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良把嘴向屋中间一努,说道:“那不是吗,你俩不盯瞅半天了吗!”
刘闯和许亚雷的眼睛立马都瞪圆了,大张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军、军犬.....”刘闯指那个已经面现愧臊的顶灯人结结巴巴地向胡良问道,然后一拍自己脑门,突然明白了:“......噢!你说他是个当兵的?
胡良会心一笑,算是肯定,并补充了一句:“而且还是个军官!”
“啊?”
“乖乖......”
刘闯和许亚雷得到了答案,但还是一头雾水,也禁不住围军人那光溜溜的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来。两人一边看,一边不住地啧啧赞叹称奇,四只眼睛里炙烧的灼热火焰登时又臊红了军人羞愧的脸庞。
“呵呵,瞧瞧,他还臊上了......”刘闯看壮军官绯红的脸庞放肆地嘲笑道。
“这身材,真带劲......”一旁的许亚雷也越发地肆?忌惮,开始在军人的身体上小心翼翼地抚摸起来:“......这要是穿军装,还不得帅死人!
“唉。可惜,唐帅就是这么光腚给送来的。”胡良也感到有些遗憾
“唐阎王?我知道他,是个狠茬儿。”
“可不,落在那个混小子的手里,不遭罪才怪呢!一会你看看他们的影集就知道了,连玩带操地花可多了......”胡良说,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军人面前,一手薅住了他的鸡巴,使劲拉到刘闯和许亚雷面前展示起来:“......先看看这,鸡巴毛都薅光了......”军人被揪生殖器的身体不得不向前拱胯,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保持头顶的平衡,使得上面的油灯不因为身体的倾斜而掉落下来。“...... 嘿嘿,这还不算,连屁眼里的毛都拔得一根不剩呢。”胡良转到军人身后,一拍军人汗淋淋的脊梁,催促他向前俯下身。军人小心地仰尽量保持不动的脑袋,上身慢慢前倾,屁股也随之后蹶起来。胡良微一俯身,双手把在他的两臀上,用力向两边一掰,向双目放光的刘闯和许亚雷展示已经完全暴露出来的被拔光了肛毛的秃屁眼。
“呵呵,可不,也是不毛之地了。”刘闯下流地比喻道。
胡良得意地松开手,扬起右手在军人的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让他直起身。猝不提防的军人身体一激灵,脑袋也不由随之一晃,顶的铁皮油灯顺倾斜的头顶一下就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一连串当啷啷的刺耳余响。
“操你妈的,又弄掉了......”胡良恶狠狠地骂道,他朝旁边一挥手,命令道:“.....再给他长长记性。
胡良拉刘闯和许亚雷回到椅子前一起坐下,这时两个少年已经站在军人身后,每人都手持一根长竹板,轮班在他的后背和屁股上狠抽下去。每一下的拍打,都疼得军人的双腿前后踱动,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挣扎扭摆,可是不仅丝毫躲闪不开雨点般抽打过来的竹板,还剧烈拉拽拴在命根上的绳子,让吊在空中的那沉重的铁片不停地拉上坠下,时不时相互磕碰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锐响。伴噼噼啪啪的拍打声和悦耳的铁片声,军人还得用疼得走了音的嗓子大声报数,直至报到三十,胡良才挥手示意让两个小行刑者停下手。
油灯又重新被灌满了油,点燃后再次立在军人的头顶。尽管从他被抓回来一直持续到现在的片刻未停的惩罚和训教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但还得继续挺直身子、大叉双腿地把最后这一碗油顶完 趁最后一碗油的闲暇,胡良向刘闯和许亚雷简单介绍了这只‘军犬’的来历,听得两人啧啧称奇。当刘闯和许亚雷一起翻开了胡良递过来的影集,两人的眼睛立马就牢牢钉在上面。一张张纤毫毕现的特写,一场场触目惊心的调教,一具具汗流浃背的躯体,一个个屈辱暴露的姿势......真是让两人开了眼界,直呼过瘾。
“不光军犬,这还一条警犬呢......”胡良细长的手指敲点影集上的一张照片向刘闯和许亚雷得意地介绍道:“......那小子真会玩,瞧瞧,这招儿叫‘打鸟’。”照片上一个一丝不挂的高大青年拱胯侧立,浑身湿淋淋的,挺在胯下的长鸡巴被一股射来的细水柱哧得真象只小鸟似的扑扑楞楞地飞得老高。
“他是警察?”刘闯吃惊地脱口问道。
“如假包换.......”胡良瞧满眼放光地笑声说道:“......马上就来咱这报到了,呵呵呵呵,就在这个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