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眼吼道。
“闯哥,我还没说完呢......”‘瘦皮猴’急忙解释道:“......这不又给逮回来了,好一顿收拾,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一气都没歇。”
“妈的,不听话就得狠训。不过,要是条好狗,可别弄伤了?
“是条好‘狗’......”瘦皮猴’嘿嘿一笑:“......‘军犬’嘛,体格棒呢!”
“光听你说的热闹,还不带我们看看去。”和刘闯一起来的另一个白净少年迫不及待地说道。这个叫许亚雷的少年是市里恒发地产老总许建业的儿子,家业丰厚,胯下的摩托赛车比刘闯的还贵上一个档次。
“麻团,过来我焊完,下午人家来提车。”‘瘦皮猴’向院子另一头正在擦油箱的‘麻团’喊了一嗓子,然后扭头对刘闯二人一摆脑袋,三人顺院侧的窄道向后院走去。
“我说‘猴子’,那条军犬在哪抓的?”刘闯一边走一边随意地打听道。
“是别人抓的,给送来的。
“别人?送来的?谁啊?”刘闯连声问道。
“唐帅......”‘瘦皮猴’麻利地回答道:“.....对了,闯哥知道他吧?
“唐阎王?”同在社会上混,对于那个混世魔王刘闯自然也不陌生:“......怎么不知道,这小子当初进少管所,他老爹‘唐大炮’没少上我老爷子那跑关系。也别说,是个人物,在里面这小子还称王称霸,把整个少管所都搅翻了天。
“不过,他怎么给良哥送了条狗啊?他们俩个好像没什么来往啊!”许亚雷不解地问道。
“哦?啊,一会良哥跟你俩说吧。”‘瘦皮猴’故作神秘地说道。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到了后院。一排长长的红砖库房,中间是一扇紧闭的木门,两侧的四个窗户都遮厚厚的布帘,把里面掩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大白天的,挡他妈哪门子窗帘呀!”刘闯脱口骂道。
“就是,这大热的天,也不怕在里面捂出痱子。”许亚雷自然也是不明所以。
‘瘦皮猴’依然不做任何解释,上前敲了敲门,随门插响动之后,门开了一个缝,探出了一个男孩的脑袋。
“告诉良哥,闯哥他们来了。”‘瘦皮猴’说道。
男孩把脑袋转向了刘闯和许亚雷,打了个招呼,并没直接把门打开,而是脑袋又缩了回去,把门也关上了。
“嘿,这小兔崽子,怎么不开门,还报什么告,不就是训条狗吗,整这么紧张......”刘闯正大声地嚷,门从里面打开了
还没等‘瘦皮猴’带路,刘闯一步就跨了进去,同时大咧咧地嚷道:“良哥,训条军犬也不至于这么神秘呀,弄得跟......”刘闯的话还没说完,就立刻顿住了,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偌大的房间里灯火通明,中间赫然一具全身赤裸的高大身躯,反绑双手、大叉双腿背对门直挺挺站在那里,头上顶一盏点燃的油灯。刘闯先是一愣,然后心里马上猜想到可能是胡良在给哪个犯错的小弟实行家法。胡良心毒手辣,发起狠来六亲不认,类似这的‘顶灯罚站’场面刘闯也见过几次。可是见过的那几次最少也给那些受罚的小弟留个裤头,象这一丝不挂、浑身光溜溜地动刑倒是头一回。也许是犯了严重的错误?不对,虽然那人由于双腿大叉使得身高降低,但也明显高出屋里其他所有人。而且,粗壮的双腿,健硕的背身,宽大的骨骼,结实的肌肉,?论如何也不是胡良那些未成年小弟们所拥有的。当刘闯走到了那具人体的侧面,看到那人的面孔,略黑的面孔上流满了汗水,虽然由于痛苦五官有些扭曲,但也明显看得出是一张英俊而成熟的成年人的脸。刘闯虽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可是心里更加糊涂了。当刘闯转到那人的侧前方,目光马上就不自主瞄向关键部位。那人大叉的两胯间,坦露的羞处一览?遗,一根黝黑粗长的阴茎赫然向上坚挺地勃立,下面两个硕大的睾丸由于阴囊被绳子紧紧扎住而显得更加浑圆饱满。扎住阴囊根部的绳子在阴茎的根部又缠了一圈,然后向斜上方拉紧,穿过吊在房梁上的一个滑轮后,下垂至离地一人左右的高度,沉甸甸地吊挂上好几片长短不一的厚铁片。光身子顶灯已是见所未见,这在生殖器上弄的新招法更是让刘闯和许亚雷兴奋得两眼冒光。
胡良二郎腿倚坐在顶灯人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看刘闯和许亚雷光盯顶灯人贪婪地看个没完,甚至都忘了和自己打招呼,不屑地把嘴一撇,说道:“闯子,来了也不和大哥打个招呼!
刘闯这才回过神,一扭头看见了就坐在旁边的胡良,尴尬地嘿嘿一笑,语?伦次地说道:“呵呵...都忘了...可不...良哥好啊!
许亚雷也连忙打过了招呼,眼睛又立马转回到了顶灯人的身上。
“良哥,不是抓了条军犬吗,在哪呢,还不牵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刘闯想起了今天来的目的,虽然此时这个目的已不重要,但又不好意思向胡良明问面前这个一丝不挂的黑壮青年何许来历,只能由此打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