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头,阿土便已经在洗手台前脱个精光,晃着硬挺的老二,硬是挤进了两个人显得有点挤的淋浴间里。
隔墙半透明的淋浴间,当初租这间虽然贵了一点,但真是租对了。
“学长,要我帮你洗吗?”阿土淫荡地靠到了我身上。
“不是,你少来,谁不知道你想、”顺着身上的水珠,我总有一种後庭已经快要忍不住的感觉,“不是,你先走开,我先把里面洗乾净一点…”
“不用洗了啦,这样刚好啊。”阿土用着老二挺着我的阴毛。
“干,不是啦,你要直接进来喔?”嘴巴虽然拒绝,但其实我很渴望在浴室里跟阿土……
“这样刚好啊,都润滑了。”阿土一直靠着我磨蹭。
“润你的头啦。不是,我先转过来,你这样我很难、”
“不用啦,学长,你腿抬一只起来。”阿土淫荡摸着我的大腿。
“不是,你这样我会、”我感受到阿土的怪力抬着腿。
正当我还在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阿土蹲马步一般地蹲低了身子,随後湿淋淋的老二沿着我的臀毛自己乔(调整)到了洞口。
“不是你这样会掉出来、”我感受到括约肌无法反抗地被撑开,“啊,啊,”
没有不适,也没有快感。就是,活生生地感受着自己被掰开。
但这姿势没有太久,我便感受到硬棒滑出肉体的触感。
“好啦,你看、我就说、你这样没有比较、”我想说得是姿势没有比较好。
“学长,你搂着我的脖子。”阿土点点头说着。
“搂着?”我尝试着伸手搂着他的後颈。
“对,来,这样,”阿土拉着我的手,要我双手在他的後脑後十指交扣。
“不是,你是要、”讶异之时,我脑海里再次浮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等一下啦,这样你会受────”
────「伤」这个字一直都没有机会被说出口。
一股怪力拉着我的大腿将我抬起,一个怪力扶着我的背部将我像他的身子挤压;
我像个巨婴,两脚腾空,不踏实地感受逼得我不得不用毛腿勾住阿土的腰。
身子被提起後,阿土一手把我靠在他身上,一手再次扶着老二导入後庭。
原本以为不再挣扎的括约肌,因为深怕受伤的姿势而受到惊吓、频频用力。
“啊,学长,你不要这麽快就开始夹我啦。”阿土露出一脸享受地样貌傻笑。
“夹你的头啦,我是、怕,”我靠着阿土的身子,深怕自己把他的腰压断。
我少说也有个七十初公斤,阿土这家伙,万一折断腰了怎麽……
“不会啦,上次你嫌我胖,我有偷偷在练吼。”阿土谨慎地望着他怀里的我。
稍早灯光昏暗没注意,阿土的胸肌确实比之前大上了一些,而且没有以前这麽垂得这麽夸张了。
一直以来,阿土虽然比我矮,但就是比我还要宽、比我还要重;目测上,总是感觉比我还要壮上些许。此外,阿土的背肌着实比以往厚实。我还一直以为,那我一定是太久没有看到他的关系。
“好像可以喔,”阿土加重呼吸地笑着,“学长,要来了喔,”
“不是、你这样我要抓哪、啊,”看着他的笑容,我全然忘记要吐槽他那句要来了。
话没说完,阿土开始规律地抬举着我的下体,而早就靠着他腾空的我,
身躯像是一块肉色的果冻,任由阿土握推般地反覆抬举抽差;
虽然身子对折地有点辛苦,但是我真的可以扎实地感受到,
自己的洞口随着律动,反覆地在拍打上那根不可思议的上弯性器。
双手无助地搂着厚实的肩颈,双腿酥麻地夹住摆动的公熊腰,
那一刻,难熬又酥麻的无力感,沿着後庭深处、电流般窜向四肢;
早就无力矜持的後庭,羞愧地被硬棒扎实入肉;
紧绷的肌肉,优越的嘴角,阿土像是刻板印象里的好色猛男,
卖力却满意地看着自己怀里放纵低吟的灵魂,
每当我用着无法置信地眼神看着他时,他反倒一副灌满鼓舞般地更用力抽差。
养眼的画面烙印眼角,我不断感受到下体壅塞却畅快的反差体感;
从没想过,自己会这麽淫荡的被火车便当,
从没想过,有人可以把这麽重的自己提起来火车便当;
从没想过,一个脸孔成熟却比我还年轻的鲜肉,正抬着我火车便当;
从没想过,这副我做梦梦到都会笑的工人躯体,正满意地看着我被火车便当;
高涨的思绪牵引着肉体,阿土往前顶的每一下,都让我有股股的尿意撒出。
国外有研究认为,蹲着上厕所比坐着上厕所更能有助旁放。
现在被迫对折的我,想必是括约肌解放地任由肉棒穿插的状态吧?
“学长,你看起来好爽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