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站起了身子,一边顺势退下了自己的下半身衣物。当我俩站立到相同高度时,我抓着阿土的湿黏的肉棒磨蹭我的老二,并轻声细语地在阿土耳边提问。
抬起头,阿土上衣还穿着,看不见身材,视线果不其然被那朴实的脸孔所吸引。孩子般好奇的脸庞、舒服却又害怕被发现的脸孔,欸,这根本不是那个拉我去医院楼梯间、主动说想上我的人吧?
“哇,学长,你很敢耶,”阿土气音地答着,偶尔伴随着两根老二的摩擦无声地张嘴喘息,“越认识你,怎麽感觉你越骚啊。”
对不起,我错了。但我还是要强调,好玩归好玩,不要造成真心运动後想盥洗的用户其困扰。
交感神经缠吻副交感神经,数之不尽的亢奋激素穿梭血液中。早已煞不住车的思绪,满脑子都被快感所掌控。阿土顾虑的是事实,但没差,对早想预谋犯罪的人来说,什麽样的状况早就事先预料、排演过了。
就在我拉下弹性内裤时,阿土的憨屌还有些疲软,但已经有股伴随体温散发的麝香了。我用着舌头叼起了那个垂软的龟头,耳边顿时响起了有人走进来上厕所的声响,阿土紧张地频频看着根本看不到外面的厕所门。
吹随气味吸允,我可以感受到阿土开始微微摆动与颤抖的下体,但阿土跟我一样,不敢有太多平时的动作与喘息。那感觉真的很刺激,我终於可以理解为何大家这麽喜欢在公用淋浴间做那种会传播性病的危险行为。
“学、学长,”阿土脸孔扭曲地气音说着,“这样太刺激了啦,你这样打我怕我会很快就、”
还好早上有预谋洗过了,几个小时而已,应该不会把不开有的东西顶出来吧?
啊。这小子一直都知道我的胸部是我敏感的部位,看着我因为胸部被揉而扭动身子,那反应似乎可以给他很大的成就感?
我俩屏息地注意着外面的一举一动,过了一会儿,我感受到了手中的软蟒逐渐抬起了头;看着阿土的阴茎开始充血,我兴奋地伸出舌头舔一舔龟头系带、划一划冠状沟。
“蛤,可是这样味道很明显啊。”阿土窃笑地伸手地接过了保险套。
阿土的老二,被我的口水擦得光亮,伴随步骤拉下内裤,被勾到的老二弹起的瞬间,摇摇摆摆地在我面前晃了几下。不只多了硬挺,阿土的马眼上更是开始渗出了兴奋才会分泌的体液。解开了自己难受的裤裆,我一面隔着内裤搓着自己的裤裆,一面握住那根摇摆的肉棒。
“不行啦,这样等等看电影会很累,”阿土抓着我的手腕不给我撸,“而且没地方洗。”
“哪、哪一次?”阿土认真地闭着眼睛感受触感。
“很紧张吼。”其实屏息气音的言语说明我自己也很紧张。
“靠,还说不敢,你第一次还想在楼梯间解决吼,卖给系给笑(别装疯卖傻)。”
厕所的门,一边是人来人往的着急脚步声,一边是脱着阿土外裤战兢兢、不敢出声的两个人。
“这样等等就不怕清了。”我得意的忘了要掩饰淫荡时的娇羞。
“不告诉你。”我窃笑着。
我腾出手找了一下马桶上的背包,熟练地取出了保险套与润滑液。
“那就射啊,射给我。”我那时莫名深感胜在握地继续撸着阿土硬挺的老二。
也许是我淫荡的表情,也许是跟我一样在外面厕所第一次胡作非为,阿土的脸神流露着既刺激又怕被发现的雀跃,下体,果不其然地老实充血、上膛以待。
我笑了,阿土自己也舒服地暗笑着。
心思把定,我开始解着阿土的牛仔裤。与此同时,阿土似乎吓了一跳,我抬头邪恶地看了看他,阿土似乎理解了什麽但又有些不安的回看我。
对我来说一辈子的画面,这个下半身思考、当天没发泄的生物应该不懂吧?我一点都不埋怨他忘了,在医院最怦然心跳的那一刻,反正我记得,这样就够了。
也许是熟悉的网站画面,也许是素人常常的自拍分享。吞吐肉棒的过程中,我与阿土的眼神不时会交接傻笑,他的眉头用着一种我怎麽这麽调皮的目光看着我,但同时又兴奋地靠着墙壁不敢亲举妄动。
“不一样啊,工地没有人我才敢啦。”阿土下意识伸手开始摸我的胸部。
“靠,你都带我去工地了,谁比较骚啦,”我一面享受一面反驳着,“(就算)是也是被你教坏的吼。”我打死不承认推卸责任。
总有几个时间点,厕所门外的人潮不减反增,来回的脚步声与零星的礼仪问候更是拉起了我俩的胆子。
阿土帮自己戴套的同时,我取出了止汗喷雾在附近喷了一下想盖过保险套的「油」味。望着阿土努力地帮带弯的上弯屌套上保险套,我双手努力地轮流润滑着早晨清洗过的後庭,不时抽空了抽打润滑着那根阳「巨」。
这混小子明明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舔了几下马眼,有些刚刚阿土排放後才留的阿摩尼亚味。
这算得上是第一次在公共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