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审?他们...能审什么?”高警官实在想不出这夜审的内容。
“有啥审的,就是白天没玩,晚上弄去接折腾。”
“被...那些小孩?”
“那还有谁!两个人光身子直挺挺跪,脸贴脸紧抱在一起。小孩们用粗铁丝从上到下细细地抽两人的后背,横抽完再竖抽,说给他俩都穿件“网背心”。”
“真狠的!”
“后来两人又在一起桌子上坐酒瓶,一个小孩在两个桌子中间一站,一手一根鸡巴同时给他俩手淫,弄射了停一会,换个小孩接弄,说要看看能给他们挤出多少“奶”来。那晚听见那两个哥们一起哼哼一起嚎,又是喊又是告饶。”
高警官都有些?语了。
“折腾半宿,其中一个还被拉去陪夜,听说一连接了三个内保。”
“接了?听上去好像是妓女接客一!”高警官心里突然漾起一阵莫名的悸动。已婚四年的他生活美满幸福,妻子善良美丽,而且,两个月后还将为他诞生出爱情的结晶。尽管憧憬,但一连几个月的禁房让高警官愈发不适。
常凯完全没有察觉出面前这位威武警官丝微的异,继续自己的述:“妓女都不如。妓女接客还他妈挣钱呢?而且也不是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陪夜的过程能说说吗?”高警官有点艰难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但内心漾起一阵莫名的悸动。
常凯的脸一下臊红了,让高警官更加?疑地确认他曾经不肯承认的难言经历。常凯犹豫了一阵,终于张开了嘴:“陪夜之前一定会被拉到浴室澡,晚上内保点到谁去洗澡,都知道要去干什么。”
“通常会叫几个人?”
“不一定,少的时候一、两个,多的时候三、四个。要是内保来了朋友,叫的还多。”
“关在死单房的都被点过?”
“不光死单房里的,关在外面的只要是年轻的、长相好的也被点过。”"
“你还...记得去过几次吗?”高警官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
常凯又沉默了,似在思考,又似在犹豫,“有...有几次吧!”他低头,终于小声地做了回答。
“怎么陪?”
“就是...就是那些......”常凯有些语塞,吱吱呜呜地艰难说道:“......挨、挨操,口交那些,有时还给他们表演。”
“表演?是表演性交?”高警官的心怦怦乱跳,嘴里也有些发干。
“唉,而且还得按照他们的要求变换姿势。还有些别的,比如跳光腚舞,相互打飞机、口交等。”
“每次陪夜都是一宿?”
“没一宿也得大半宿,回来睡不了多少就得起来接受罪。如果出去陪夜就得天亮能回来。”
“怎么,还要到别的地方陪夜?”
“嗯。”
“去哪?”
“那些赌场的老板有很多道上的朋友,偷猎的,走私的,贩毒的,都是些狠角色。”
“噢...那些人...也好这个?”
“什么人都有,那些人更不是人。”
“经常被送出去吗?就不怕...不怕路上逃跑了?”
“光身子绑手脚关在车后备箱里,哪能跑得了!”
“每次都是一个人被送过去?”
“不是,一般都是三、四个,两人一组紧紧巴巴地挤在后备箱里,又闷又热,到地方时都已经差不多半晕了。”
“能让你们歇一歇缓一缓?”
“先来一顿皮带,立马就清醒了。”
“听你说的这么清楚,你也被送出去陪过夜吧?”
他叹了口气,算是回答。“有时候也有从外面送过来的,内保们玩了再拉回去。很多赌场之间都换玩。”
“出去陪夜都怎么陪?
“?非就是...那些事,奸啊,打啊,但每家的玩法还是有些区别,有的地方弄的轻些,有的地方狠些。”
“还有更狠的地方?”
“咋没有,有一次被送到了当地最大的一个毒团伙那,势力极大,赌场老板都管那的头目叫大哥。唉,在那还看见了一个被俘的军人。”
“咱们中国的?”高警官吃惊地问道。
“是啊,陪夜的过程中,听毒贩们交谈,那个被俘的军人是在中国军方的一次秘密越境缉毒行动中被缅甸军队给抓到的,还是个特种兵。缅甸当地的军队、警察跟毒贩都有勾结,跟一家人似的。听说在军营里审了十天十夜,卖给了毒佬时已经遍体鳞伤了。”
“噢,咱们没跟缅甸军方交涉吗?”*
“因为行动是秘密越境,没通知缅甸政府和军队,军人过境算是侵略行为,所以...被抓了人中国军方也不敢声张,更不能明要人。”
“是啊,通知对方政府就等于通知了毒贩,不通知又等于侵略,确实难办!”
“那名军人被送到毒贩那里也有三、四天了,唉,遭老罪了!听毒贩们说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