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疵喔。”我窃笑到台湾狗语了,“还上网哩。”
“不然你先帮我用看看嘛,用手指?”阿土建议着。
我看得出来,阿土的眼神很复杂。
“不要,再过阵子吧。等我被你干腻了以後再说。”我笑笑地伸手摸向他的老二。
果然是软的。
“蛤,你怎麽可能腻啦,你每次都嘛一脸爽到无法自拔的样子。”阿土得意地窃笑着,随後伸手搓了搓我的乳晕。
人家说被干到升天以後会回不去。我想,有那麽一点吧?
想到这,我觉得自己的脸红了起来。
“啊,臭小子,给你面子不要不知好歹喔,”我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性器,”不乖就把你阉掉。”我挑弄着那皱皱的龟头。
“蛤~,不行啦,这样你会守活寡耶。”阿土贼笑着。
“守你的头啦!”我嘻笑打闹着。
有个人诚心诚意地爱自己就好了,我甚至有了放手让他去跟异性结婚、只要他的心有在我身上就好了的冲动。
“好啦,学长,说真的,”阿土再次认真地问着,“以後你可以干我,但你也只可以给我干喔。”
莫名的山盟海誓袭来,内心五味杂陈。
我不喜欢口头的承诺。这小子到底是在?
“少来,不要乱给别人无法办到的承诺啦,”我有些好笑又心疼。“顺其自然就好。”
“真的啦,你可以干我啊。说不定我是个天生的零号啊,”阿土孩子般傲气地说着,“虽然你的屌没我的大,可能我被你干的时候、不像我干你的时候那麽爽就是了。”
“屁啦,”我笑到无法自拔,“臭屌。”
你们说男人是不是有病,连不想做的事情都要比就对了。
“前列腺高潮的爽你们异男不懂啦,”我故意挑逗地说着,“这要练习。”
“吼吼,那以後你要帮我啊。”
“以後有的是机会,怕你以後爽到不想干我了。”我笃定说着。
“真的吼,那你以後要把我干射喔。”阿土痴痴傻笑。
“北七喔。”
阿土傻傻地望着天花板片刻。
“学长,所以还会痛吗?”
“痛?什麽意思?”
“屁眼啊,听说被干不是每个人都会很爽,”阿土看了我一眼,“有些都跟假高潮一样,是装出来的。你会痛真的要说捏。”
“有先弄松就还好吧。”我如实地说着,“除非是资深老手,不然没扩充过真的很不舒服。”
“所以你现在很不舒服吼?所以你刚刚才擦乳液……”阿土似乎有点愧疚地说着。
“对啊,你现在才知道,又痛又爽。”我打闹地笑着。
“真的喔?”阿土似乎很认真地在看待这问题,“很痛吗?”
“白痴喔,不会痛啦,闹你的啦,”我赶紧改口,“很爽啦。真的。”
话才刚脱出口,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像个性解放的少女无畏惧地坦承着。
“真的很爽不会痛吼?不是骗我吼?”
“真的啦。”我觉得自己的一定向番茄一样红,“你不要再问了啦。”
“学长,你这麽资深了还会害羞喔?”阿土笑嘻嘻地挑逗我。
“谁像你脸皮这麽粗啦,”我脑羞成怒,“跟老二一样粗。”
我顺势地再次摸向他的下体;
与此同时,我感受到了阿土老二正在充血的脉搏。
不是吧,今天晚上已经两发了耶?
这小子,也太有精神了吧?
随着对话,阿土的老二时软、时硬。
那天凌晨,我们并没有接续第三摊,
毕竟两个人,一个长途跋涉、一个才下班马上当牛郎,都累惨了。
就算有,那也要算是隔天早上的事……
躺在阿土身旁,闻着阿土身上特有的麝香味,
没有你抱我、我抱你的睡姿,仍旧舒适地很好入眠,
比起黏答答的纠缠,自然的感觉,其实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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