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啊?还是把中国当成了索马里?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一群毛孩子就让你紧张成那!”梁铮说完,一指前方,问了句是不是还在前面,随后就发动摩托车继续向前驶去。
孟春雷心头一热,知道这位好大哥是放心不下自己。多了这么一个耿直、气的大哥,也确实让对事态如何发展仍旧一片茫然的孟春雷心安了不少。也许真是自己多心了,事情或许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三天前夜里的那场遭遇只是那些顽劣少年的一时兴起,也怪自己当时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得有些发懵,忘记了反抗,以至于竟被......以铮哥的本事,到时候还怕压不住那些小鬼头?孟春雷心情松缓了些许,赶紧一给油门,紧随了上去。
两人依照路标的指示,在一个丁字路口从国道拐了出去,顺一条仅容两车并行的狭窄水泥板路一路向里行驶。水泥路不宽,极其平整,路两旁除了密集的树林及后面连成片的过人高的蒿草,没有任何建筑物和人迹,显示这一片地域已经是私人属地。行驶了一段,只见一个拦路的横杆架在道路前方。拦杆旁是一幢黄色的砖房,像是一个门卫室。窗户里面黑压压的,看不清里面是否有人。两辆摩托车渐渐驶近,停在栏杆前。正当两人犹豫是否继续前行,砖房木门一开,两个少年走了出来。两人年纪相仿,十六、七岁的模,都是一袭黑裤,上身白色T恤,足蹬黑皮军靴,配上齐整的短发,显得非常干练洒脱。因为天天锻炼,被紧身T恤包裹的年轻肌肉结实而紧致,露在外面的部位晒成黑红色,散放的光泽。
两位少年并不搭话,只是压低眉头阴阴地看骑跨在两辆摩托车上的警察。孟春雷心头一搐,虽不确定在三天前的夜里是否与这两人会过面,但这阴冷的目光让他感觉并不陌生。年轻的交警垂下头,心速加快,脸上也开始发烫。恍惚间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难言的夜晚,自己羞处尽坦的身体屈辱地暴漏在同的目光中......
“呃.....咳咳...我陪我的...兄弟...来见个人......”梁铮清了清有点发紧的嗓子大声说道。虽然只是两个少年,但成年的副队长还是被对方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
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嘴角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其中一个走到栏杆边,一压杆头,栏杆缓缓抬起。
“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叫陆...陆...嘉的......”梁铮进一步询问道。
抬杆的少年仍旧不搭话,只是把脸向里面一扭,眼睛仍盯梁铮。既像是回答,又像是挑衅,似乎嘲笑两位警察不敢进去。
“小雷,应该是这儿!嗯,你怎么了......”梁铮一扭脸,看到自己的小兄弟低垂微红的面庞,紧张兮兮的子。
“啊?铮哥,没...没事......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孟春雷突然变了主意。
“怎么,都来了,怎么也得会会这的主人啊!”梁铮故作轻松地说道。一路行来,他也从心底察觉到这里的主人远不象曾经想象的那么简单——只是一群顽劣少年。尤其,从孟春雷忧心忡忡的子更是感觉到整个事情也不会是那么简单!三天前那个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仅仅只是小雷口中所说的一次例行夜检中的突中开罪了几个夜行的少年?小雷似乎向自己隐瞒了什么,对于突中的细节闭口不谈。为什么会这?究竟是什么的过程以至于向自己这位亦兄亦友的人都不能说?疑惑归疑惑,但梁铮丝毫也没有怀疑自己的这位好兄弟。也许是年轻人的自尊,尤其是身为警察,而对方又都是几个未成人的少年。对方人多恃众,突中难免会吃些亏,尝点苦头,不好意思向自己提及也是正常。自己不也曾经在巡检的过程中遭受过事主的辱骂或推搡。梁副队长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的兄弟小雷经历了怎么一个丢尽脸面、耻与人言的夜晚。他更是相信在这朗朗青天之下,两位身制服的警察不会遇到任何麻烦!
看两辆摩托车驶进了门栏并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个少年掏出了对讲机,报告道:“鸟已入林!不过,呵呵...是两只!”
摩托车顺林间道路左拐右转,朝起的太阳将一把把散碎的光影穿过繁密的枝斑斑驳驳地洒在两个飞速移动的身影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件不停变换色彩的迷彩服。随两辆摩托车慢慢速,一扇黑漆漆的高大铁门矗立在面前。
“豁,这气派!”梁铮仰脑袋端瞧高大的铁门感叹道,两侧森严的青灰色围墙顶上还缠绕扭拧成螺旋状的铁刺网。
“小雷,跟你结梁子的这位还真不是简单人物呢!咱们早就进了人家的私人领地,好嘛,这么一大片......”看孟春雷脸上凝重的神色,梁铮赶紧补了一句:“......不过,再不简单,不也得讲理不是!对吧!”
孟春雷嘴里含混地答应了一声,他暗中思忖了一下,转过脑袋朝梁铮认真地说道:“铮哥,你还是回去吧...或者,你别进去,就在这等我!”
“那怎么成!小雷,都来了,还能让你自己进去?”
“可是......”
还没等孟春雷说完,高大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