却又不敢夹紧的後庭反覆有股快意缓缓袭来。感觉阿土绷紧了肌肉注意自己龟头滑过我G点的触感,而我绷紧了神经感受後庭好像迟疑却又乾净俐落的「推、拖」。
那种抽差的速率,不及记忆中快速抽插的一半;比起快速抽差时快感疑似打在峭壁的浪花,现在的拖拉反倒像是潮汐涌入喇叭湾口、逐渐累积而升的浪涌,有酥麻、有尿意、有明显的到位、有难以言语的涟漪感在身体里波荡,一股无法言语的期待感莫名聚集上了心头。
颤抖的双腿被名为快感与尿意的浪潮轻轻拍打,同样是双腿支撑到精疲力尽,但此时双腿的状态却比逼迫大腿跑完三千公尺长跑时更加的飘渺不实。燥热增温的体温与室内强烈的空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数道的寒风却怎麽也无法浇熄从後方传来的炙热「擦」撞。
我强忍着快感之外的尿意,却明显感受到那股毅力正被一次又一次的推送强行橇开入侵。脑海里一股「现在不忍住会尿出来」的意念涌起,但这念头却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肠道上的拖拉给剥削瓦解。
脚步声、冲水声、洗手声、烘手机声、卖场的广播、朋友间的对话、电话的交谈声,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逐渐无法注意外在的声响。
当我再次拉回意识时,我察觉了异状;稍早的浪潮不再叠加,反倒开始了累绩;那股濒临射精边缘的快感,不知何时早已填满了丹田深处。舒服却又难受的矛盾,快感命悬一夕、蓄势待发。彷佛阿土只要一个变速加快、或者撸两下我的老二,我才能一泻千里、获得解放。
很想抽打阴茎给自己一个痛快,但又完全沉溺在那种自虐的快意中无法自拔。想用飘飘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