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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相近......"
"嘶......呼......"
"杨过!!!"
赵志敬愤怒了!手上的三字经狠狠K在我脑袋上。
"好痛......"我迷迷糊糊抬头,恩,口水流下来了,赶紧擦擦。
师傅又开始抖了,恐怕在他眼里,我这个打傻了的杨过不比过去那个顽劣分子好多少。
"认真一点!坐好!"他扬扬手上的线装书,似乎在找下一个落点。
"哦!"我立刻坐端正,认真听。三句话一念,头又开始点,好困,都说春眠不觉晓,我都没睡醒。
师傅高举了半天的手还是无奈地放下了。换了以前的杨过,恐怕连藤条都要拿出来了。不过对我嘛,师傅你舍得下重手吗?
赵志敬虽严厉,却也不是个心狠手辣、完全不讲道理的人。要不他怎麽会被长春真人收为弟子呢,全真教说到底除了掌教有些变态外,其他人都还算蛮正道的。
重新敲醒我,吩咐要在中午前把三字经的前三页都背出来,他才忿忿离开了。
不过按他所认定的朽木不可雕也的我,多半也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让我全背出来。
师傅前脚走,我後脚就溜。不就是三字经吗? N年前就能倒背如流了。不在师傅面前炫耀,那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後路,不然让他知道了,指不定又让我学什麽国语、大学、中庸之类的。
早上被师傅从被窝里拎出来,连暖手炉都忘了拿,趁师傅气跑了,我得回去找找。都三月的天了,这终南山怎麽还不见转暖。
七拐八弯,就不知道往哪里走了。脑袋瓜里乱哄哄的,感情杨过他也是个路盲啊!
我站墙底下,东张西望,没看见半个人影,倒是听见不少呼喝声,还颇为整齐,像是我大学那阵子集体军训时喊口号一样。
原来不知不觉,走到练武场边上来了。记得房间好像跟练武场是两个方向的。我看看天上太阳,恩,左西右东地正在那儿算方向呢,没察觉练武场那边哄一声,像是中场休息解散的号令。
好容易找到北,刚抬脚要走,头皮一痛,头发就被人从後头揪住了。
"咦?这不是杨师弟吗?怎麽今天不爬墙了?"阴阳怪气地嘲笑声从背後响起。周围还响起嘻嘻哈哈的伴奏。
一踉跄,人往後倒去,顿时压在说话人身上,连带着他也倒了。
我也不站起身,仰头朝上望,看见了揪我头发的原凶。
这位不知名的师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牙齿很白,或许是刚练完功夫的缘故,他的浑身向外散发着朦胧的热气。靠在他胸口,甚至可以听到他活泼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貌似还越跳越快了。
咧开嘴冲他一笑,我翻过身在他胸口蹭了蹭,恩,这个师兄除了嘴巴有点毒,其他都可以打满分。
此师兄呆了,周围站着的几个也呆了。
半晌才听见站着的几个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尹师叔说的是真的。"
"杨过那小子果然傻了!"
"那还要欺负他吗?"
"切!欺负个傻瓜有什麽劲!"
"走啦!走啦!"
几个人也不管被某人压制在地上,犹自不能动弹的师兄弟,呼啦一下全散了。
风吹过地面,卷起一堆落花。
被夥伴抛弃的无名师兄石化了......
看看四周围真没人影了,我诡异一笑,师兄不用再看了,就是你了。
拖着石化的师兄,往最近的小柴房里一钻。话说,尹师叔我不敢动,打个小牙祭总行吧。
柴房虽小,稻草倒铺得蛮厚实,关上门,风也进不来,真好。
这位某师兄还未搞清楚来由,我就扑上去,七手八脚解起衣裤来。
"哎,你干什麽!"
"啊,别舔!喂......"
"唔,不要......"
"呼......别......别停......"
到底是年少青春易冲动啊!略微撩拨,对方就剑拔弩张,分外生机勃勃了。
岔开腿,纳入,恩,有点紧,没润滑的确有些困难。不过没关系,深吸口气,拼了!
嘶,进去了,我和师兄齐齐呼气。好烫!热量源源不断直冲头顶,果然比塞上十七八个热水袋还要管用。
接下来不用我教了!这可是人的本能,冲锋陷阵,进退撕杀,虽是新手生涩,可胜在精力旺盛,耐力持久。
大冷天的,也就是这个运动最适合我这麽个懒人。不用我动,只要跟着别人晃悠就行,又有人体发热机持续供热,还锻炼了身体,多好啊!
坏心眼地一收缩,初次上阵的年轻小将就丢盔弃甲投降了。
面孔红红的他答应晚上等师兄弟都睡了以後,就会偷偷溜过来,替我暖被窝。
临走时,师兄揽过我的腰,犹豫了一下,还